第20部分(第2/4 页)
不遑多让,这位小兄弟说得也不错。”说完,举起酒杯对着魏续一点头,一饮而尽。魏续被吕布喝了一声,正是难堪,听吴明这么一说,大是感激,连忙也举起酒来,一饮而尽。
几个人喝得半醉,这才离开了酒楼,吕布掏钱给掌柜时,掌柜迟疑着不敢接,吕布骂道:“你不收钱,让我的兄弟觉得我是吃白食、横行霸道的人么?”掌柜一看吕布发怒,连忙收下,千恩万谢地去了。
三人出了门,吕布的一个随从已经牵着马站在那里等候,手中拄着一枝近两丈的长戟,长戟上的红缨随风飘动,戟刃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寒光。召来看着长戟,知道那魏续所言不虚,这吕布的马上本事比起拳脚恐怕还更胜一筹,如果说比拳脚,比步战,自己还能和他一较长短的话,马上却不行了,这吕布天生身高臂长,力气又大,反应灵活多变,使用长戟正是发挥他力量的最好武器,这个人就是在北疆军中,也是难逢敌手,自已原本确实有些小看天下英雄了。
正文 第一章 第二十六节 洛阳来客
召来在这儿暗自感慨,吴明看了看长戟,却对吕布说:“奉先兄,这镔铁长戟倒是不错,可惜这马,有点差了,驮着奉先这身躯,再加上这沉重的长戟,恐怕不能发挥奉先的威力,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吕布叹了一口气说:“亮之说得有理,为兄也正是犯愁,这畜生每次都在我最要紧的时候不行,想换匹马吧,又找不到好马,可真是愁坏我了,听说胡人那里有个天马原,上面有一种天马,身高腿长,力大无比,速度又快,为兄做梦都想找一匹这样的坐骑,可是每次醒来,都还是这个畜生,想起来都生气啊。”
旁边的随从听了,都哈哈大笑,那马也不满的打了个响鼻,仿佛表示不满似的,吕布一指这马说:“你看,这畜生还不满意了!”吴明和召来听了,也是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吕布在笑声中向吴明召来道了别,一声喝,和随从们骑着马奔出城去了。召来看着吕布的背影,抱着那把刀,嘴里说道:“可惜呀,一员猛将,却在那刺史部当个小吏,如果在北疆边军中,该有多好。”
吴明却说:“姊夫,这猛将啊,对大汉来说,恐怕未必是好事,如果在武皇帝的年代,这吕布恐怕真得和飞将军一样,让匈奴人闻风丧胆,可现在我大汉国内患不断,眼看着大乱将起,只怕这猛将的长戟,喝的多是我汉人的血,不是那胡人的血啊。”
召来听了吴明的话,想了一想,也不由得黯然,半天才说:“但愿你说的不要成真才好。”说了半天,却没听吴明说话,一转头,却见吴明盯着远处奔来的一匹马上的骑士,刚想问他,吴明一伸手,将他拉在一边,那骑士从眼前奔驰而过,将街道上的灰尘带起了一阵,呛得正张嘴准备说话的召来连连挥手,将眼前的灰尘落叶赶走。
召来连连吐了几口唾沫,将嘴里的灰尘吐了出来,恨恨的骂了几句,却见吴明看着那骑士去的方向,直到那骑士转过弯,朝太守府的方向去了,这才回过头对召来说:“姊夫,刚才那人好象是洛阳城宦官王甫家的门客,据说很得王甫信任,这人怎么到九原来干什么?”
召来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这五原太守王智就是王甫的兄弟,来一定是找他的,还能有什么事情,这帮阉人能有什么好事做?别管他,咱们一介布衣,能管得了吗。”
吴明却说道:“姊夫你忘了,蔡大人就是为了罢黜这帮人才被阳球陷害的,当时如果有真凭实据,天子也不会信了阳球的话,轻易就将蔡大人下了狱,就是因为蔡大人只是说这么人贪赃枉法,却没有证据,天子自然不信了。如果我们能拿到证据,凭天子的爱财,知道有人侵吞他的财,不要了他的命才怪,说不定能帮蔡大人一把呢。另外你还记得前两天在五原塞,马图马大人说今年的物资不足吗,说不定就是这帮人贪了呢。”
召来一听,顿时想起来了,马图是抱怨说今年拨的款项比去年差了不少,想想真有可能是被这太守给贪了。一想到这帮人为了自己的私利,会造成多少人白死,召来气就不打一处来,立刻说:“咱们跟上去,查个究竟。”
吴明看了召来一眼:“这可不是上战场撕杀,你能行吗?”召来一听,回头看了看他:“什么话,我在会稽平山越的时候,潜伏的事情做得多了,再说,这九原城太守府我还去过几次,总比你熟悉吧,你这小竖子,现在是不是不把姊夫放在眼里了?”
吴明一见召来生气,连忙带笑说:“我哪敢,我不是担心姊夫的本事,只是姊夫嫉恶如仇,我只怕你看到什么事,忍不住要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