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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军自己都不信,因为刘头儿告诉他,乔院长受不了女鬼纠缠才决定自首!
大家惊讶不已都噤了口!
他是这样死的!难到你也想这样?1
第六章,他是这样死的!难到你也想这样?
徐建军接了电话马上回了队里,刘头儿坐在办公桌上沉重的吸着烟,浓重的烟气弥漫着办公室,徐建军刚要开口说话刘头儿掐了烟头张了嘴,“想听关于那个徐建军的故事吗?详细的,内部人版本的。”
徐建军点点头,他本是想审问乔院长的,如秀水所说,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才来认罪怎么可能,一定有什么原因。不过,既然刘头儿开了口那一定有他的原因,不妨听一下。
刘头说,“二十年前,徐建军是我的得力干将,你们两个不仅名字一样,性格还很像,可是我真的不想……”刘头儿止了话,眼睛微微发红,他继续说,“执行案子那天天气很热……”
二十年前
警笛叫醒了正在午睡的人们,一条黄色的警界线拉开了楼下围观的群众,邻居们议论纷纷,如今这世道向来不太平,昨天这里刚跳楼死掉一个22岁的女孩,不知道今天谁又被谁谋杀了?
这起杀人案又成了白云市城北小区女人的八挂话题,大家交头接耳带着幸灾乐祸,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问身边的老男人,“二十四楼怎么了?是哪家啊?”
老男人回,“听说是经常虐待五岁女儿的那个*人死了,是被人活生生的冻死在冰柜里。”
女人是一脸嫌恶的表情又愤慨的说,“真是死有余辜,你看她女儿才五岁被她折磨成什么样了?都怀疑是不是她亲生的?”
男人肯定的说,“当然是亲生的,是被*后生下来的。听说那女人被老师*三个月后才报警,警方说她没有*证据不能拘捕老师,迫于无奈她只好生下孩子日后好做DNA,目地只是为了指证那个*犯。”
女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证据婴儿,怪不得这女人这么恨她女儿。”
老男人点点头继续说,“事情还是因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虽说孩子是那老师的,但谁能证明那女人是不是自愿跟老师上床?”
人群开始谎乱,围观群众让出了一条路,穿着一身白如幽灵似的法医把女人的尸体抬到了救护车上,女人身子冻的发胀,头发上眉毛上一层白霜,身子太硬了抬出来的时候就是绻着身子,一副魔鬼的模样,估计只能绻着身子火化。
同时和警察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姑娘,长长的头发散乱的系在头顶,大大的眼睛暗淡的低下去,眼里是说不出的悲伤和害怕,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暗灰色的旧伤,左臂上是一块大大的血迹,在她小小的身上显得那么惨不忍睹。
小姑娘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某种目地来到这相世界的,她不知道自己是证据婴儿,她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这么讨厌她,她真的很乖。
老男人疑问道,“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死的,总不至于是小姑娘活生生的把她妈妈冻死在冰柜里的吧?”
大家把目光定在了小姑娘的身上,她被警察牵上了警车,小姑娘摇下车窗看着顶楼的天台,然后摆了摆手似在说再见。
老男人向楼顶望望,天台上并没有人,而那个位置,正是昨天22岁女孩跳楼的地方……
难到……大家不愿再猜测。围观的人一哄而散,剩下的只是被风吹掉的树叶。
而这一切都被留下来继续调查案件的侦查科警员徐建军看在眼里,他微微皱眉不语。
徐建军来白云小区本是因为另一件案子的。在这个小区里,那22岁的女孩是不是自杀还未能定案,没想到只是短短一天这里又死一个人,同样是因为死者是不是自杀而困扰着他。
当徐建军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最近警局案件积成了山大家都忙的都忘记了时间繁忙的穿梭各个科室。他处理好刚刚收集的证据后不经意的撇见那个小女孩,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整齐的齐刘海儿遮住了眼睛,她双手握在膝前一动不动。
徐建军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喊了一声刘头儿,刘头是他们组的组长,在警局工作二十几年早没了初涉的热情,机械的处理案件。
刘头儿从案件堆里抬起头一脸的焦虑,“什么事,快说,我手里还有很多东西要处理。”
“那小女孩怎么办?”徐建军指指坐在一边的小女孩。
刘头儿轻呼一声,狠拍了一个脑门儿。他都忘记还有一个小女孩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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