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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慕容白大呼。

玉无瑕从最先的害怕，到此时此刻的淡然，最后深深的看了慕容白一眼，一个劲的摇头。

她想问他，明明已经背叛她了，为什么还要毫不犹豫的跳下来。为什么？可是，她问不出口，急剧下降的身体告诉她，这下子她是想活也活不成了。

慕容白透过月光，看向玉无瑕哭的红肿的眼，恨不得几刀把自己切成块，然后喂狗的了。

一个用劲，紧紧的抓住了玉无瑕的手，刚好眼尖的看到了悬崖下有一颗树，用尽全力拽起玉无瑕，一把揽住她的腰，脚上用劲，拼尽了全力才落在树上。

只是两个人的重量太重，树干太小，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断了。两个人再次跌落下去。

这一次玉无瑕没有挣扎，如果想要活着，她也不能挣扎。

是并不能解决一切，她还有牵挂，她的墨涵，她的觞还躺在床上等她回去，带着他去找天山雪莲。

她不能死。

慕容白感受着手中的温度，却不敢看玉无瑕一眼，直到身子砰的一声落了地，玉无瑕重重的压在他身上。

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已经碎了。可是这点伤还是要不了他的命，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就算他错了，玉无瑕还会怎么对他。

玉无瑕翻身，赶紧问，“阿白，你怎么样？”抓住慕容白的手四处检查。

慕容白看着玉无瑕，嘴角已经有血迹流出，伸出手，紧紧的握住玉无瑕的手，吃力的唤了一声，“无瑕…别恨我，求你…”

嘴角一口一口的血溢出。

玉无瑕看着慕容白，伸出手用力的想擦拭掉那些血，却怎么也擦不完，瘫坐在地，颤抖着手在慕容白身上找着，终于找到了药丸，递到慕容白嘴边，他却扭开了头。

玉无瑕大急，“阿白啊，你这是何苦！”

说完，便哭了出来。

“我。我……”慕容白看着玉无瑕，想说些什么，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觉得说一次，他的身体就痛一次，甚至连喘息都困难。

玉无瑕也疼，可是她知道，她的伤和慕容白的伤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阿白啊，我以为你是懂我的，一直以为，就算我们做不成夫妻，也能做一辈子的朋友，我以为，上次的话你都有听进去，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可是阿白，为什么要以这么极端的方式来报复我，为什么？”

玉无瑕说着，倒在慕容白身边，痛哭。

慕容白闭上眼睛，把所有的痛楚咽入喉中，满心的苦涩。

“无瑕……我……”他错了真的错了。

“你可知道，你错得多离谱，怂恿大王爷君金鹏造反，刺杀君流觞，会给这东之国带来多大的灾难，你以为大王爷他会是一个好皇帝吗，他不是一个好皇帝，我一直玉无瑕我认识的阿白是一个有侠义胸怀的男人，却不知我从来就没有真真正正的认识过你！”

玉无瑕说完，只觉得和他已经没有了共同的话题，坐起身，把药丸硬塞到慕容白口中。

然后再也不看他一眼，起身，跌跌撞撞的走着，她要快点回去，不然千香他们会担心死的。

慕容白倒在地上，慢慢的咽下药丸，苦苦一笑。

以前他要是有个咳嗽，无瑕都会问几遍，他有没有事，而此时此刻，他似乎快要死了，她也把他丢在了这里。

不，不，

无瑕，不要丢下他。

慕容白站起身，的朝玉无瑕追去。

就算是他身受重伤，也很快的追上了玉无瑕。

由于小产，在加上重重的撞击，玉无瑕已经累得不行，刚刚又没有好好休息，此刻正靠在树上大口喘气，额头已经有汗水流出，身下甚至有血水流出。

湿透了裙摆。

玉无瑕不懂，下午明明已经流过血了，为什么此刻又流，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无瑕……”慕容白站在玉无瑕身后，喊道。

玉无瑕回头，看着慕容白，才发现他的身影在重叠，来来回回，好几个人。心中大惊，她似乎脑震荡了。

赶紧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不去管下身的血流不止。

慕容白走到玉无瑕身边，伸出手把她抱起，才发现玉无瑕的腰上，一根树枝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慕容白先是呵呵大笑，最后笑着笑着，又哭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讽刺吧，他处处试探玉无瑕对他有几分真心，把她急到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