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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不好是喝多了。”
戚少商知道他多半是刚才起猛了有点儿上头,心说不必怀疑,虽然次数有限,但我就没见你有喝不多的时候,他把顾惜朝弄到旁边儿沙发上,让他自己休息一会儿去。
陈导和顾惜朝量浅,喝一点儿就飘,不捣乱就算帮忙,李龄老潘倒是量大,但喝起来就没够儿,这会儿正勾肩搭背跟那儿追忆似水年华呢,显然现场就只有戚少商一个完全清醒的。他小小年纪就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打滚儿,深知喝死都没人管,只有自己操心自己,因而格外懂得自知和自制。
戚少商本来做好了一个个伺候的准备,却正好赶上俩助理进来收拾残局。原来李龄和老潘虽是嗜酒如命,但正经事上并不胡闹,陈导更不可能允许开机第一天就聚众酗酒,翌日再来个宿醉未醒什么的,因而一早就交待了助理十一点准时结束。
戚少商把顾惜朝架回房,顾惜朝嘻嘻地笑,“戚少商,戚少商。”
“干吗?”
“你给我煮清汤龙须面吧。”
“我们现在在酒店呀,回家给你煮好不好。”
“行,高汤得好好吊一吊,不能偷懒……要不去嘉南姐那儿吧,她做饭好吃,我想她了。”
“我做饭也很好吃,想我就够了,不许打嘉南姐的主意。”
“我想你呀。”顾惜朝想了想,看着他的眼神迷离而无辜。戚少商心里刚刚一软,顾惜朝又咋呼道:“我跟你讲,我去晚晴单位找她了,她说没空,然后就跟那个铁警官一起进来了。大家都是同事嘛,她怎么老是遮遮掩掩的呢,你说她什么意思啊?旧情复燃也挺美好的,我巴不得呢,你说我是不是特坏啊?”
顾惜朝的语气略带不满和惆怅,戚少商有一瞬间不能确定他是单纯对欺瞒本身不满,还是因为傅晚晴。他本不该怀疑,毕竟他们都有更轻松的路可以走,却选了一条最难的,然而顾惜朝这样一个人,对傅晚晴的保护欲却异常强烈,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无论是感情、经历还是其他什么,都不是他这个外人可以了解的。
这个问题戚少商没搭腔儿,给他脱鞋、换衣服,又连哄带逼的洗脸刷牙。他把顾惜朝压在洗手台前,手臂圈住他上身,两腿分开夹住他腿脚,费尽力气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往他嘴里塞。顾惜朝整个儿人胡乱扭动,半点儿不肯消停,戚少商手脚都占着,只得用胯部狠狠向前顶了一下,语气里混杂着威胁和挑逗,“宝贝儿,再不听话,我就在这儿干到你老实为止。”
顾惜朝愣怔了一下,噗嗤笑出来,牙膏沫子喷得到处都是,他嘻嘻哈哈扑了戚少商一脸水,然后以忧国忧民的表情叹道:“唉,飞机不见了,轮船翻了,入室抢劫了,每天都压死人,所以得扫黄。”他的跳跃性思维——或许说撒酒疯方式更贴切——戚少商老早就领教过,也不稀奇,不过仍是好笑得很。
躺到床上顾惜朝还是不老实,叽叽咕咕不停地说话,戚少商要走还不让,他特明白对着空气说话是傻子。戚少商愁死了,最后使出杀手锏,钳住他手腕按在脑袋两边儿,直接上嘴堵。顾惜朝瞬间瞪大了眼睛,扭来扭去地挣扎起来,戚少商怕时间久了他上不来气儿,很快就放开了。
戚少商严肃地说:“不想被压就闭嘴,现在睡觉。”顾惜朝舔舔嘴唇,“再亲一下。”
戚少商哭笑不得,但这种要求还是很乐意效劳的,他再次俯下身贴上那两片饱满润泽的嘴唇,细细吮吻了一会儿,顾惜朝半醉半醒间得了趣,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只觉原本就轻飘飘的身体更加酥软了,口中也逸出软糯的呻吟,直到戚少商放开,他都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戚少商看他蒙上一层薄薄水汽的眼里朦胧又充满迷茫的渴望,顿觉体内邪火乱窜,然而这会儿要是做起来,明天顾惜朝怕是得扶着后腰上镜了。这厮酒后简直是个勾引人的妖孽,他暗下决心,早晚有一天要把顾惜朝彻底灌醉,瞧瞧那时候的他是个什么模样儿,干起来又是个什么滋味儿。
戚少商压了压火儿,故意逗他,“我今晚的债可还清了。”
顾惜朝吃吃地笑,“唔,好吧。”
戚少商自己洗漱完毕,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床躺到他身边。他俩如今的身份,自然不会再被安排住同一间房,身边儿跟的助理又都是女孩儿,因此都是单间。要说俩姑娘同住、他俩同住倒是可行,但剧组不差这几个钱儿,他俩也不能够哭着喊着要节省资源住一块儿的。今晚借着照顾醉鬼,俩人凑合一宿格外地名正言顺,之后几十天即使日日相对,恐怕也难得有这样同眠的机会,还是得事事低调、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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