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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活人都卯起来生小孩,但自杀的比率也一直屡创新高啊,一增一减下,我们活人越来越少,处境越来越不利。
现在连永生人这种响叮噹的名字都出现了,自杀率又会往上飘升了吧。
我觉得自己的心情应该变差但其实没有,却想装出一点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走到师父房门外,告诉师父我想出去外面走一走,顺便买几罐啤酒。
“……”我只听见一大串像是不如杀了我吧的女人鬼叫声。
师父忙着在房间里干女人,没空答理我。
想想,也好,待会到外面买啤酒,顺便找个女人弄弄吧。
7
比起死气沉沉的欧洲,深夜的东京还是很有看头。
大量流浪汉横七竖八睡在街头,对任何人来说,他们是死是活从没什么分别。
营业到天亮的居酒屋这时正是人声鼎沸的高点,我喜欢那种纯粹由活人叫嚷出来的糜烂气氛,整条街都是,我刻意挨近走了一段路。
无关景气,色情产业总是生意兴隆。
上门寻欢的有活人也有死人,接客的也有活人跟死人。
我对没办法勃起的死男人戴着假阴茎、硬要玩活女人让她们受罪这种事,无法忍受,但对拥有恋屍癖的活男人兴高采烈点死女人来搞,就多多少少可以想像——亵渎死者这种事我可是佼佼者。
皮条客大剌刺在街上拉客,我从其中一个手上拿了几张照片看。
漂亮是漂亮,年轻是年轻,奶大奶小都有。
问晅是……
“都是活的吗?”我皱眉,用从师父那里学来的生疏的日语问。
叼着烟,皮条客颇有深意地打量我这个外国人。
嫖死人在这个注重伦理的国家“目前”还是违法,要是被检举,罪判得不轻。
不过这条烂法律随时都可能被修改,反正这个世界越来越烂。
“要死的也有喔。”
皮条客左顾右盼,从怀里掏出一份型录给我。
这份黑色型录上的照片,琳琅满目都是死人。
死法不同,屍体保存状态不同,也不见得每个死者都动过屍体美容手术……要知道,会找死者做的寻欢客都有点与众不同,有些人就是喜欢自然一点。种种状态,价钱也不一样。
“我要这个。”我点了一个被继父活活饿死的少女。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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