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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你如果想退休的话我不会拦你。”
一时间房间里静默无话。
不久K接了个电话,行色匆匆地走了。
我亲眼看着L喝下牛奶,等他洗了澡,帮他把湿发吹干,盖上被子,才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在黑暗里坐了许久也没有开灯,倒是也没有特别去想什么,只是睁着眼睛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想了许多事,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我简直要怀疑是不是House那个蒙古大夫把我的脑子搞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一张合同副本,已经被汗浸湿了。
仿佛我有多留恋似的。
有什么意义呢,到现在还这么做?
他的事业突破瓶颈,他查出了我这个“奸细”,他的身边不会缺比我优秀得多的人才。
喜欢?事情总是这样的,这一刻爱的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下一刻可能形同陌路相看两厌,下下一刻甚至可能拔刀相向人为刀俎。更何况他从未对我说过喜欢,更不用说甜言蜜语,而且他已经有了漂亮的未婚妻,我也没说非君不嫁。
K他们知道我在日本的事情,我一点也没有隐瞒的写在资料中了,包括那些似是而非的暧昧。但他们从未问过我是否喜欢凤镜夜,我也从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挣扎过。因为我们,还有凤镜夜,都是一样的人。
喜欢,是种太沉重的感情,我们负担不起,不想负担。
可是现在这个……他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
我略微苦恼的皱皱眉,利落地团了纸,扔进床边的垃圾桶。
最后的仁义
K没过几天就火急火燎地飞回了英国,临走前他老妈子一样摸摸我的头,慈祥地道:“七夜,你有的时候太钻牛角尖了,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排排站,赶紧推他上直升机了事。
接踵而来的是连续两个月的忙碌。K的离任,L的转正,组织内部及各分部的权利更替重组,都是我不能大意的事项。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特别是更任初期,稍微一个处理不当很可能引起大波折。这一切是真的繁琐而且敏感,但对已经已经经历过一次的我来说,虽然困难,但倒不至于应付不了。可因为要在两个月内把事情完满解决,那该死的毒舌男又潇洒地飞回英国作了甩手掌柜,美名其曰相信我的能力,忙得我一秒钟我都恨不得掰开来用,每天只能睡到三四个小时,累得我很想砍人。
期间,我有收到报告说须王环和常陆院馨来DC的情报,但当时我忙得头昏脑胀,只吩咐了渡消除我在这边的行动纪录以免他们查出来就抛之脑后了。再说了,来DC也不一定就是找我的,何必自寻烦恼。
记得曾经有一个组织干事喜欢过我,找我表白,当然是被我礼貌地拒绝了,而且后来找了个机会平调到别处去了。K旁观了一切,然后以一副冷淡的表情说道:“啧啧,又一个被你温柔外表欺骗的可怜孩子。说起来,夜可真是个冷淡的人哪!如果有哪个家伙能真正进到你心里去,他一定是遭到了神的遗弃。”当然,该说法被我嗤之以鼻,这家伙明显是在嫉妒我比他有人气,但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我心里是不会再装什么人了,那太累。我把那个干事调到别处也是为他好,不可能达成的幻想干脆点毁灭,这是我对他最后的仁义。
对须王环和常陆院馨也是一样。
他们知道我在华盛顿,说明凤镜夜至少没有对他们完全隐瞒,我不知道他说出的是怎样的故事,我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阴险狡诈,还是冷酷无情,都不算谎言。我只知道,现在的七夜,与当时的凤七夜,绝对不是同一个人,尽管我跟她共用一个躯体。他们来华盛顿,我很感动,因为说明我是被留恋的,但也仅此而已了。无论他们来的目的如何,是想控诉我的冷血无耻,或是揪着我的衣领哭诉为什么,抑或是带我回日本去继续“幸福生活”,都是基于对“凤七夜”的感情,与真实的我关系不大。
找不到就会回去,之后不久,也就渐渐遗忘。
美好的丑陋的事物太多,人们的记性又太差,有什么是不能忘记的呢?
……… 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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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忙碌期过去,我终于得空跟K通了个电话。按照惯例自然先是以互损对方为谈话开始。他声音疲惫轻松,看来他那边的事情进展也不错,他的身体应该也没什么大碍,我倒是白担心了。
“对我这么温柔,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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