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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委屈退让了。
这番南宫长健换了三才拳,两人均近身抢攻便见了真章,打出真火了。那边南宫长健步伐灵活出拳刁钻,这边许诺心思沉稳拳掌有度。
围观的弟子看的热闹,场上主持的内门弟子,却是有些眼光。看得出许诺拳掌间游刃有余,气息不乱。再看那南宫长健虽是处于攻势,却拳脚变化减慢,气息不稳。
果然打到四十几个回合。南宫长健一个切手过来,许诺侧身躲过旋即转身,呈背对南宫长健之势。南宫长健一看,许诺下面必是蝎子摆尾之类的腿上招法,便留了心思在许诺下盘。怎知许诺却整个身子,向后撞来,将背直接撞到南宫长健的胸口上。
这一招是八极拳的一招,叫做贴山靠。南宫长健躲无可躲,被实打实的撞个正着,顿时胸口一闷。整个身子腾空飞出场地,将围观的弟子也撞到一片。
南宫长健一个鲤鱼打挺,立起身来。却觉得两腿发软,刚刚咬牙站稳,忽然喉咙发甜喷出一口血来。将胸前的衣裳染红了一片,便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指着许诺道:“小子拳法有些古怪,待老子回去将其琢磨透了,下次月比专来打你。”
说罢单手撑地起身,踉跄而去。
围观的弟子见其走过来,立刻让出一条数尺宽的通道,让南宫长健过去。郭书江方才在人丛中,左右看不见事物,也不知二人比试的情况。正急得大骂不止,忽见有了空隙一头便挤了出来,却正撞上南宫长健出来。
南宫长健正在气头上,见郭书江挡了去路当即大喝一声:“滚”。
郭书江却不知情况,抬头一见南宫长健双目血脉喷张,面上身上血迹斑斑。犹如凶神恶煞一般的盯着自己。当即腿一软差点跌坐地上,忙往边上一站让过南宫长健。然后拔腿便往场内飞奔。
口中还哭喊道:“鲁兄弟,你可莫要被打死了”。
原来,郭书江还当南宫长健身上的血,是打许诺才溅到身上的。跑到场地中,正见到主持比试的内门弟子,在宣布比试结果。一听是许诺赢了。还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去扳着许诺的身子上下的看了半天。一看非但没有伤势,连一滴血都未出过。
才放心的拥着许诺道:“刚才见了南宫那厮浑身是血,还以为是你的,吓死我了”。
许诺见其都急出泪来,知其是真的担心,心中也有些感动。便道:“让郭师兄受惊了。刚才怎不见你进来观看。”
郭书江一听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跳脚骂道:“这帮杀千刀的将我挤在中间,左右都动弹不得,前后也只见些脑壳。”
前排站着的一个弟子,闻言挪揄道:“郭矬子你明知这场人多,还不早些来占地方,莫非以为我五华派没有高人”。
众人大笑。
郭书江也忌讳别人说其矮。眼珠一转回道:“我这兄弟正有意冲击榜单,那我便劝他会会你这个高人可好?”
那人闻言面色一变讪笑道:“我算得什么高人,郭师兄说笑,郭师兄说笑。”
言毕便转身走了。
郭书江也兴高采烈地拉着许诺离了场。
这边许诺与南宫长健的比试一结束,消息便如长了翅膀一般传开了。这一回郭书江与许诺,走到哪个场子观看比试,围观的弟子均是主动地让出位置。并道贺声不绝于耳。
许诺对这些弟子根本就不认识,只是抱拳过了。
郭书江却是极喜这种应酬。便如同自家赢了南宫长健一般,挺着五短身材,四下的打着招呼。对于一些切磋交流的邀请,也来者不拒的应承下来。许诺在一旁气的直拿眼瞪他,这厮却恍若未觉的仍唾沫横飞的喧嚣着。
许诺暗道:你自家应承下来的的事,到时便自家去解决。莫想叫我去顶缸,看到时打的是谁的面皮。
第三轮比试只个把时辰便结束了,这时便决出了这次月试的前二百名弟子。下面便要再进行两轮晋级赛,决出前一百名和前五十名的名次。
许诺暗道:自家是要挑战榜单的,下面的晋级赛对自家已无意义。
于是便径自找到月比的管事弟子,询问可否不参加下面的比试,直接挑战榜单。
管事弟子闻言踌躇了半天才道:“规定是进入前二百名的弟子,均有权利挑战榜单弟子。但门中并无弟子不参加晋级赛,便直接挑战榜单的先例。这个却要到上面问问”。
这个弟子又急忙的跑到主持赛事的长辈面前询问。这一下却引得门内高层震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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