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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变得诽红。
“是这样,电台播出这个女孩从家里失踪了——从昨晚。她家在戴恩利谷;离这儿不太远。人们最后看见她是在戴恩伯里丘陵举行的女童子军集会上。这确实很接近。实际上,回家的路上她必须经过戴恩茅斯。所以,这一切都很吻合,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可能她看到——或听到了——
任何人都不允许看或听的事情。如果是这样,她当然会被凶手视为危险而必须除掉。像这样的两件事之间一定有联系,你不这样看吗?“
亨利爵士压低声音说:
“你认为是——第二起谋杀?”
“为什么不呢?”她平静地看着他。“当一个人干了一次杀人的勾当,他还会干第二次,不是吗?甚至第三次。”
“第三次?你不会认为还会有第三起谋杀吧?”
“我认为这很有可能……是的,我认为可能性极大。”
“马普尔小姐,”亨利爵士说,“你让我感到害怕。你知道谁会被谋杀呢?”
马普尔小姐说:“我有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第10章1
哈珀警监站在那里看着那堆被烧得变了形的金属。烧毁的汽车总让人作呕,更不要说还有一具烧焦了的黑乎乎的可怕尸体。
维恩采石场位置偏僻,远离居住区。虽然采石场离戴恩茅斯的直线距离实际上只有两英里,但通往它的惟一一条路只比马车道稍好一点,狭窄弯曲,凹凸不平。这个采石场已废弃很久了,顺这条小道来的只有那些寻找黑莓的不速之客。这个地方是处理汽车非常理想的场所。要不是一个名叫艾伯特·比格斯的工人上班途中碰巧看到天空中的火光,恐怕这辆车几个星期也不会被人发现。
艾伯特·比格斯还在现场。虽然他该说的已在不久前说过了,可是他还是事无巨细地不断重复那动人心魄的故事。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火光冲天。开始我想可能是营火,可是谁会在维恩采石场点营火?不对,我说,这一定是场大火。那到底是什么?那个方向没有住房和农场啊。就在维恩那边,就在那儿,没错。当时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这时格雷格警士正好骑车过来,我就告诉他了。这时火焰已经全没了,不过我能说出在哪个方向。我对他说火光冲天。我说可能是垛干草。很可能有人踏上去,踩着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辆车——更想不到会有人被活活烧死在里面。这是一场大悲剧,这一点毫无疑问。”
格伦郡的警察一直忙碌着。照相机的卡塔声不断,烧焦了的尸体的位置被仔细地记下,之后警医开始细致的检查。
警医弹着手上的黑灰向哈珀走来,他双唇紧闭。
“干得很彻底。”他说,“只剩下一只脚和一只鞋的残骸。
虽然我们能从骨胳得到点情况,但是目前还无法断定尸体是男的还是女的。不过那只鞋是黑色搭扣带的那种——女学生穿的那种。“
“邻郡有一个女学生失踪了,”哈珀说,“离这很近。十六岁左右的女孩。”
“可能是她。”警医说,“可怜的孩子。”
哈珀不自在地说:“她还活着吗?当——”
“不,不,我想没有。没有试图逃出的迹象。尸体就倒在车座上——一只脚伸着。我看她是死后被放在那里的。然后有人将车点燃以图销毁证据。”
他停了下来,问:
“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谢谢。”
“好吧,那我走了。”
警医朝他的车走去。哈珀则走到正忙碌着的一个警佐身旁,此人是车案专家。
后者抬起头。
“案情很清楚,长官。车上浇了汽油,是故意点燃的。那边的树篱里有三个空罐头盒。”
不远处另一个人正在仔细整理从残骸里搜寻出来的小东西。——只烧焦的黑皮鞋和一些烧焦变黑的残块。看见哈珀走近,他抬起头说:
“长官,看这个。这个能说明问题。”
哈珀用手接过那个小东西。他说:
“女童子军制服上的纽扣?”
“是的,长官。”
“嗯,”哈珀说,“好像确实能说明问题。”
哈珀为人正直善良,他感觉要呕吐。先是鲁比·基恩,然后是这个孩子,帕梅拉·里夫斯。
他又问自己:
“格伦郡怎么啦?”
下一步他首先给自己的警察局长打电话,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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