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艇
“我们都还活着吗?”瑞安的面部在大量流血。
“上,水平舵向上!”拉米乌斯叫着。
“一直向上。”瑞安右手按着伤处,用左手刹住倒回。
“报告损坏情况,”拉米乌斯用俄语说。
“反应堆系统完好无损,”米列克辛立即回答。“损害控制板显示鱼雷室进水——我想是。我已经送进了高庄空气,水泵也已经开动。建议上浮至水面判定损害情况。”
“好,”拉米乌斯一只脚蹦到空气管道那里,把所有的浮筒都灌满了气。
“达拉斯”号潜艇
“天哪,”声纳军士长说,“有人撞了什么人。我听到了破裂声向下走,艇体开动的声音向上走。说不上哪个是哪个,先生,两个轮机都没声了。”
“赶快上浮到潜望镜深度!”钱伯斯命令道。
“红十月”号潜艇
当地时间16时54分,“红十月”号首次在诺福克东南47海里处破大西洋洋面而出。周围看不到其他舰只。
“声纳全完了,舰长。”琼斯把他的那些盒子都关上了。
“没了,全都碎了。就剩一些乱七八糟的侧向水听器了。没有主动装置,连水下音响通信也没有了。”
“到前面去吧,琼斯。你干得很好。”
琼斯取出烟盒里最后一支香烟。“随时效劳,先生——但我夏天就要离开了,看情况吧。”
布加耶夫跟着他向前面走去,鱼雷刚才的那一下碰撞弄得他还是什么也听不见,只感到震惊。
“红十月”号静静地停在海面上,艇首下沉,压载水舱开了孔,向左倾斜20度。
“达拉斯”号潜艇
“这么着吧,”钱伯斯说,他拿起了话筒。“我是钱伯斯中校,他们击毁了A级潜艇!我们的人都平安无事,现在上升至海面。准备好消防救护组!”
“红十月”号潜艇
“你设事吧,瑞安中校?”琼斯小心地捧着瑞安的脑袋看了看。“象是撞碎了玻璃,撞得很厉害,先生。”
“别担心,血止了就好了,”瑞安摇摇晃晃地说。
“大概是。”琼斯将手绢捂在他的伤口上。“但是我真希望你别老这样流个不止,先生。”
“拉米乌斯舰长,请批准我去司令台同我的潜艇联系,行吗?”曼库索问。
“行,我们可能需要帮手修复损坏。”
曼库索穿上外衣,摸摸他留下的小型步话机是否还在袋中。30秒钟后,他就站在司令台上了。他刚朝水平面一眼扫过去,就看见“达拉斯”号正露出水面。天空好象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
相距400码,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肯定是钱伯斯。
“‘达拉斯’号,我是曼库索。”
“舰长,我是钱伯斯。你们的人都没事吗?”
“没事儿!但我们需要帮手。艇首全给压扁了,艇体中部挨了一枚鱼雷。”
“我能看到,巴特。瞧瞧那儿。”
“天哪!”一个锯齿状大洞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中,艇首把潜艇拖得很下。曼库索真不懂她怎么还能浮起来,可现在不是探问究竟的时候。
“过来,沃利,把救生筏拿出来。”
“来了。消防救护组已准备好,我——啊,我们另一位朋友也来了。”钱伯斯说。
“步鱼”号在“红十月”号正前方300码处升上水面。
“‘步鱼’号说,这一地区无任何障碍。除了我们没别人。这话以前听到过,是不是?”钱伯斯笑了,但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们发电求援怎么样?”
“不用。先看看我们能不能对付。”“达拉斯”号靠近“红十月”号。几分钟后,曼库索指挥的潜艇已到左方70码处,十名水兵正在一条救生筏上拼命劈浪前进。在这之前,“达拉斯”号只有几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他可以看到他的部下在指指点点地谈论着。好一篇精彩的故事啊!
损坏不象他们原来担心的那样厉害。鱼雷室没有进水,冲撞把传感器给损坏了,示数失灵。前面的压载水舱向大海开了口,修不好了,但是潜艇很大,压载水舱又很分散,所以只是艇首沉下8英尺。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艇身向左倾斜。不到两个钟头,无线电室的渗漏就给堵住了。拉米乌斯、米列克辛和曼库索讨论了半天,最后一致认为,只要他们继续减速而又不下到90米以下水域行驶,他们可以再度下潜。他们去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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