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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孙吗?”休屠王怒气冲冲的说。
伊稚斜一直没有说话,他的冷静不留余地的展现在他的脸上。在听厌了诸王们的争论后,他面容冷酷的转向诸王说:“难道你们怕了那些弱的像羊一样的汉朝人吗?我们只有中到最前面,才能掠夺到更多的食物、财产和奴隶。难道你们要将这些都拱手送给其它几部吗?”
在场诸王听到伊稚斜的厉声言辞,他们的心顿时悬在了半空中,没有了着落。他们脑中各自畏惧的盘算着,因为思绪诡异的伊稚斜随时都有可能说出让他们无法承受的话来,而那样的话弄不好就会让他们身败名裂。
诺大的一个毡帐里,空气变的异常沉闷,连呼吸都会有缺氧的感觉。这样一直直到伊稚斜说:“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晚上议会的时候,一切听我指令,见机行事!”
“是!下官告退!”诸王终于等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他们心惊胆颤的逃离了伊稚斜的毡帐,除了阿胡儿和左大都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楔子(三)
休屠王等一行人终于出了伊稚斜的毡帐,但他们心中的不安却不降反升。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密谋将会在某个不可泄露的时间和地点上演,而他们将不得不参与其中。而要在这样的密谋发生之前决择以后的靠山,那是一件比做梦都虚幻的事情,因为它终究还没有发生,最终发生与否,成败如何都将无从预测。
“你能看懂左谷蠡王的意思吗?”白羊王骑在马上问一旁的楼烦王。
“是懂非懂,左谷蠡王的总是让人难以捉摸,我等只好见机行事了!”楼烦王带着叹息的声音回答着白羊王。
伊稚斜的毡帐外,兼备森严,连阳光也只能从帐顶的某些缝隙间照射进去。毡帐内,伊稚斜的脸色依旧沉重而凝固,除去那些不得不有的伤疤,棱角分明的脸型轮廓让他看上去比一般匈奴人都要英俊。他熊腰虎背的坐在虎皮木榻上,时不时的喝上一两口摆在身前桌面上的奶酒。他脑细胞正在搏命思考着问题,思考的有些混乱,但并未杂乱无章。
“难道左谷蠡王真的要再次替军臣冲在最前面吗?”五大三粗的左大都尉再次大声问伊稚斜。
“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马踢过了?我的意思你完全看不出来?”伊稚斜的话虽愤怒,但语气却很平稳。
左大都尉见伊稚斜并未真的生气,自己也没有了太多顾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追问伊稚斜:“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这样吗?”
伊稚斜挑起自己的眼眉看了一眼左大都尉,然后把脸转向了被左大都尉的憨态搞的微微带笑的阿胡儿身上。“还是你给他说说其中缘由吧!”
裨小王阿胡儿听到伊稚斜的指令,就走到左大都尉的面前说:“左大都尉真是太过粗俗,连这都看不出来,真是可笑啊!”
“你说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小王,竟然敢在左谷蠡王面前讥讽我!你要找死吗?”左大都尉被阿胡儿的话给激怒,他气急败坏的准备拔刀指向阿胡儿,而阿胡儿也并非等闲之辈,他抢先一步便将弯刀架在了左大都尉的脖子上,行使犹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都把刀给我放下,我们如果再这样窝里斗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敌人砍掉头颅。”伊稚斜愤怒的站起来大喊着。只听到咔嚓一声响,他身前的桌子已经被他用到劈成了两截。“如果有人在这样自相残斗,就如此桌,决不留情。”
两人见伊稚斜动怒颇重,立刻心生畏惧,赶紧跪下来说:“对不起左谷蠡王,臣等愚蠢,让左谷蠡王操心了……”
伊稚斜看出了两人的诚意,就没有再责罚他们的意思,他之所以发脾气,也只是为了让他们之间更加团结,他知道只有他们更团结,才能让他自己的实力更将大,从而在将来的行动中不必要有太多的后顾之忧。
“你就给他降降其中的缘由吧!”伊稚斜压住了情绪对阿胡儿说。
“是,左谷蠡王!”
“左谷蠡王之所以一再替军臣充当前锋部队冲锋陷阵,原因有三。第一君臣时单于,是大匈奴唯一的群主,而左谷蠡王是军臣的重要臣子,臣子不听君主只会,将会得到严厉惩罚,所以只有执行军臣的命令才能使他减轻对我们的戒心,甚至是得到他的信任;第二,左谷蠡王带领他的骑兵冲在最前面,可以掠夺到最好最多的战利品,也可以提高我部的声誉,同时可以借打仗的损失过大为名,趁机招兵买马;第三,左谷蠡王的大事尚未准备周全,我们不能自露马脚,让军臣抓住我们的把柄,那样我们不但将功亏一篑,而且可能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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