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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骂道:“为老不尊,反复无常,你耍老奸,那就别怪我笑里藏刀了。”
“这个,那个,于事无补,”丁西山道:“老夫只是觉着有些……”
“是了!丁老准备毁弃诺言?”江枫接道:“咱们早已说好的,在下接过一刀,以后,有丁老和几位护法应付,言犹在耳,丁老就忘情了么?”
“胡说……”丁西山怒道:“老夫只是觉着奇怪,以你那点微米之技,怎会接下发刀,毫发无伤,刘、周两位护法,武功胜你胜十倍,竟然一死一伤,老夫心中,自然要有些怀疑了!”
梅花看他们窝里反,自起争执,也示意暂停行动,冷眼旁观,最好是他们自己打起来,以收渔人之利。
“丁老怀疑什么?韩某人接下一刀,除了我本身的技艺之艺外,还运用了我的智慧,封住了他刀势的变化,以丁老之能,只要用心想一下,应该不难明白了。”
丁西山想了一下,倒也不错,如果周源的八卦牌能早一点推出,或是向左移动半尺,弯月刀就无法斩到他的左臂了。
但对方这拼去性命的打法,几乎是一定可以找出敌人的破绽,因为,任何一招武功,都无法完美无暇。
但闻江枫接道:“在下再提醒丁老一声,这些杀手,能提住一口真气,使生命中的潜能,作了高度的发挥,重伤垂死之际,仍有反击之能,稍一大意,就能上当,丁老和护法,亦请千万小心。”
丁西山点点头,道:“说的有理,你是个很精明的人,不过,这一阵还是要洛阳居的人出手,老夫再观察一下他们的刀法。”
江枫回顾了邓飞一眼,想请示一下,他觉着这一阵独断独行,有些喧宾夺主。
那知邓飞一转头,看见装作没看见,故意回避了江枫的目光。
江枫暗暗一笑,忖道:“也好!你既有心回避,我就放手大干一场了。”
心意暗定,冷笑一声,道:“丁老既是心中怀疑,借口毁约,晚辈们百日莫辩,只好认了,现在,请丁老吩咐清楚,要晚辈们如何作为?韩某人这厢洗耳恭听了!”
这番话软里带刺,听得丁西山大感窝囊,但江枫占了一个理字,而且强敌当前,也不是翻脸的时刻,强按下心头怒火,道:“不要罗罗瞟嗟,你们再接一阵,以后的事,由老夫接下,不过,老夫带的人手不多,如若对方下一阵展开群攻,大家也只有全部卯上干了。”
“好!丁老吩咐下来了,韩某人只有遵从。”缓步而出,接道:“梅花姑娘,韩某人再接一阵!”
“韩霸,”梅花神情肃煞地道:“人贵自知,你该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你已经逃过了一次劫难,难道非要溅血厅堂,你才甘心吗?”
“唉!没有法子啊!我当了洛阳居这个副总管,总得听命行事,”韩霸道:“就算人生如戏吧!也得唱什么像什么呀!”
他戴的面具,形象冷厉,是属于那使人畏惧、讨厌的一形,这番充满无奈的言语,虽是委婉,却是一点也不能博得同情。梅花冷笑一声,道:“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菱花,去杀了他,不用手下留情。”
派一个花婢出战,倒是完全出了人的意外。
菱花应了一声,飞身而出,就在身形飞跃的同时,双刀已然出鞘,两道寒芒,同时攻出,形如利剪。
江枫手中仍然握着柄弯月刀,弯刀摇动,挡开了双刀,低声道:“菱花,我是副总管的身份,你这样以下犯上……”
“犯你个大头鬼呀!你去死……”菱花双刀一紧,攻势更见猛厉,刀光幻起一片寒芒,直压下来。
江枫被困在一片刀光之中,看上去,处境十分凶险,胡萍、段九形色紧张,手握剑把、刀柄,随时准备冲上去,解救江枫之危。
但七宝和尚却是一片宁静。
事实上,江枫的武功如何?大和尚也不是真的知道,只不过他外拙内秀,头脑慎密,武功造诣,也高过了胡萍、段九甚多,目光锐利,洞查细微,发觉了江枫防守的圈子虽小,但运刀从容,慌而不乱,明明露出了很大的破绽,但却总是能及时堵塞……。
那是有意的装作,困难的程序,比一击取命,要难上十倍。
因为,江枫要蒙骗的人,是大行家,丁西山和邓飞及梅花姑娘。
这是一场很奇妙的打斗,江枫在险象环生中,接下了菱花一百多刀。
在菱花的感觉中,刀刀都可以杀了江枫,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被江枫及时用刀架住,或是闪避开去。
丁西山看的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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