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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三思上小学时的手工课作业里,也当真是有这个的。只是那时工具齐全精细,做得就比这个要好,还能测出具体的湿度数值。现在的这个毛发湿度计虽然粗造难看,但用它检测出湿度变化的趋势却是没有问题的。空气湿度增大,就通常意味着天气要转阴雨。如果提前一天半天预知要下雨,就能通知各村乡民农夫清理沟渠,准备蓄水器具。就算雨下得不大,多接一些雨水,人畜饮水的困难至少可以缓解。制作这种湿度计的头发必须先用碱性溶液洗净去除油脂,再阴干后才有效果。没有洗衣粉,他就去弄一盆超浓的皂角水代替,反正也是碱性的。
致于浓得会不会伤害霍小玉这小妮子的幼嫩肌肤,这个问题就超出了他作为一个纯爷们儿的考虑极限。另外,由于所用的头发是越长越好。因此,李三思一想到这个主意,就瞄上了霍小玉的及腰长发,便硬逼她洗头。后来,他急燥起来自己动手给她洗,却又像搓麻绳一样只洗其中一缕,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李三思自然知道这些应该藏着不说,不然他当初就先剪后洗,岂不是省事得多?自己办正经事之余,顺便卖霍小玉这小妮子一个好,那又有什么不好?
果然,霍小玉很领这个情。她一边重新扎好头发,一边认真地轻声道:“公子,你对我可真好。别的主人家对奴仆丫环好,最多也就是多赏赐些财物和同桌吃饭。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主人反过来服侍奴仆丫环洗头的。公子,今天当真辛苦你了。合同里虽然并没有说要我服侍你洗头。但是我想在心里加上服侍你洗头这一条,你说好不好?”
李三思厚颜无耻地道:“好呀。其实呢,我也没有太辛苦的啦……”心中暗暗寻思:“我该不该想个法子,让这美貌体贴的小妮子再主动加上服侍我洗澡这一条呢?”
这歪心思动一动念也就过了,他记着的正事到是不少。这毛发湿度计分别放置在室内室外以及背阴向阳等不同地方,检测到的湿度也会有所不同。为了准确起见,就得多做一些这样的湿度计分别放置在各个不同的地方。这样一来,若是所有的湿度计的指针全都大幅下移,那才能确定是空气湿度大大增加,阴雨天就很可能真会到来。
李三思粗略估算了一下,觉得二十个湿度计是无论如何够了,既能满足冗余校准的要求,也足以分置不同位置。第一个自己做成了,再自己动手做第二个就没什么意义,找人照着仿造就好。第一个吃螃蟹的是智者勇者,第二个第三个吃螃蟹的就只是吃货而已。于是,他叫来一名县衙中的杂役,吩咐他立刻去找来一名木匠。
杂役道:“李爷,您是要做什么物件?需要我给您找手艺最好的吗?”李三思想了想,道:“不用,找个老实木匠就好。”
杂役小跑着去了,不多时就带回了一个五十多岁的木匠。
这木匠开口自报姓名道:“李爷,老汉名叫王老实,您有什么吩咐?”李三思不禁莞尔,随即就给那位跑腿用心的杂役赏了一锭碎银,接着便吩咐这位名叫王老实的老实木匠仔细看一看自己钉在墙上的毛发湿度计。
等他看了一阵,李三思问道:“你看明白没有?”
在王老实看来,这墙上的毛发湿度计分明不过是一个破烂的木板上有一根长头发悬着一个铁条,铁条头儿上再绑着一个缝衣针,这么一个粗陋东西要照做就简单不过,可是这又是干嘛的?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迷茫地道:“不太明白……”李三思又道:“我只问你,看明白怎么做的吗?能照做吗?”
这一回,王老实立刻连连点头。李三思转身在拿起书桌上将刚才用剩下的那一小缕头发,当着王老实的面儿,故意一根一根细细地数了二十根出来,用纸包小心地包好递给他,说道:“你拿好了。这是二十根头发,刚好可以照做二十个这个东西。记住,一定要这个头发,别的头发不能用。活儿要做得精细。尽快做好,火速送来。”
王老实瞧他对这头发如此慎重,暗暗觉得既诡异又迷惑,却也连忙双手接过,紧紧攥在手心里,答应道:“是,是。我一定尽快做好,做得精细。”
李三思皱眉道:“别攥这么紧,会把手心儿里的汗沾在头发上。弄脏弄油腻了就不能用了。”他说的是实话,头发油腻后对空气湿度就不那么敏感了。王老实听了,却更加觉得惶恐和莫名其妙,连忙攥得松了些,心中直嘀咕:“这些头发即便是皇帝娘娘的,也没这般金贵。”
李三思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神色郑重地信口胡扯道:“王老实,不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