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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一边的楚王楚谟远,再看到一边的长乐小郡主意有所指的望过来,随即众人看了看左相身边的一堆粉末,纷纷点头恭声道:“皇上圣明,我等并无异议!”
左相安德全气得两眼一翻,摔倒在地。
众臣皆视若无睹,开玩笑,自己的脑袋还没那柱子硬呢,可不能让小郡主一时手痒把自个的脑袋当柱子劈了!
再说了,左相安大人被罢官已在所难免,自己犯不着为了个没前途的人而得罪不能得罪的长乐小郡主啊!
情势转变得如此之快,实在出乎明帝的预料,他心中乐开了花龙心自然大悦,对于刚刚那一些追随左相安德全逼宫的大臣,他也暂时放下提,但是,这笔仇他可是记在了心中,早晚也会让他寻到正大光明的时机,将那些个敢于逼宫的臣子一一打发外放,这些臣子对朝廷也是有着贡献,不能因此而斩之,但外放了总是可以的,眼不见为净!
于是乎,一出原本气势凶猛的逼宫到此告一段落,皇帝大开龙恩,没有将那几个追随左相安德全的臣子治罪,几个臣子怀着感恩戴的心退下,而另一些没有逼宫的臣子则在心中暗自庆幸,好在平素里没有得罪过皇后娘娘,竟没想到,这皇后娘娘看似出身是后宫众多妃嫔之中最为卑微的一个,却有着楚王楚谟远这样一个强硬的后台!
一场原本弥漫着无形硝烟的早朝,因为长乐小郡主的几句话而宣告结束,大臣们纷纷怀着虎父无犬女的心思回了各自的府院,而楚轻歌和楚谟远则留了下来。
楚谟远简练的将要对府宁家把整个宁府连根拨起的事说给明帝听了之后,明帝点头:“如此可恶之徒,留着也只能祸害世人。”
楚轻歌瞄了瞄了明帝突然道:“皇帝叔叔,你可不要辜负师姐哦,若是师姐有个什么,歌儿的拳头可是不认人的。”
明帝听了一脸的笑便僵在了脸上,他不无怨艾的看向楚谟远,像小媳妇似的抱怨:“三弟,你就不能管管你女人么?有这么威胁人的么?我好歹也是你皇兄,俗话说的好,长兄为父!”
楚谟远淡然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把明帝气了个半死:“皇兄,你以后可不能再辜负皇后娘娘了,否则三弟我也帮不了你!”说完他还拍了拍明帝的肩膀,以示同情。
明帝听了直想呕血,什么叫可不能‘再’辜负嫣儿了?三弟这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落井下石?真正是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了,典型的见色忘义!
当然,这些话,他也就敢在肚子里想想,小丫头在一边如狼似虎的盯着他,他可不想被小丫头当成柱子劈!
“长乐,你是嫣儿师妹的事,嫣儿似乎还不知道,要不要……”明帝想了想,今天早朝的事弄得如此之大,嫣儿早晚会知道事情的经过,小长乐是她师妹并帮了她的事,她早晚也会听说,与其等到她听说了问起,还不如先主动告诉嫣儿。
楚轻歌想了想道:“皇帝叔叔,师姐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歌儿回来了,等歌儿和父王处理好宁家的事情之后,再和师姐细说所有事情。”
☆、95:一品香再遇故人
一品香,汴京最大生意最兴隆的酒楼,一品香之所以出名不仅仅是因为有闻名天下的第一厨坐镇于此,更因为酒楼东面临着东周龙脉水烟湖,这水烟湖环绕着整个东周皇宫,一品香却占了这大好的地利临了一面水烟湖,汴京贵贾,为了能沾一沾水烟湖的龙脉气息,自然免不了时常光临这水烟湖,不过这水烟湖的幕后老板是何人却无人得知,向来出面的却是人称秋掌柜的男子。
一品香一共为三层,它的布局风格独树一帜,别的酒楼便是想要依照它的风格来布局也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原因无它,整个酒楼里的大到桌椅小到壁灯全是独一无二的,这个独一无二不仅仅是指造型别出心栽独一无二,更是因为大到桌椅小到壁灯所用的材料都是价值连城有银子也未必能买得到的独一无二,更别说,桌椅上的雕工据说出自于一品香的秋掌柜之手,三面墙上的或手绘或浸染的图画也是出自秋掌柜之手,其中一副锦绣河山图曾得当朝太傅感叹为此画只应天上有!
连当朝太傅都对此而感叹,于是乎,便是不为沾沾这水烟湖的龙脉气息,仅为了一睹这锦绣河山图而来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这一品香也因此更为出名,当然,太傅此举虽说是锦上添花,但人家也是有实力摆在那,不容你不服的!
一楼为大厅,不曾设雅间包厢,大厅中央是盘旋而上的楼梯,楼梯也是与众不同的风格,铺着上好的据说来自异域的地毯,扶梯被设计成蜿蜒盘旋上升的紫腾花。大厅的吊顶上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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