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是梦(第2/2 页)
些时候过栖云苑来探望,见您没醒,便又出门去赛马场了。”
听此,骆云昭挑挑眉稍,打马赌钱,她这个弟弟啊,还真是不学无术,玩物丧志。
榴月怕骆云昭气不打一处来,伤到自己,就等着拍拍自家主子的胸口以作安抚。
但骆云昭似乎没有责骂的意思,语气随常:“过会儿去马场瞧瞧。”
榴月一愣,忙说:“这怎成,郡主你昨晚才发病,连端杯都没力气,还不多多休息,净往外头跑。”
骆云昭侧首看了眼屋外的骄阳:“日子这般好,倒也是个赛马的好天气。”
入了冬就见不着这般的好天气。
榴月见自家主子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念叨着:“再过些日子可就是冬日,不好好养着,今年过冬可不好熬,夏姑娘为郡主的病可发愁了。”
榴月拗不过骆云昭,也就只能提一嘴夏姑娘来压压她,谁知骆云昭也就只是瞥了瞥榴月。
夏姑娘,夏沛儿。
王府的客卿,圣医万俟越的弟子。
万俟越年近八旬,且隐世多年,唯余欠雍北王府恩情,于是在收到雍北王的拜贴后,便派了夏沛儿下山为骆云昭医治。
得知骆云昭要去马场,在厢房里歇息的这位夏沛儿便歇不住了,忙不迭地往栖云苑去。
等到她赶到时,骆云昭已洗漱梳妆好,正坐在外屋喝着药膳,窗棂上飞来了只信鸽。
骆云昭席地而坐,一张紫光檀矮式书案,纤白的修指持着药碗,美眸却盯着书案上的竹简书。
苦涩难咽的药膳,她喝着如同白水,早已习以为常,少有蹙眉。这安适如常的模样就像昨晚病痛的人不是她似的。
雍北陵州城的清和郡主,清冷脱俗,宛如雪巅上的高岭之花,美归美矣,却是远近闻名的病秧美人。
三步一扶,五步一倒,曾有良医断言撑不过三两年便要香消玉殒,这名号旁人避之不及,早过了及笄多年,也无一门好亲事。
骆云昭并非是天生病弱,幼时王府遭祸,母亲为生嫡弟难产而去,自己则遭人投毒,寒毒久积成疾。
不过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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