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起风(第2/2 页)
外无辜。
骆云昭则沉眼瞧了瞧她,椿延只好收起性子。
这三箭也了了,该点到为止。
骆凤池少年心性,乐呵呵笑起来:“不愧是椿延姐姐,下次老姐把椿延借我用用嘛。”
登时,骆凤池也挨了骆云昭一记眼刀,顿时老实下来。
马场上的风大,迎面吹来一阵。
骆云昭有些头昏,倚着身旁的丫鬟猛咳几声,引来夏沛儿的叨唠。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骆云昭便回了马车,连带着骆凤池也被叫回去,他哼哼唧唧的,不情愿也得乖乖跟着姐姐走。
随从的杨将卫上前跟马场的几位道声告辞,王府的马车便如此离去。
人来时无声无息,走时也不修小节。
看着远处去的那队车马,赵澹言抹去侧脸的血丝,还是不给半分薄面。
王阳州见他脸色略沉,赔笑开口:“这清和郡主的脾气一向乖戾,平日里都是病气恹恹的,也见得少,洵世子莫为这等事生怒。”
赵澹言回眸瞥了下王阳州,拂去衣摆草屑。
……
夏沛儿撩起车帘一小缝,望着远去的马场,:“还真是益州的洵世子,早年便听闻他是个四处游历的主儿,还真不假传。”
夏沛儿说罢,放下车帘。
马车里,骆云昭背靠着车窗,手里的精致手炉散着温热,问起刚刚:“你认得出他来,以前可是见过?”
夏沛儿摆摆手:“见过也是一面罢了,他曾去过汴州拜见过我师父。”
说着,她转眸看向被抓回来的骆凤池,“倒是小世子,今儿王家邀贵客骑射作乐,也不听小世子透露半声这贵客是洵王世子。”
骆凤池只想喊冤,满肚子牢骚要说:“来时只听他姓赵,天底下姓赵的多了去。我又没见过洵世子,哪知他是何人,我还是刚才他表明身份才知道的呢。”
他忖度了下,又愤愤道:“一来便瞒了身份,老姐来后,他倒是自报家门了。害我输这么多,我看他奴仆的箭就是冲咱来的,说什么无心之举,就是不安好心。”
骆云昭平淡地接过话:“不管是存什么心,在雍北的地盘上,还作不出什么浪来。”
朝中皇帝年长病重,又有连年的干旱,百业待兴,各地群雄藩王异心并起,大小起义时有发生。
虽郢朝还未起大的纷争,看着似乎还一片祥和,但实则已然暗潮汹涌。
如今只有雍北三州有骆家军坐镇,主官安心打理民生,遇旱开仓放粮,百姓相对来说还算太平。
随着父亲雍北王统领北军,威望和权势愈盛,皇家朝廷的又岂能坐得住,不止朝廷坐不住,外人也在窥探。
洵王世子此行游历雍北,骆云昭大概也猜得七七八八,方才那箭想来也不过是试探虚实。
这次父亲陇峪关大胜戎狄是喜讯,随之而来的也有诸多问题,皇家恐怕是更加忌惮父亲,百般阻难。
骆云昭的头首一阵阵的胀痛,阖眼轻揉太阳穴,不知是不是昨夜里发病过,在外都受不住风吹了。
骆凤池见她这般,便不再絮聒。
关心说:“沽原马场风大得很,可是被风吹伤了?”
骆云昭没吱声。
夏沛儿说:“都说让你别出门,世子素来在外野惯了,派几个将士叫回便行了,哪用你自己走一趟。”
马车外响起风声,看来是要起风了。
半时辰后,马车到了陵州城外。
隔着很远,便得见城门前满是将士和守卫,平时很少见到这么多将士,巡防营也没听到有调动。
马车内的几人心里略有嘀咕。
等人马行到城前,似乎里面热热闹闹的,招了守城的士兵过来问话。
那士兵一脸的兴高采烈:“郡主!陇峪关捷报,戎狄已退兵延支山外,王爷要回来了!城内百姓正庆贺呢!”
骆云昭倚着车壁仔细听着士兵的话语,略有讶异又觉理所当然,原来是陇峪关捷报。
今早她才收到传书,还未吩咐人将此事在城中宣扬,这么快就城内外皆知了。
则是骆凤池一个激灵坐起来,将头首探出车窗:“什么?陇峪关大胜!那我父亲回来没有!”
士兵道:“回来的是骑兵营的骆也将军,王爷还要几日呢。”
骆凤池听言,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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