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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月本可趁机远离,也可以上树,但他没有走,他如果这样脱身,不但有损名头,也对不起为友情而不计生死的管寒星;管寒星上树是在他行动的同时略后,他身形落实,管寒星正好穿枝而上。
他的剑已掣在手中,而闪身这时剑光曾划过人圈。
现在他与胡光远各在半围圈的一端,相隔近七丈。
四名反过身的汉子又已回转,在发现目标之后立即弹身换位,竹筒子指向司徒明月,四个原本对着这边的其中两个突在此时倒下,不见血,但人死亡,这两个是司徒明月在闪过时顺便下的手。
六支筒发出了轻微的“咋咋!”声,他们已触动卡簧施放毒蜂。同一时间,剑芒乍闪,如冷电撕空。
司徒明月必须杀人,在毒蜂未上身时杀几个算几个。
未闻惨号声,也不见倒,因为剑芒闪得太快。
奇怪,竹筒卡簧分明已触动,却不见半个毒蜂飞出。
剑光已门划到人圈尽头。
邱光远弹身飞射,掠向榕树荫外的马道。
司徒明月无暇去思索现场状况,他必须把握每一瞬的杀敌时间,是以他毫不迟滞地掠起直追邱光远。
这一带除了烈火般的艳阳空无“物,是一片赤地,视线绝不受阻,追敌十分便当,三个起落,他截到了头里。
树荫下的六名汉子这时才—一翻倒。
管寒星下树,察看现场,死者全都被切断喉头,不见血,致命的部位不差分毫。但他并不惊奇,他太明白司徒明月的闪电杀人手法,使他震惊的是阿以竹筒子放不了毒蜂?太古怪了,怎么也估不到的事。
竹筒仍握在死者的手里,没有任何变化。
竹筒的机关失灵么?
当然,他绝对不敢去碰竹筒,一个不巧,只要有一简洁蜂飞出,他非惨死当场不可,他转头朝那边榕树下望了那两个留下来看热闹的人一眼,然后奔向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与郭光远对峙。
邱光远的“九阴绝剑”已离鞘在手,脸色难看之极,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变成这种情况,阴摄之气已消失过半。
“姓郎的,现在你怎么说?”司徒明月开了口,晶莹得、子透明的长剑斜在手中,剑身在放射逼人杀气。
“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倒下。”部光远还算有种,他很清楚以剑绝对不可能在司徒明月手下侥幸,但不示怯。
“你说得很对,你认为倒下去的是谁?”
“那得等事实证明。”邱光远硬起头皮回答。
“剑鹰帮茶毒武林,积恶如山,铲除不可,你木县漏网之鱼,不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妄图报复;这才算是不知死!”
“司徒明月,你倚仗利器为所欲为,股害江湖同道,以同道的鲜血漆成你的招牌,你知道有多少人要把你食肉寝皮?居然还大言唤埃,这才真是不知死所。”
“不分是非,颠倒黑白,这些废话免了!”
管寒星手持折扇,清洒地步近。
郭光远瞄了管寒星一眼,阴声道:“一对一么?”
管寒星笑道:“部总管,凭你还没资格说这句话,放眼江湖,需要本公子与司徒明月联手对付的还没几个。”
邱光远道:“你不插手?”
管寒星道:“本公子绝不插手,如果却总管能杀得了司徒明fJ,:6可是轰动武林的大事,本公子敬佩有恐不暇,怎会插手,定当行礼恭送。”翩翩蜀州佳公子,完全就不象是江湖人,更病论是名动武林的高手。
“却总管!”司徒明月开了口:“在下还有急事要办,时间不多;我们速战速决,在下只出一剑,绝不发第二剑,如果你有能力继续出击,在下束手以待,现在你先出剑,否则你可能机会不容。
这种狂傲到极点的话,也只他有资格说。
邱光远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登时气得两眼发了蓝,阴驾之性立被激发,但他没忘记对手是谁,激动的情绪在极短的瞬间平息下来,他必须全力急取活命的机会,他自感机会不多,作却不能放弃。
“九阴绝剑”徐徐扬起,青闪闪的剑身杀气不弱。
空气在邻光远扬剑之际骤呈紧张。
司徒明月莹白的霜刃仍斜撒着,没取任何姿势,但剑身放射的杀气已在加浓,冷峻的脸孔也更冷,冷得像个雪人,偏偏他身上穿的是狐皮裘,加上项空的烈日,形成了极端不调和的画面,矛盾中的恐怖。
谁也无法想象霜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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