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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而知。”
“这人是谁?”
“当时武林中称之为‘极乐先生’。”
“司徒明月怎会有此达药?”
“无从揣测。”
“哼!他居然想用这种手段玷辱一个清白少女,不管他有什么天大的理由,这种行为天理难容,我非杀了他不可。”猛一挫牙之后,双睛一瞪道:“舅舅,我想到了,这是预谋,早安排好了的,他知道胡莺莺在找他……”
“怎么说?”
“这酒店的掌柜跟他狼狈为奸,不然哪有这么巧,他有无价之珠店里就有无价之酒,这卧房也是特备的,根本不是客房;还有,店小二替他把风,他还问了一句你们掌柜的都交代你了,事实已经毫无疑问,找掌柜问个水落石出。”纪大妞激愤欲狂。
“丫头,我还是认为不妥。”
“什么不妥?”
“天下事有很多不能以常理推断,往往表面看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如果我们一闹,破坏了司徒明月的计划,岂是你所愿见的?”(头,沉住气,慢慢来,万一司徒明月真的变了心性胡作非为,再找他不难。”
“好吧!”纪大妞硬把心火压了下去。
“先把这妞儿弄醒。”
“舅舅有办法让她醒来?”
“试试看,大概没问题。”
“飘萍过客”以极其怪异的手法,点了胡莺莺一十八处正穴,九处偏穴,然后在她的“华盖穴”上重拍一掌。
胡莺莺睁开眼,叫了一声:“司徒大哥!”
纪大妞冷哼了一声,与“飘萍过客”双双退开数尺。
胡莺莺坐起,一看情况,急翻身下床,大睁眼,惊愕莫名地望望甥舅俩,随即发现趴在房间地上的小二。
“怎么回事?”她怵声问。
“没什么,是我们无意间间来破坏了你跟司徒明月的好事。”纪大妞冷凄凄地说,口气之间似乎余愤未息。
“好事?”湖莺莺两眼瞪得更大。
“对,不然你怎么会躺在床上?”这句话近于尖酸。
“他……人呢?”
“没脸见人,逃走了!”
“他会逃?哼!我明白……”胡莺莺挑起了眉毛,任性惯厂的人,遇事最容易冲动,冷静二字跟她绝缘:“纪大妞,我醉了,司徒大哥扶我来休息,凑巧被你看见,于是,你便嫉妒,把他……”
“嘿!”纪大妞冷笑厂一声,撇着嘴道:“胡大小姐,你醉得可真是够厉害,居然人事不省,被男人带上床解开衣钮都不知道。
“放屁!”胡莺莺暴叫。
“放屁?哈!你的钮子是我代你扣上的。”
“我不信!”胡莺莺行前一步,像要动手的样子。
“飘萍过客”悠悠接话道:“胡姑娘,信不信在于你,不过……你如果冷静地把事情的经过仔细想上一遍,也许能明白什么,奉劝你一句,小心别蚀本,不要太任性,有些事必须顺应自然,强求可能适得其反。”言下之意,只要不是白痴谁都可以听得出来,指的是她对司徒明月的感情是种强求。
胡莺莺跺跺脚,夺门而去。
“舅舅,现成的活口……”纪大妞手指地上的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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