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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这么小,卖了它到那边还买吗?房子买卖一折腾就好几个月,都不够房价涨的。再说,我怀疑你的工作能力。
本来,小露的设想,是找个优雅的环境,让争论展开得既有质量,又不至于火药味太冲。现在,好象程阳有点压不住,她只好陪了个笑脸儿,想以退为进,让气氛缓一缓,伺机把话题引向深入。
程阳却不依不饶:就你挣那点工资,不顶我的三分之一,如果我不支持,你一个人跑到苏州喝西北风好了。
小露终于发现了有价值的苗头:我是你老婆,你不养我谁养?
程阳:我没说不养你,但是你要听话。
小露:怎么听话?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啊?我们不成了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了?
程阳:你别说那么难听。只是你要把想法控制在合理范围内,到苏州这种想法绝对不能有。
小露: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值当紧张成这样?
程阳:这不是紧张,这是话语权。
小露觉得问题“终于”严重了:什么话语权?你一个男人,收入高点理所应当,就凭这,能扯到话语权上去?
程阳更认真起来了:家庭治理如同国家,在咱们家,我就是元首,你别动不动就挑战权威。
“元首?我靠!”小露索性假戏真作,决定不淑女了,“你看你这熊样儿,还敢冒充元首?”
“我挣的多,我就是元首。收入决定一切。”
“你到别人家当元首去。我挣得少,也照样自食其力——今天我买单,程元首你自己喝着,我是小民我闪了。”
话不投机,小露真的买单走了。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老公原形毕露,她可不想继续耽误时间了。
“鸿门宴!”程阳的声音一直追到她的后脑勺,她也没理会,高跟鞋咔咔咔,径直跑回家了。
“他居然说收入决定一切,还说他是元首。”小露第一时间向姐姐电话汇报进展。
“他说的对,收入是很重要。”姐姐说,“不过,你说的也对。你挣得少,也照样自食其力。反驳他,也是有理有利有节。”
即日,姐姐发来电子邮件,这是姐姐给本市晚报的最新一期婚姻专栏的底稿,写的是:
你越依赖他,他越轻视你
——梁山伯也可能变为陈世美
我坚持上期的观点:女人要像经营生意一样经营婚姻。
对此,本期进行一点延伸,要说的是:如果认可婚姻如同生意,女人就要把自己放到与“合伙人”平等的地位。实现这一点,核心的是塑造一个全面独立的自己,不仅仅在经济上,也包括在其他方面。
比如,婚后,你要更加强化自己的女人味,注重公共形象,适度地让老公感觉到些许的压力。让男人总是怀有失去女人的小小担心,这对增进夫妻关系反而是件好事。
把婚姻比做生意,老公有时候会像合伙人,有时候也会像你的大客户。如果你表现得过于依赖这位大客户,那么在具体细节上,就会失去谈判的主动权,结果往往就是你让步,再让步,直到毫无利润,甚至亏本经营,那就真正地损害了合作关系了。
我有个朋友,本是一位已经小有起色的餐厅女老板。后来,她认识了一位极有天赋的商业才子,深思熟虑后,两人决定结婚。婚后,出于对老公经营能力的信赖,她关了自己的餐厅,专心当起了家庭主妇。结果是,老公对她越来越轻视,终于另有新欢,两年后,两人以离婚而告终。此时,我这位朋友只身带一个孩子。由于离婚过程很不愉快,前夫在离婚前设法转移了财产,逼得她还要重操旧业,再度经商,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可以设想,如果她早些意识到女人独立对婚姻的特定价值,这个被动局面是可以避免的,甚至,完全可能是另外一个样子:幸福,稳定,生活上互相尊重,事业上智力共享。
概括来说,如果女人毫无原则地顺着男人的意思做,不肯大胆讲出自己的任何主张,不敢显示自己的独立性,那梁山伯也能被惯成陈世美。
当然,所谓“独立”,并不是完全不接受老公的援助。实施婚内消费AA制,储蓄账户绝对单立,彼此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等等,倡导这些做法的,未必是领会了“独立”的精神内涵。
那些把霸道和蛮不讲理误以为“独立”的强女人做派,更是大大地曲解了“独立”一词的美好内涵。一个女人的内心是否强大,不在于她是否盛气凌人。相反,倒是那些动辄发火的女人,往往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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