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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容貌也须在日间。 我可要计算计算那猎美人的一切的汇集处吗?我不如去计算海沙的数目罢。我可要说那拔页,拔页的沿岸和那滚着发烟的硫磺泉的浴池吗?在出浴时,许许多多洗浴人的心中都受了伤创,又喊着:“这受人称颂的水并没有像别人所说的那样合于卫生之道。”离罗马城不远,便是狄安娜的神殿,荫着树木,这个主权是赤血和干戈换来的。因为她是处女,因为她怕丘比特的箭,这女神已经伤了她的许多信徒,后来还将伤许多。 在哪里选择你的爱情的目的物,在哪里布你的网?到现在那驾在一个不平衡的车轮的车上的塔利亚已指示给你了。如今我所要教你的是如何去笼络住那你所爱的人儿,我的功课最要紧的地方就在这里。各地的多情人,望你们当心听我,愿我的允诺找到一个顺利的演说场。 阿波罗热恋河神之女 第一,你须得要坚信任何女子都可以到手的:你将取得她们;只要布你的网就是了。假如女子会不容纳男子的挑逗,春天会没有鸟儿的歌声,夏天会没有蝉声的高唱,野兔子会赶跑梅拿鲁思的狗。你以为她是不愿的,其实她心中却早已暗暗地愿意了。偷偷摸摸的恋爱在女子看来正是和男子看来一样地有味儿的:但是男子不很知道矫作,女子却将她们的心情掩饰得很好。假如男子大家都不先出手,那被屈服的女子立刻就出手了。在那芳草地上,多情地呼着雄牛的是牝牛,牝马在靠近雄马时又嘶了。在我们人类中,热情是格外节制些,不奔放些:人类的情焰是不会和自然之理相背的,我可要说皮布丽斯吗?她为了她的哥哥,烧起了那罪恶的情焰,然后自缢了,勇敢地去责罚自己的罪恶。密拉爱她的父亲,可是并非用一种女儿对父亲的爱情;如今她已将她的羞耻隐藏在那裹住她的树皮中了。她成了芳树,倾出眼泪来给我们作香料,又保留住这不幸女子的名字。在遮满了丛树的伊达的幽谷中,有一头白色的雄牛,这是群牛中的光荣。它的额上有一点小黑斑,只有这一点,在两角之间,身上其余完全是乳白色的。格诺苏思和启道奈阿的牝牛都争以得到被它压在背上为荣幸。 帕西淮渴望做它情妇,她嫉恨着那些美丽的牝牛。这是个已经证实的事实;那坐拥百城的克来特,专事欺人说谎的克来特,也不能否认这事实。别人说那帕西淮用不惯熟的手,亲自摘鲜叶和嫩草给那雄牛吃,而且,为要伴着它,她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想起了:一头雄牛竟胜于弥诺斯。帕西淮,你为什么穿着这样豪华的衣裳?你的情夫是不懂得你的富丽的。当你到山上去会牛群时,为什么拿着一面镜子?你为什么不停地理你的发丝?多么愚笨!至少相信你的镜子吧:它告诉你,你不是一头母牛。你是多么希望在你的额上长出两只角来啊!假如你是爱弥诺斯的,不要去找情人吧,或者,假如你要欺你的丈夫,至少也得和一个“人”奸通啊。可是偏不如此。那王后遗弃了龙床,奔波于树林之间,像一个被阿沃尼阿的神祗所激动的跳神诸女一样。多少次,她把那妒嫉的目光投在一头母牛身上,说着:“为什么会得我心上的人儿的欢心?你看它在它前面的草地上多么欢跃着啊!这蠢货无疑地自以为这样可以觉得更可爱了。”她说着便立刻吩咐将那头母牛从牛群中牵出来,或者使它低头在轭下,或是使它倒毙在一个没有诚心的献祀的祭坛下;于是她充满了欢乐将她的情敌的心脏拿在手中。她屡次杀戮了她的情敌,假说是去息神祗之怒,又拿着它们的心脏说着:“现在你去娱我的情郎罢!”有时她愿意做欧罗巴,有时她羡慕着伊俄的命运:因为一个是母牛,还有一个是因为被一头雄牛负在背上的。可是为一头木母牛的像所蛊惑,那牛群的王使帕西淮怀了孕,而她所产出来的果子泄漏出她的羞耻的主动。假如那另一个克里特女子会不去爱堤厄斯忒斯(在妇人专爱着一个男子是一桩多难的事啊!),人们不会看见斐菩斯在他的中路停止了,回转他的车子,将他的马驾向东方。尼须思的女儿,为了割了她父亲的光辉的头发,变成了一个腰围上长着许多恶狗的怪物。阿特柔斯的儿子,在地上脱逃了玛尔斯,在海上脱逃了尼普顿,终究作了她的妻子的不幸的牺牲者。谁不曾将眼泪洒在那烧着爱费拉的格劳刻的情焰上,和在那染着血的杀了自己的孩子的母亲身上?阿明托尔的儿子福尼克斯悲哭他的眼睛的失去。希波吕托斯的骏马,在你们的惊恐中,将你们主人的躯体弄碎了!菲纽斯,你为什么挖去你的无辜的孩子们的眼睛啊?那报应将重复落在你头上了。
《爱经》 第一卷 如何获得爱情 (4)
情人中无羁的热情的放荡是如此:比我们的还热烈,还奔放。勇敢些,带着必胜之心去上阵。在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