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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人,三十六,六六之数,这个诡异的征兆啊。
该死的女人,只要我们有一点防备不到的地方,她就会趁虚而入,戏弄着一群人。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问题,如果找到之后呢?这个不安我一时也说不清道不明,但决不会是什么好的兆头。心里有一丝明白,但却无法用语言形容。直觉告诉我,做好防范,以备不测,可这不测是什么呢?
我们已经在努力寻找幸运星,按说即使是再穷凶极恶的力量,在我们理解了它们的意图之后,便会停下迫害的手段,让我们有时间有精力集中力量把事情办完,然后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在违背着两个世界的既有规则,既要我们去完成她的心愿,又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阻碍我们去完成,似乎非要弄出几条人命才肯甘心,何其恶毒!
我想起《白鹿原》中白嘉轩的铁腕手段,将妖女田小娥尸骨焚烧成灰,建塔以镇压,连妖蛾子也不放过。此时我就想这样做,找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尸骨,挫骨扬灰,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可是现在除了找出幸运星之外,她的一切都是谜,我即使恨得她入骨入髓,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也许此时她就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脸上带着嘲弄的表情,冷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
宿舍里,我和拯救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吴天在旁边也不说什么话。我摆弄着新买的护身符,心里思索着对付恶鬼的方法。这年头我们都在宣扬无神论,也就既没有了捉妖的道士,也没有做法事的和尚,否则我还真想请他们铲除这个女妖。
呆坐了半天,除了乖乖地按照她的安排寻找幸运星外,我们还是束手无策。
“找,明天一定要找到!”我啪一拍桌子,吓了大家一跳。
小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看我表情狰狞,立即跳上床睡觉去了。
不一会儿,熄灯了,拯救回到了自己宿舍,我和吴天也草草洗了洗,爬上了床。
翻来覆去好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即使在梦中也是东昌湖边的地形。
不知到睡了多久,睡眠从深度开始转为浅度,感觉也开始有些不对。人的直觉即使在梦中也会时刻保持着警惕,以对人体形成保护。我的睡意渐浅,处在了半睡半醒的状态。朦胧中感到身边的状况开始有些不对劲,一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慌,尽管如此,却不敢睁开眼睛。
在看到一些记录古代民族和神秘民族的资料时,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文字,古人相信人是有第三只眼睛的。它位于额头中央,可以感觉到从自然和宇宙散发出的神秘的信息。即使在现代,也有一些与世隔绝的民族中,还存在着巫师,他们能够透过第三只眼睛预知灾祸,感受到异世界的邪恶力量。
此时我便有这种感觉,朦胧中忽然感到额头上多了一只眼睛,透过颅骨渐渐地感受到了外部的世界。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自然不能像眼睛一样看得清楚,但这种感觉又是如此清晰。现在的感觉便是,有人在盯着我看。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盯着我的脸,目光似乎成为有形的实质,刺得我心里极不舒服。于是我战战兢兢地翻了个身,面向墙壁,试图驱走这种不快的感觉,但随即这种感觉很快又从脑后传了过来。
人的身体非常奇妙,存在着无数不为人自身所知的秘密。比如有个人在注视你,而你却看不到他,但时间长了,你的直觉就会冷不丁把你引向目光的来源地,忽然就找到正在看你的人。这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科学解释不了,便斥之为伪科学或者迷信,而且还都是以什么狗屁权威和专家的名义,怪不得现在人们对所谓的权威和专家都嗤之以鼻,谓之为专门挨板砖的家伙。当权威和专家失去人们的信任后,在这个社会和思想的转型期,人们的思想能不混乱?这就是当今世人的悲哀,远不如古人的豁达,至少古人对不理解的事情会心存敬畏,而不是肤浅地一概否认。
被人盯住的感觉,如果从面前传来,会很不舒服,如果从脑后传来,却会带来一种不安。不长时间,我便忍受不了那种隐隐的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又翻身换成了面部朝外,于是不舒服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到底是什么呢?心脏开始砰砰跳了起来,一阵阵的恐慌不断地涌了上来,于是睡意全无,我紧闭着眼睛醒了。
过了许久,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莫名的恐惧,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冰冷的寒意从脊髓里冒出,迅速扩散到每一根发梢,我感到自己的头发竖立起来了。感觉是对的,那不是无中生有的错觉,因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