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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第209中队的5驾“骆驼”飞机在加拿大飞行员罗埃·布朗上尉的带领下也起飞作巡逻飞行,其中有一位新手维尔福瑞·梅伊中尉。几分钟后,英军又有每组5架的两组“骆驼”飞机升空,其中一组的领队是美籍飞行员李·保提利尔上尉。
10点多,保提利尔上尉的机队发现了两驾德军的“信天翁”侦察机,并击落一架,就在追赶第二架时,布朗上尉的机队也发现了,赶来协同作战。不久,里奇特霍芬的机队与友军第5中队战机混编,也飞入这一空域。这时在附近还有一场混乱:两驾澳大利亚侦察机被4架德机追打。布朗见状让新手梅伊留空观察,自己带领3驾由老手驾驶的飞机冲向德机。就在布朗的机队俯冲下去的时候,里奇特霍芬的机队正好遇上梅伊。慌乱中的梅伊抓起机枪乱扣一通,结果机枪卡了壳,这使他更加惊慌,只得拼命往下俯冲。他拉平后心想已经摆脱敌人,没想到里奇特霍芬却紧紧地咬在了他的后面。此时,布朗也发现了新来的德国飞机,立即高速冲上,一下子就追上了里奇特霍芬并向他射击了一阵。然而里奇特霍芬只被迟缓了几秒钟,仍驾机全力追击梅伊。
虽然布朗的射击没能击中里奇特霍芬,但是“红色男爵”的末日就要来临了。与他并肩作战的第5中队很快发现了这位德国王牌飞行员中的王牌违反了他自己一贯强调的空战规则,为了追逐一驾无援单机而一头钻进了英军高炮阵地。此时的里奇特霍芬已无法正常判断形势,他已飞进英军阵地两英里,还在继续向纵深深入。就在两机贴地拉起想越过一座山头的时候,很早就注视着这一幕正在等待机会的澳大利亚机枪手,放过了梅伊的“骆驼”,对准“红色男爵”就是一排子弹,就在机枪手发出子弹的当口,“红色男爵”也给了“骆驼”一串子弹,山脊上激起了一片尘土,然而“骆驼”毫发未损,随即消失于山谷中。而“红色男爵”则被真正打中了,碎片从机上散出,它想迅速躲避,然而又打来一串子弹,击中了驾驶舱。里奇特霍芬先是被子弹击中飞机,接着被击中身体右部,子弹先打到脊柱,偏向后再由左腔穿出。此时,飞机发动机吼叫了一声,就熄了火。它摇摇晃晃滑向一座废砖厂边的一片菜地,随后一头栽下……这时是上午10点50分。
地面协约国部队立即赶到了飞机旁边,发现里奇特霍芬已被打得像一具破洋娃娃,脸部被飞机上的机枪枪托撞烂了,下半身已被血浸透,脖子上还挂着一架小望远镜。检查尸体时发现他是因子弹穿肺而过,造成大出血而死亡。但他至死仍紧紧地握着操纵杆。
由于击中“红色男爵”的澳大利亚机枪手罗勃·彪伊与威廉·埃文斯只是无名小卒,因此英国皇家飞行团将军功授给了布朗上尉。许多年后,他们两个才得到了应有的奖励。
1918年4月22日下午4点,里奇特霍芬的遗体被送往一座小墓地埋葬,澳军还以军礼鸣枪3声以示敬意,并用“红色男爵”的飞机螺旋桨做了一个十字架,上用铝片镌刻碑文立于坟前。1925年,里奇特霍芬的遗体运返柏林厚葬。
里奇特霍芬之死让许多军事史家感到困惑不解:这样一位一生行事谨慎、深谋远虑的德国空军王牌为什么会为了追一名初出茅庐、穷途末路的飞机而忘记了一切支援、掩护等重要空战要素,并违反他自订的所有用以取胜并约束部下的空战规则,而孤军低空深入敌人的防区?也许永远也无人能找出其中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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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欧拉
身份:瑞士数学家
死于:1783年9月18日(终年76岁)
死因:病逝
地点:俄罗斯彼得堡
评价:欧拉渊博的知识,无穷无尽的创作精力和空前丰富的科学著作,都是令人惊叹不已的。他从19岁开始发表论文,直到76岁去世,在半个多世纪里写下了浩如烟海的书籍和论文。欧拉是科学史上最多产的一位杰出的数学家。据统计,他不倦的一生,共写下了886本(篇)书籍和论文,其中分析、代数、数论占40%,几何占18%,物理和力学占28%,天文学占11%,弹道学、航海学、建筑学等占3%。彼得堡科学院为了整理他的著作,足足忙碌了47年。数学家高斯曾说:“研究欧拉的著作永远是了解数学的最好方法。”
1733年,年仅26岁的欧拉担任了彼得堡科学院数学教授。1735年,欧拉解决了一个天文学的难题(计算彗星轨道),这个问题经几个著名数学家几个月的努力才得到解决,而欧拉用自己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