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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就是玄城自己可以处理的事。好了——那个付臣主,他……”“他就是冒牌货。他的赤气功夫,绝对不在林湘之下。”周皖痛心道。
“你说什么!”周皖突然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葬花。
“你说……他……是冒牌货?”葬花觉得这难以置信,一刹那间,泪如泉涌。
“葬花姑娘……”周皖半张着嘴,木讷着,不知如何安慰。
“我不会相信的……我不能信……”葬花躲在树后,低声抽噎,不住地抹泪。
“世事无常,不用太逞强。”赫连春秋的声音突然柔和了很多,“上次你见到的阁主是假的,所以他不认你。”
“不要再说了,这个可恶的事实!”葬花大喊着垂泪。
“你先带这位去吧。我们下一场的战斗,马上就开始了。”春秋无奈,只得吩咐周皖。
“是……”
“我能不参与这场战斗吗?”葬花凄然道。
“你……可以,那就跟他们一起吧。”春秋叹道,“快去。”
周皖先把黑斗篷带迷药的外衣脱了丢在一边,免得有迷药残留把自己和葬花迷晕了。随后,他负上黑斗篷,和葬花火速前往通向冰池的密道。
黑斗篷很轻,轻得让周皖有些心惊。
他藏在黑斗篷与斗笠之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又是为什么……
冰池。正是林湘带他来过的冰池。
这玄城的冰池和衙门的冰库差不多,然而它在一个地下洞里,较衙门的冰库更大得多,可算是别有一番天地。那儿有一个天然而成的地下水池,洞内常年冰冷异常。
葬花晃亮了火折。
洞顶垂着的冰棱与冰柱在火光之下闪闪发光,池子里的水很安宁,水平如镜,并没有凝结成冰,映着火光与冰棱,美得很宁静,也很孤单。冬天的冰池,很冷。
周皖放下黑斗篷,看清了他受伤的位置,便道:“葬花姑娘,可以把火折子灭了……当然这里比较冷,若是点火也无妨……”“无妨。”葬花收了火折,好让周皖专心给黑斗篷疗伤。
洞中一片漆黑。
葬花坐在一旁,脑中思绪万千。
周皖解了黑斗篷的衣服,捧了一抔冰池水,为他清洗伤口。有一道伤口在他的胸口,只是浅浅的灼伤;有一指剑在肩头,伤的便比较深了;还有一刀,似是他受伤后无意划破的。这些是赤气与新伤罢了——可他的后背上,竟似有一道很长的刀疤:接近于从右肩划到了腰侧。周皖摸到这道疤痕,暗自心惊!这虽是陈年旧伤,却令人心生寒意。若不是他自己所说,只怕没人能够想明白这是怎生回事。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周皖让黑斗篷靠在冰石之上,运功,引赤气于掌心,再化赤气为己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皖可算停了手。
“葬花姑娘。”周皖问道,“你还好吗?”“嗯。”葬花心神不属,随口应了一声。
“可以点火折子了。”
葬花又摇亮了火折。
周皖回头致谢,却见葬花脸上竟然凝着冰泪。
“这里太冷,我们快些上去吧。”周皖心一痛,劝道。
“可是上面太可怕。”葬花轻声道。
“再可怕,也要面对。至少我还在,对不?如果有可怕的事情发生……我希望你坚强。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过一点……”周皖有点儿语无伦次,想了想,还是不再多说了,“走吧,可别着了凉。”
周皖背负着黑斗篷走到密道出口前,从缝隙处向外看了两眼,未闻有人,便推开了暗门。
所有的人都不见了。他们都去了哪儿?
“你说,我们应该去哪儿?”周皖问葬花道。
“哪儿都不要去最好。”
“这不可以。”周皖严肃道,“黑斗篷很快就会醒了,但是他现在很虚弱,需要给他找一个暖和的地方。”
“他们用的这空城计,应该快要结了。要说暖和的地方,只有‘聚荻’。”
“可是现在去那里,不是送死么!”周皖急道。
“不,阁主之卧,才是最终的血战之处。那‘聚荻’,现在只是个囚笼——你一共花费了大半个时辰,这事情发展可快得紧。”葬花僵硬地答道。
周皖愣了愣:“那好,我们走吧。”
“可是我不想去!”葬花低声道。“现在……顾不得这么多吧。危急得很,能不能请姑娘……”
“我是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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