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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女人,究竟有着什么魔力呢?无时无刻,总是能给予他最大的满足与恬适——不论身或心。
屈胤碁不禁要想,游戏——也能投注太多私人情绪吗?
那一刻,他迷惘了。
“少爷。”奴儿的纤素小手,爬上他沈思的面容。“老爷说的,是真的吗?”
“关于什么?”他反问。
他的风流艳史,以及她只是他的玩物。这是她最在意的两件事。
想了想,奴儿选择性地问:“你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吗?”
吃醋了?
终究还是女人啊!再怎么样的心思单纯,都逃不开女人的宿命。
“我什么都不会说。”屈胤碁道。矜淡的男音,全无任何情绪起伏。“我只问你,信不信得过我?”
“我信。”她连想都没有。
是吗?那她便注定要体无完肤,尝尽焚心噬骨之痛了。
“即使我说,那全是真的?”
“不会的。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不管怎样,我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傻呀!女人!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这是你自找的。
“那么,你会把自己给我吗?”屈胤碁低低柔柔的耳语,饱含着诱惑。
答案是毋需置疑的。因为那是少爷所希求,所以,不管是什么,她都不会犹豫。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别急,我会教你。”沿着白嫩的玉腿,他深入采掘那片纯净而甜美的少女禁地,挑起令她无措的情欲激流。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随着大手的移动,火焰也愈烧愈烈……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一种空虚的感觉,等待他来填满……“我……好热……”她呻吟着。
“我知道。”掌下的湿烫,宛如世间最甜美诱人的果实,邀他采撷。
“你会一直这样,很疼、很疼我吗?”奴儿纯真地问着。
灿似秋水的明眸,不含一丝杂质,澄净清灵得夺人心魂,那一刻,他看清了自己是多么的浊秽,竟心虚得不敢直视她。
避开她的眼,屈胤碁像要逃避什么似地拉开她的腿,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利落地穿透了她。
“啊!”奴儿尖喊一声,那样强烈的痛楚来势汹汹,几乎教她无力招架。
屈胤碁僵了下,轻细无力的泣语飘过耳畔——“疼……”
灵魂深处,有根细弦被人轻扯了下,一股不知名的柔软情绪,牢牢包围住他。
对他交付纯净之身的女人不在少数,对她们,他不曾怜惜过,也不会将她们为他所承受的疼楚放在心上,游戏的过程中除了无情的掠夺外,再无其它。
然而,凝视她泪眼汪汪的模样,本该不予理会的心,竟兴起了前所未有的不舍,疼惜她的泪,与她楚楚堪怜的模样。
他让自己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妄动,强抑下烧得身心隐隐作痛的欲火,轻细地啄吻她。“真是个爱哭鬼。”
“人家疼嘛……”奴儿小小声、好哀怨地说着。
“这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忍一会儿就好了。”屈胤碁轻道,连他都意外自己竟有耐心哄她,只因温润紧窒的肌肤是如此密密实实地里覆着他,那是最销魂、却也是最严苛的煎熬,体内几乎溃决的激情狂涛都快淹没他了。
“不公平,你都不会痛。”奴儿轻斥。
屈胤碁苦笑。“相信我,我现在绝对不比你好过。”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讨论这个。天晓得,他有多想纵情驰聘,却又顾忌着怕伤了她……他一手移至两人亲密结合之处,巧妙地揉弄着记忆中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这样好多了吗?”
奴儿轻点了下头。羞都羞死人了,她哪还说得出话来?
屈胤碁松了口气,这才轻缓地移动,藉由两相慰藉的律动,感受她柔软紧实的快感,点滴释放他折磨已久的欲潮。
“还可以吗?”他低下头凝视她,过度的压抑,令他额际沁出汗水,滴落在她泛着红潮的娇胴。
“唔……”她迷乱地点头,一股急切的火焰窜烧,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攀附他,迎向能令她充实与狂喜的他。
“噢,天!”屈胤碁闷哼一声,被奴儿的热情激得忘了什么叫温柔,他鸾猛地狂刺娇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激切地探索着她更深处的柔嫩,两人展开了激狂如焰的抵死缠绵。
“少爷……”奴儿柔媚的低吟,成了最动人的人间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