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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被绳子勒死,喉咙四周有一道明显的紫色痕迹。
此外,她的额头肿得像石榴般大,上头流出可怕的东西……旁边有一颗手掌般大的水泥块,水泥块上有血迹和两、三根头发,其中还掺杂着粘糊糊的东西。现场看起来应该没有经过打斗,凶手用水泥块用力敲打宫本玉树的头,这一点在解剖后证实无误。
宫本玉树的外貌并没有像“蒲公英”老板娘一样模糊难辨,可见凶手不打算隐藏被害者的身分。但凶手或许认为光是勒喉咙,宫本玉树有可能会再苏醒过来,所对用水泥块击打她的额头。
她的裙摆紊乱,雪白的腿如罗盘针一般张开,但解剖后证实她并没有被侵犯。宫本玉树身上的毛衣、裙子都没有严重破损或弄脏,可见她是在出其不意状况下被人杀死。
凶手能够从电话停将宫本玉树带来这里,而且出其不意攻击她,可见一定是官本玉树熟识、信任的人。
就这样,“日出社区”再度卷人一场骇人的血腥漩涡中。
船难
“金田一先生,这么一来……”
他们在“蒲公英”的工作室里,志村刑警兴奋地说:
“昨天晚上九点左右,玉树从社区的公用电话打电话给你吗?”
“是的,由起子路过的时候,也有看到玉树在电话亭里面,她大约是在九点十分左右打电话给我,我也问她是从哪里打来的……”
“她打电话跟你说了什么?”
“问题就在这里。她说发现一件和这次命案有关的重要事情,那种年纪的女孩就喜欢卖关子,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串还说不到重点,所以我就很有耐心地听她说着。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不该那样做。”
看到金田一耕助眉头深锁的样子,等等力警官若有所思地问:
“怎么说?”
“玉树当时好象很兴奋,害我很着急,因此跟她讲了很久的电话,我想可能是这时候被凶手发现了。”
“原来如此。”
志村刑警站在等等力警官身边,满脸焦急地问:
“金田一先生,玉树最后有把那件事情说出来吗?”
“我实在应该叫她长话短说才对,她吊足我的胃口之后,终于说出我上回问她‘白与黑’那几个字,让她想到了一件事。”
“白与黑?”
所有人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的脸。
等等力警官更从裁剪桌上探出身子说;
“金田一先生,‘白与黑’是指……”
不料,金田一耕助搔搔头发,露出烦恼的眼神说:
“这个……她说在电话里面不能说,还说马上说出来太可惜了。看她一直笑嘻嘻的,大概是那句话很有趣,或者她觉得我们竟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而感到好笑吧!我觉得两者都有可能……”
“她一直笑嘻嘻的?”
山川警官不解地皱起眉头说:
“她知道凶手的秘密,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
“我在电话中听不太清楚,不过,她可能认为‘白与黑’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从头到尾一直笑个不停。”
山川警官焦急地问道:
“‘白与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说的‘黑与白’就是指有嫌疑或是清白,下围棋就是白子跟黑子,我只想得到这些。”
“我从水岛浩三那边来推敲,只能想到黑白画。”
山川警官苦笑着说。
“金田一先生,那通电话后来怎么样?”
“她说不能在电话里面讲,想跟我见个面,于是我问她今晚马上过去可以吗?她说明天也可以。从这一点看来,她说的事情应该不是很迫切。我正想问她在哪里打电话时,她却已经挂断电话,我们大约谈了十分钟之久,足以让凶手发现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吹着“老黑爵”的口哨声,金田一耕助发现宇津木慎策已经来了。
法医和救护车也到达“日出社区”,由于今天是上班日,现场没有像星期天发现须藤达雄的尸体时聚集那么多人,不过社区居民受到的震撼仍不比那时候小。
直到昨天晚上九点为止,宫本玉树一直活生生地在“日出社区”里走动,如今却发现她死状凄惨的尸体,这表示凶手还躲在社区附近。
凶手不是根津伍市,也不是伊丹大辅,因为他们两人目前都在S警官的拘留所里。
等等力警官此刻正和法医冒雨前往命案现场的路上,他正想回头说话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