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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锟�帕教ǖ缗��故怯械憷洹Q矍谱盘於剂亮耍�锒勇�澈崛獾赝泼沤�戳耍骸按�霞一铮��易撸�110刚转来一案子。”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梁子和石头、大刚蹭一下就蹦起来了。“什么案子啊?孙队亲自出马。”石头使劲揉着眼睛说。石头大名石磊,到刑警队已快5年了。大刚大名秦志刚,到刑警队两年了,名字曾被人以痔疮的“痔”、肛门的“肛”调侃过;最后一个跑出值班室的是刘军,是刑警队不到一年的“雏儿”。此时,孙队自己驾车已经出了刑警队大门,大刚正发动着那辆白色捷达。“快点!就差你了,老比别人慢半拍。”刘军的车门还没关上,那辆民用牌照的捷达已经吼着冲了出去,将地下厚厚的落叶带起老高,好像在告诉人们:秋已深,京城的清晨寒气逼人。
20分钟后,刘军已经拿着相机在案发现场拍照了。从孙队紧锁的眉头上不难看出,这又是一起恶性案件。
案发现场在距城区30公里的一片小树林里。由于郊区比城里冷,这里满山的树叶已落了大半,没落的树叶都已经泛黄,没精打采地挂在树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幅掉了色的油画。昨晚山里的一场雨夹雪,让脚下的落叶湿滑滑地粘鞋,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别的焦糊味。
出现在梁子他们眼前的是一具已经焚毁了大半的女尸。她“躺”在一个低洼之处,除左腿、左手臂及胸部外已全被烧焦,面部已无法辨认。在“焚尸”现场进行勘察,对久经沙场的刑警们来说并不是新鲜事。焚尸者无非想毁尸灭迹,通常不是把犯罪现场付之一炬,就是把尸体转移到荒郊野外泼上汽油焚烧。死者几乎都被烧成焦炭状甚至完全碳化了,焚尸现场无一不是惨烈的。可眼下这一幕依旧让几位大老爷们目瞪口呆。
死者是一位年轻女性,这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在以往的焚尸案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死者以斜卧的姿势躺在一个很浅的坑里,身体离一棵粗壮的银杏树仅3米远,头向西北方向,可以看到身下压着还未被燃尽的裹尸的布块,尸体周围形成一块近3平米大小的焦土。可令人惊异的是,死者的左腿几乎完整地保留了下来,雪白的大腿完全伸展着,笔直修长,毫无血色,与烧黑的其他部分形成强烈的反差。死者左手臂也是这样向上伸着,手指纤细,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一侧丰满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连*竟然也是白色的,血液好像已被大火蒸发了。
梁子无法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种惨烈而又怪诞的场景,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死者生前*的样子。后来,梁子为自己这个“变态”的念头自责了好几天,直到石头说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和他一样时,他才开始恢复正常。“多惨的咱们没见过?可惨到这样美的从没见过!”
“如果她身上有一对翅膀的话,那一定会是个天使。”梁子想,也许天使在穿越大气层的时候被烧成这样了吧?那岂不成了烤翅?
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日历才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下午的约会恐怕是泡汤了。
郊外焚尸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了梁子心里,从看到女尸的那一刻起,他就强烈地感觉到这个案子非比寻常。但他根本料不到此案会和自己扯到一起,以至于他今后的人生彻底发生了改变。
二、打车的白鹭
秋风起,落叶飘,五颜六色的秋天是京城一年中最好的季节。
北京某著名高校的大门外,三三两两的年轻女孩正走出校门。这些女孩都像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挽着高高的发髻,大大的眼睛,身材高挑挺拔,两条笔直的长腿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似乎在她们的腿上没有叫“膝盖”的组织,这让人联想起一种叫白鹭的鸟。耸立在她们身后高大而神秘的教学楼是名副其实的艺术殿堂,没有人数得清从这儿走出过多少名字响当当的艺术家。在路人眼中,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像天使般神秘而美丽,你只可以站在远处静静地欣赏,哪怕有一点点的非分之想,都是对“纯洁”的亵渎。
18点30分,天色开始暗下来,学校的自动门已经关闭,只留下旁边一个小门供人通行。周末思家心切的学生们早已*,回不了家的也和同学结伴去逛街了,学校俨然成了一座空城。
这时,一只全副武装的“白鹭”从校园“飞”了出来,她一身“户外”打扮,几年前这样的装扮并不多见。她肩上大大的双肩背包鼓鼓囊囊的,脚下是登山靴,头上还戴着一顶冲锋帽,要是肩上再斜挎一款M16,就活脱脱一个刚从战场下来的美军。这身行头令身材修长的她透着一股子帅气。
“白鹭”站在马路边上左右张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