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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要不要向爱隆打听一下,叛逆期弟弟的教育方法?”
爱隆从葡萄架下面提着两串葡萄出来,听到莱戈拉斯这话愣了愣,“据我所知,”他说,“精灵没有叛逆期……”
17向火山出发
众人在瑞文戴尔停留了一段时间。深秋微微有些寒意的晴朗黎明和清澈的天色,让所有人的复杂心情都慢慢安定下来。爱隆向四面八方派出哨探和使者,然而并没有发觉任何戒灵或索伦的行动痕迹——仿佛这段时间以来,索伦在中土停止了一切活动似的。
“这真难以令人相信,”爱隆说,“我们上次根本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性伤害。”
“或者说,索伦有什么新的规划……”干豆腐也迷惑了。
而真实的情形是——戒指君正在努力的让索伦体验到自己长时间以来对这个“梦境”的怨念,并从中获得了一些安慰。正水深火热兵荒马乱的索伦只差没用稻草扎个小人,贴上写着“Voldemort”的纸条开始钉了,哪里有多余时间指挥戒灵啊。
于是,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直到冰寒刺骨的东风已经将瑞文戴尔的枯叶搜刮一空,冰冷灰白的冬天将每个人都从花园撵进燃烧着火焰的大厅,他们才开始准备出发。阿拉贡带来的的断剑,曾经的伊兰迪尔圣剑(The Sword of Elendil)被精灵们重铸了,阿拉贡替这柄宝剑命名为安都瑞尔(Andúril),意思是西方之炎。
“如果它真的冒出火焰来,”阿拉贡爱不释手地擦着剑身,“就这么砍下去一定很有感觉。甘道夫,能不能——”
“拖着火焰会伤到旁边人,或者烫伤自己的手和脸。”干豆腐翻着地图心不在焉地回答他。
傍晚出发之前,博罗米尔很显摆地吹了号角,巨大的号角声回荡在山谷间,惊起了瑞文戴尔所有生物。他完全不把爱隆希望他们低调行动的安排放在心上。不过两个月来,无论弄出多大动静都没见到索伦的部下出现,众人也就只对他翻了个白眼。
每个人都穿上了又厚又软的大衣,甚至日记本君都被莱戈拉斯套上了防水的树胶套。不过日记本君很怀疑总窝在莱格拉斯衣兜里,到底有没有防水的必要性?
阿拉贡和干豆腐打头,莱戈拉斯殿后,一行人大包小包的上了路。
不像跟着莱戈拉斯前来瑞文戴尔的时候,日记本君觉得如今这行进真不是一般的慢——为了照顾队伍中四名霍比特人的速度,领队的干豆腐和阿拉贡简直就是在散步。队伍要沿着一条人迹罕至的荒凉小路向迷雾山脉靠近,沿路最多的就是能渗进大衣底下的刺骨寒风。
“好无聊啊……”日记本君在莱戈拉斯衣兜里望天,“干嘛非要圣诞节上路?”
“圣诞节是什么?”因为日记本君喷出来的字会有微弱的荧光,莱戈拉斯自然能很容易在黑暗中看清。
“就是懒人睡觉,馋鬼吃大餐,奸党聚会,笨蛋互相送礼的日子……”也是自己出生和被孤单一个抛弃在世界上的日子。
“是你的生日?”莱戈拉斯目光敏锐地看到了那些越来越暗越来越小的字……日记本上附魔效果开始减弱了,他揣摩着,等过了这段路,让干豆腐再加一次。不然这个别扭日记本的心事太难猜了。
日记本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
“闭嘴!我不要你同情我!”
“同情?什么同情啊,你不是还小吗?”莱戈拉斯很不解地问道,“就连经历了漫长岁月,积累了无法负荷的悲伤还不能远离世间的长老们,也不需要同情他们的出生……所以你怎么会觉得我同情你?”
对于永生的精灵来说,出生是星辰女神的祝福,死亡是伊路瓦塔的礼物,灵魂终将归于西方神殿,所以完全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对这两者还怨念的。
于是觉察到自己完全疏忽了“文化差异”,日记本君选择保持沉默。
不过莱戈拉斯可不会就此沉默。他愉悦地向队友们宣布:
“今天是我家Death Note的生日哦。”
“噢,莱戈拉斯你真不够意思,”阿拉贡说,“我们都出发了你才说,这会儿可没办法做长寿面。”
矮人吉姆利哼了一声表示听见了。
“那个会说话的本子?”博罗米尔耸耸肩。一张嘴就灌了一肚子冷风,他就懒得继续开口了。
“要不,”弗罗多捂着自己的嘴挡着风,所以发音呜呜的十分搞笑,“我们来唱生日歌?”
“伊尔碧绿丝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