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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戴,是回不了来,你不要被奥尼追了去!"
“噗,我在学院的同学们机会率会高一点!"瑰若忍不住笑了,可是,洛森一点不觉得有趣,她才轻轻的在他耳边说,“嗨,说笑而已!我会等你回来的啊,就像你妈妈等老爷回来一样。"
“真的?"他高兴得把她拥在怀中,“你说的,不许有异心!"
“你也是!"她伸出尾指来,“勾个手指作协定啊!"他爽快的勾上去。
“我,洛森会用尽一生来爱瑰若,若有一天我敢抛弃瑰若,或作任何伤害瑰若,让瑰若伤心的事,愿上帝叫我一生飘泊,情无所依。"他认真得叫瑰若咋舌,心里却比蜜更甜,一抹羞红像玫瑰色的胭脂泛在脸颊,叫人看得目眩心动。
“我,连瑰若会一生等候洛森,无论洛森如何待我,我也是一样地……爱你。"这是瑰若第一次说爱他,洛森狂喜的把她紧拥,不理会她的反对,几经挣扎之下,她才能把他推开,给了他一个责备的眼神。
“不可以這樣!"她既生气又尴尬,脸上尽是娇羞,叫洛森有再次吻她的冲动,但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气,她从来不是随便的女生。
“噢,可有人告诉你,你生气时最漂亮了!我敢打赌你是最美丽的火美人!"他没事人的逗她说笑话。
“洛森,最討厭了!"她却装出生气来,回到房间为晚宴的工作而准备着。
瑰若打开衣橱,拿出夏兰从前所穿的晚装,她今晚第一次接续妈妈的工作,想不到第一次真正为洛家工作,却是为洛森送行,心里好不难过,然而,让她更想不到的事还在后面,她又怎会料想到这也是她最后一次为洛家工作?又怎会想得到,一个晚上发生的事,可以让她的人生完全被转了方向,而且是转向最痛苦的方向。
她一面穿上妈妈的裙子,一面想着妈妈从前所弹奏的乐曲,对,妈妈总是以帕海贝尔的<卡农>作开场的,那是妈最爱的曲子。
她坐在镜子前,梳理出妈妈从前的发髻,带上妈的耳环,涂上妈最爱的褐红色唇膏,一位带着一点幼气的夏兰缓缓的走进宴会厅,看见她的人都呆了,除了因为她所表现出的成熟美丽,也因为她叫人想起一生忧郁的夏兰。
从来都没有人问过夏兰为什么宁可留在洛家当个小琴师,而不回到演奏者的台阶,因为她脸容上的忧伤,已写上明显的答案。任谁也能觉察得到她是个伤心人,只是不知道她为谁又为何而苦待自己。
“噢,瑰若!"洛夫人看见瑰若,泪已泉涌而来,她紧拥着夏兰似的女儿,心痛得很,“你实在跟妈妈一模一样!我答应过夏兰要照顾你的,我一定要做到!"洛夫人在心里决计要把瑰若收养,不单是为了儿子的事,也为了自己对夏兰的承诺。
“傻孩子,千万记住不要走你妈妈一样的路。"月姨在夫人离开后,抚着瑰若那跟夏兰一样的脸,含着泪说,“你要走自己的路啊!"
瑰若以为月姨在说有关接续乐师工作的事,正想回说些话,宴会的第一位客人却到来了,而且朝琴席走来,是一位让瑰若眼熟的美丽女孩。
“呃,我还以为见鬼了,原来是女承母业,也好,那就安份一点当你的琴师,不要造梦要嫁入豪门!"那是柏安琪,她总会在不同的人及场合展示不同的嘴脸,“当下人的,就要守下人的规矩,你要好好记住。"说罢便堆出笑容走向洛夫人去了。
“瑰若,这位小姐招惹不得啊,但她刚才说的话也是道理来啊!"月姨拍了拍瑰若的肩便走了,因为她看见洛森正傻呼呼的走来,她才不想阻碍小情人宝贵的相聚时间。
只见洛森满脸是刻意的笑容,她即回以冷冷的表情以显示自己对他刚才的无礼表示慎怒,也因为刚被柏安琪的冷语所影响,她需要一点冷静的时间,便说:
“对不起,少爷,我要工作了。"
没理会洛森一脸的灰土色,<卡农>的曲子已缓缓的从她的指尖响起来了。洛森有点不是味儿,却又被安琪缠上了。瑰若看在眼里,心中生气,她却叫自己专心在琴键之上,不去看那安琪如何搂着洛森的臂膀跳舞,不去想那安琪所说的话,也没理会宴会里给她投来的惊艳眼光和赞叹声,她只管拼命的挥动着指尖,一曲又一曲的弹个不停。
直至双手发麻了,她才知道妈妈的工作有多辛苦。她却变得更专心,她感觉到妈妈彷佛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她的手好像再不属于自己的,坐在琴席上的,彷佛是夏兰的灵。
好不容易,宴会到了终结的时候,瑰若却在全无准备之下被洛夫人拉了到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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