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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超级搞笑啊!哈哈!那是你创意的口罩么?真滑稽……」
面无表情地瞥了兀自傻笑的田里一眼,何珍也不回击,慢条斯理地拿过一个满是灰尘的包裹,对准田里,然后猛地一吹!
「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喷嚏伴随着咳嗽声从田里口中呛出来,咳到眼泪都出来的田里,眼角余光看到,对面的何珍眼睛微微弯了弯。
妈的……那女人又在嘲笑自己了。
心里虽然忿忿不平,可是再不敢拿贞子开刀,田里委屈地从梯子上下来,谁知刚一落地又被张谨重重放下来的信件砸到右脚!
被砸到的田里还没来得及喊疼,张谨已经是一推眼镜,镜片上一道寒光闪过。
「真是没有同事爱的人啊!」被张谨强行勒令站到离两人最远的角落,田里嘴里小声地抱怨。
「没事干的话,帮我把这些信放到地上。」
耳边突然冒出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田里抬头向声源一看,才发现自己旁边说话的人是苏舒。苏舒现在正站在一个梯子上,从顶端将上面的东西拿下来。
「啊?哦,好的。」慌忙接过苏舒递过来的东西,田里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防止东西落地时再度被灰尘呛到,谁知放下东西时才发现并没有灰尘扬起,大概苏舒已经事先做过除尘处理。
田里看看角落里苏舒整理的架子: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天知道这里可是储藏室最乱的地方,真是难为苏舒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它归置成这样,真是有效率!
苏舒把信件和包裹做了一定的分类,架子上的是暂时需要继续储存的,而放在地上的则是需要丢弃或者再次尝试送出的信件。
「好怪的味道。」张谨皱着鼻子从对面走过来,手里拿着强力消毒液,一边走一边朝空气喷了几下,「不会又是『那种东西』吧?」
「不,应该只是发霉的味道,前阵子这里下太多雨了。」
苏舒摇头,没有提及是什么东西,却回答了张谨的问题,田里于是皱眉,「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我知道哟!是『那种东西』吧?」
一旁,用一块蒙住几乎大半张脸的白布当口罩的何珍款款走来,一开口又是自己不知道的词语,田里的眉头越皱越紧。
「喂!说清楚啊!」拉住苏舒的袖子,田里挑眉。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张谨率先开口:「就是『那种东西』嘛,你知道的,为了不侵犯客人的隐私权,我们邮局对于快递的物品一般不做人工检查,这样一来,有些东西难免会遗漏。」
「有一次,我们曾经收到过一个包裹,指明了投递时间和投递地点,本来没什么问题,毕竟在邮局待不了多久就会被送走,然而那时候是夏天,你知道的,夏天的特点就是热,这一热东西就容易变坏,东西一变坏就容易发臭。
「于是……从下午开始,邮局就到处都是一股臭味,终于有人发现味道的来源,一看竟是那个指明第二天投送的快递,最后实在觉得蹊跷,就有人打开一看,然后……」
说到这里,张谨顿了顿,再度推了推眼镜。
「打开一看,然后……竟然是一对人手哦……」
贞子沙哑的声音随即在田里耳旁响起,声音不高,却足以让田里毛骨悚然。
「你、你、你一定是骗人的!怎么可能、可能是……」颤抖着,田里抓住苏舒的袖子。
苏舒皱眉,不着痕迹地试图将他的手甩开,未果。
「当然是骗人的。」张谨面无表情地扶着眼镜,「只是朋友之间恶作剧用的臭味盒子不小心漏气了而已,不过那种味道真是恶心。」
「是呢,那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的嗅觉一直维持失灵状态。」
一向不参与闲聊的苏舒都开口了,看来这是真事。
「切……前辈们的秘密哦……」拖着长长的声音,田里撇了撇嘴。
张谨和苏舒是邮局的老职员,原本就知道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虚惊一场过后,田里顿时有种自己又被人耍了的感觉。
「不过我记得有个地方的邮差,真的遇到过那种事情。」突然想起了什么,张谨将消毒液的瓶子放在了架子上,「一连几天接到快递的工作,最后一次因为有血沾在自己身上,好奇打开了快递盒子,这才发现里面是断肢。」
「后来警方破案,发现那个人一连几次的任务,其实就是将一具尸体分开运送到指定地点……那个邮差最后吓成神经病了,每次一工作就觉得自己车后面放着的是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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