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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尽管埃及棉出名,细腻滑爽,但终因携带不便,也就不一窝蜂地去随一帮子“摩西摩西”的日本客去抢购了。
但是,很快我与格兰姆就后悔,没能买上一条埃及魔毯。我记得当时我们坐在埃及航空的回程商务机舱里,他气得咬牙切齿地握紧着拳头说,要早知道埃及魔毯有那么神奇,就是一座山我也能将它背回去啊!
原来,我们在飞机上看到了一份埃及产品的介绍,一个凄美的典故让埃及魔毯有了神秘而又巨大的魔力。
传说在很久以前,埃及国王第二个女儿娅舒公主,长得倾国倾城,国王要把她许配给一位远疆财力雄厚的王子。但是娅舒心里早有钟情的男人,一位埃及勇猛的骑士。
出嫁那天,骑在马背上的娅舒在斗篷纱里哭得很伤心,围绕着她的是几十匹护送的马群。骑士躲在送行的人群里痛苦不堪,攥紧了拳头,红了眼圈,但迫于国王的威势,终也无奈。
一大群马朝着茫茫的大沙漠行进,马蹄声声,在荒漠上留下了片片足迹。
途中小憩时,众人都从马上下来,又吃又喝,只有哭干了眼泪的娅舒在风中的马背上睡着了。这时,有一位妇人来到娅舒的身旁,怕她着凉,把一条毯子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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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马又继续奔驰赶路了,娅舒被身上温暖的触摸惊醒了,回头一看,那位英俊的骑士正在她的背后环抱着她,娅舒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们紧紧相依相吻……
原来盖在娅舒身上的是一块魔毯,它是神仙婆修炼了几千年性神功的精华,凝聚着人类的欲望和Jing液。任何一个人,只要盖上魔毯,那么你最爱的人就会降临到你的身上,与你共享积压了几千年的人类欲望的释放,进入无休无止的狂喜情热状态……但其他任何人的眼睛看上去,它只是一条普通的白色毯子。
当时在机舱里,格兰姆就许诺我,以后一定要专来一趟埃及买下那条神奇的魔毯。然而,他总是这么的忙碌,华尔街男人工作起来就像魔毯上的情人一样疯狂,一样无休无止。于是,我对魔毯的渴求也就渐渐淡忘,一如那传奇的神话故事,留在了埃及的荒漠……
可此刻,我的身上怎会盖着这条魔毯!
怎么回事呢?会不会是格兰姆在天国仍未忘却在人间时的诺言?会不会这个丑陋的画家真是我的格兰姆,诸多神奇的暗示和吻合已让我越来越混沌,也越来越迷茫,我完全成了一个在黑夜里找不到出口的苦行者。
我手里握着这条魔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我不知身在何方,也不知过了多久。时光在我混沌的意识里只是一片光影,它被我早早遗忘在千年之外。
等画家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
“贝拉,你怎么不开灯?”他开门进来的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我没有听见似的,依然坐在黑暗里,像个远古的石雕,一动不动。
直到他走到我的面前,将手中一包还温热的纸包递给我。
“知道你还没吃,给你买的牛排汉堡,还热的呢,快吃。我这就给你拿饮料去。”说着他就朝冰箱那儿走去。
我依然一动不动。
“你这是怎么了,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没有。”我终于回答了他。
“我有个问题想请你解答,这块毯子,你是从哪儿拿到的?”我的目光平直地朝他射去。
“什么毯子?”他不解地问。
“就是你盖在我身上的这块毯子。”我把盖在双腿上的毯子用手稍稍往上提了一下。
“噢,刚才我出门前看见你已经睡着了,怕你着凉,就把这条毯子给你盖上了。”他答非所问。
“这我知道,我是说这条毯子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在床上面看见了这条毯子,我以前没有见过,我还以为那是你自己的呢?难道不是吗?”
“你今天把一切都对我招了好吗?”
“贝拉,你说什么呀?招什么东西呢?对不起,我惟独就记得阿莱蒂,就是那位送给我Chu女红绸带的印度少女,其他的我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不,你必须要想起来。来,你仔细看看这条毯子,你以前是不是曾经看到过它?对,我来帮助你回忆,在埃及金字塔,是5年前,你和你的未婚妻有没有在那里的一家小商店看见过它?对了,店主都是在头上包上花布的埃及妇女,还有很多很多日本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