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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荃才从仇人口中探出藏放天书的所在。
偏巧魏枫娘带了魏荃同到华山去见烈火祖师,在归途路上,魏荃便想趁仇人身边没有羽翼时节下手。不幸烈火祖师争风吃醋,暗地跟来,当魏荃在魏枫娘的身後下手时节,烈火祖师正站身後,一剑将魏荃双腿斩断。魏荃自知活着也是残废,此仇终不能报,痛哭大骂。魏枫娘原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这次竟不但不生气,反送魏荃回去。魏荃生下魏青,见魏青年纪幼小,已是浑得可怖。因为魏荃精髓被魏枫娘竭泽而渔的需索,被榨得殆尽虚乏,才生下如此弱智的後裔。魏荃一气而死,并未将两代仇人姓名说出,以免儿子又蹈自己覆辙,绝了魏氏门中香火。所以魏青只能知道一个大概。
藏灵子说出了话,不敢食言,怕招来一众曾经被骂的仙魔仇家,借题发挥。
也因此书没有上函,若仅学了副卷中妖法,适以杀身。又知怪叫花已将上函得到,里面有中下两函的蝌蚪注释,经魏青这浑球处偷学,反而有望,为此放手。
对熊血儿将嘴皮动了几动。熊血儿又对魏青道:“那害死你曾祖母赛飞琼的仇人,便是这里八魔的师父神手比邱魏枫娘。前些年在成都被峨眉派掌教夫人妙一夫人用飞剑将她腰斩了。害死你父亲的,乃是华山派烈火祖师。我师父看在你曾祖母分上,书由你拿去。怪叫花已将上函得到,里面有中下两函的蝌蚪注释。将来你炼好天书,再去寻他为父报仇吧。”
说罢,将手一挥,殿上神鬼尽退,满殿起了一阵青光,藏灵子师徒连四魔伊红樱,俱都踪迹不见。
不多一会,怪叫花凌浑走来,笑嘻嘻要过七八寸长、三寸来宽、寸许来高的玉匣,口中念诵真言,将手一拂,玉匣便开,玉光闪闪,照耀全殿。里面三层:中下两层俱未有人打开,上层藏着天书的副卷;中层藏着广成子的一根九天元阳尺与六粒聚魄炼形丹。可是圣液被阴魔抽去,宝尺软垂无用。下层才是天书下函玉光闪闪,照耀全殿。此书共分上中下三函,另外还有一册副卷。除副卷是普通修道之人俱能看懂外,中函被嵩山二老得了去。只上函有蝌蚪文注释,就是落在凌浑手中。
灵云、轻云见宝书已落入人手,只得出示圣液。宝尺感应到圣液的幅射,即告抖擞不安,待索入了圣液後,才虎虎生威。二云显示了谈判的本钱後,双双躬身说道:“师伯慈悲,九天元阳尺乃天府至宝,不过借去一用。”
凌浑费了多年心血算计,才得到手片时,便借与人,心实不甘。但知圣液握在别人手中,合则两利,不借则九天元阳尺没有圣液,只能是废物一条,软过粉肠,比书生更百无一用,阻手碍脚,无奈将宝尺递出。
二云将九天元阳尺借来。玉清大师请求众人洞外护法。各人将法宝剑光祭起,将谷口封了个风雨不透。玉清大师入洞,将九天元阳尺指定了金光明灯下的八姑,心中默诵九字灵符,尺头上便飞起九盏金花,一道紫气,洒入八姑灵台,萤流八姑娇躯,替出亮晶晶一团银光,雪魂珠重归温玉匣子。
阴魔微化法身,附入紫气,随紫气在八姑身上流动,觉得元气还是入不到骨骼,知道必须现身。於是逆向紫气入透元阳尺,从由元阳尺末端微化出来。玉清大师手上的九天元阳尺突然在柄末端涨起来,凝结出阴魔身躯,意料到八姑所说的恩人就是阴魔,再看看手持的元阳尺,竟是他的茎部份,不由娇嗔叫道:“是你这小鬼作怪!”
阴魔贴上玉清大师的面颊,香了一香,才道:“不好吗?”
八姑认出了那半大不大的童音,痴望着这貌不惊人的恩公,忙谢了救护大恩。
玉清大师也真难相信是他震碎了那魔火金幢。
阴魔作个鬼面,道:“九天异宝岂是那些孤阴独阳的假道学所能识用的呢?
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个郭先生吗?“
玉清大师满面羞红,眉目含春,娇骂道:“你想个甚麽,怕你不成!”
阴魔嗳昧道:“你怕也怕不来的,不过八姑等着救命,要用後才到你。你看看八姑如何受用,就知道是如何宝贝了!”
玉清大师又羞又气,娇唾骂道:“稀罕!”
说着,见阴魔竟调整了附入茎的元阳尺的粗细,涉入盘坐的八姑身下,在八姑背後拥抱着,手捏八姑双|乳,指挟|乳蒂。嵌入茎的元阳尺插入八姑阴|穴内,用先天真气导出尺内先天真阳气,导入|乳球内凝聚,再经阴魔掌心输入先天真气为引,混入从红花姥姥得来的火凤凰劫火,渗压入四肢百骸的骨骼,传入脊柱,经尾闾、会阴回归。一压一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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