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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弄诡计么?打算多久回来?俞氏姐妹为人不错,俞氏兄弟虽不仁,你却不该殃及池鱼。”
北宫千帆低头道:“只是区区英杰帮,哪里值得我辛苦如此?不过,我一定不会连累无辜、为非作歹,你们可要对我有信心!有些事我还在查,不想拖你们下水,你和四姐、北斗心里有数就好,不必再对他人提起。”
“裁云、邀月也很担心,为什么不能让她们知道?”
“二姐生性耿直,知道了必然插手,反而帮了倒忙;三姐最疼我,要知道我今天卖身葬父,明天扮丫头伺候人,必然坐卧不安……”
“我和饮雷便不疼你了,活该我们担心?”仲长隐剑想到她在外间吃苦颠沛,以一人之力流离失所、遁迹江湖,她们却无法相助,任这个最受宠的小妹妹如此辛劳,心中更是叹息。
室中寂静了一会儿,仲长隐剑忽道:“真有一支凤钗要送你,是诗铭订做的,钗腹中暗设机关,可放迷烟,我拿给你!”
北宫千帆心里一热,想到十数年来庄诗铭对自己的照料关爱,又避而远之自己的任性刁钻,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心痛,脱口道:“诗铭哥哥怎么不送二姐?”
仲长隐剑叹道:“只要诗铭在场,裁云便会对那个李遇百般温柔亲切,诗铭岂不心痛?自你出走后,诗铭担忧不已,又找你不着,况且最近他心情也不好,和英杰帮有关,你知不知道?”递了只锦匣给她,又道:“这是诗铭送你的寿礼,收好啦!”
北宫千帆打开锦匣,见匣中金钗打造得十分别致:凤头上双眼一睁一闭,顽皮神色简直与她一般无异,一拧凤头,钗腹中机璜弹出,果然内有乾坤。她轻轻合上匣子纳入怀中,道:“这可不能让他们看见,不然就知道我是谁了,再拿支钗给我!”
仲长隐剑另挑了普通凤钗,簪在她头上。
北宫千帆这才道:“我随那俞清涟今天找人决斗,明儿约人厮杀,待在天台山的时候还真不多。听说英杰帮有四个弟子,二死二伤,中的似乎是诗铭哥哥的‘冲天腿’。诗铭哥哥温和谨慎,非十恶不赦之辈绝不下重手,对方四人虽仗势欺人,却未滥杀无辜,他们烂醉之下为人所伤,未看清来者面容,是否有人嫁祸?”
仲长隐剑点头道:“我们也这样想。可是连诗铭自己也百口莫辩。那几日他确实在扬州,见那几名英杰帮弟子为非作歹,他也的确出手教训了,诗铭说他只用过拳,未曾用腿,更不致以‘冲天腿’如此重型内家腿法去对付几个江湖混混,俞三当家此来,便为了明天和诗铭对质。”
北宫千帆惊道:“诗铭哥哥明天到?对呵,今天九月初七啦!你可得把我藏好,别让他见着我,不然可就露馅了。”
仲长隐剑奇道:“该是诗铭怕你才对,怎么你倒躲起他来了?”
北宫千帆却答非所问地道:“二姐听到诗铭哥哥的麻烦,可有没有什么反应?譬如担心、忧虑,或者误会诗铭哥哥出手伤人,稍有些痛心、难过?”
“似乎没有!”仲长隐剑见她失望,又道:“独贞与饮雷吵得厉害,也不知今年会不会上来。高公子是一定会来的,只是邀月不冷不热的态度,似有不妥。”
“独贞哥哥和四姐吵架,是不是为了齐姑姑的湘云哥哥?”
“那个莫公子,武功真是差劲,独贞看不起他,他也不惭愧,反说什么以武取胜,乃是下下之策,独贞气得不行,饮雷却颇有赞同之意,碍于齐长老的面子,独贞不好和莫公子辨,就和饮雷吵开了,莫公子可是你引见给我们的,怎么你都没有一点内疚?”
北宫千帆不屑道:“刚开始还有点内疚,看湘云哥哥文质彬彬,想引见给三姐,他却倾心于四姐,我便担心独贞哥哥会掐死我。可独贞哥哥也没出息,自己不能取悦佳人,得不到未婚妻子的欣赏,还要和四姐吵架,他活该!”
“独贞从来对你不错,怎么如此咒他?”
北宫千帆怕她责怪,忙打岔道:“怎么不见大姐夫?”
“听北斗说,子钦、子铃、西河帮许凡夫先生与公侠同行,今夜便到。”
“噢,原来如彼,嘻嘻!”
仲长隐剑懒得看她嬉皮笑脸,只道:“俞四当家很喜欢审同审异,待会儿去拜访‘凝慧庐’,你将就入住那里不出来,就不必担心撞上诗铭了。我先去知会传心一声。你呢,就去向两位俞姑娘请安去罢,依柳?”
北宫千帆嘻嘻一笑,拱手告辞。
落英缤纷,残阳如血。
看夕阳的女子,正倚树而立。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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