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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谁?”木木直觉这个女人和那个夜半弹琴的女人有关系。
步天歌在木木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她叫霖鱼,凤凰游园的四大花魁之一。”
“霖鱼?”木木忽然想起当初自己逃进凤凰游园,公孙红楼前来抓自己,最后在步天歌的劝说下才放弃。当时步天歌好像就是让霖鱼去陪公孙红楼做补偿的,霖鱼……木木忽然一惊,当时霖鱼穿的是白色丝质纱裙,昨晚那个要自杀的女人,似乎也是一身素白。
这就是说,弹琴的女人,要自杀的女人,就是那个霖鱼?
木木想着,没注意步天歌正对她上下其手。步天歌撩开木木的上衣,大手轻轻揉搓着木木胸前的手软。步天歌轻轻吻着木木的耳垂,木木只是不停往后躲,脑海中还在思着那个霖鱼。
步天歌将木木推到墙上,开始吻木木的唇。
木木回过神,急忙羞红脸推开步天歌,“你想干嘛?!”
“尝你的味道……”步天歌声音略带嘶哑,再吻住木木。
凤凰游园大厅,河上鲤躲在青花大瓷瓶背后,偷偷看着鸣鸾、朝凤、求凰人。人在请走所有客人后,只是坐下来休息,并没有什么异样。河上鲤挠挠头,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帮聊斋或者木木。正准备抬步离开时,忽然听见人好像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霖鱼姐也是可怜!被她哥哥抛弃,还失了忆!现在整夜整夜弹琴,那琴声真是哀伤啊,我都要心碎了!”求凰摸了摸脑袋上那撮红毛,说道。
“她那个哥哥,就是个畜生!我要是主,我也不会放过那个畜生!”朝凤义愤填膺。
“现在的情况是,连主都未必能对付那个畜生啊!你们看没看到主刚进来时的脸色?要是事情好办,他怎么会是那种表情!”包脸帅哥鸣鸾道。
“白家是鹰河涧最大的财团,财力在我们国排行第二。听说还掌控咱们凤凰游园分之十的股,主想对他的掌舵人发难,当然不是简单的事。”求凰道。
朝凤倒了杯酒,“如果能拉拢河上集团,那倒不错!毕竟,河上集团是压白家一大头的。”
“话说那个河上鲤跟河上集团是什么关系呀?”鸣鸾好奇。
“能有啥关系,看那小的穷酸样,跟河上集团完全是八竿打不到一起的!”朝凤不屑。
“那倒是。”求凰点头。
“哎,不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哥儿走一个!”求凰举起酒杯。
躲在大花瓶后的河上鲤揉揉鼻,匆忙离开。
另一边,聊斋摸进步天歌的房间,把他的书桌乱翻一气,还是没找着什么东西。聊斋看着书桌中间那个带锁的抽屉,忍不住一拳砸开锁,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里面是几分纸质资料,聊斋翻来覆去,看不大懂,大概是房屋地契一类的东西。聊斋见不大有用,又给放了回去。想了想,她又把那份地契给抽出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把书桌恢复原样后,聊斋开始摸上步天歌的床。
好软好大的床!小丫头完全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开始在步天歌的床上蹦跶起来。小丫头心想要是木木也给自己买这么大一张床,自己肯定能长高个儿的!小丫头把步天歌的床当成弹簧床,蹦上蹦下。
两分钟后,只听见“噗通”一声,步天歌的床从中间塌了下去。
小丫头挠挠脑袋,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跳下床去。本来聊斋打算直接溜出去,忽然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掀开床单往床底下一看,黑咕隆咚的床底下摆着一只方方正正的小铁盒。小丫头钻进床底下,打开铁盒,里面盛放着一支枯萎的花朵。小丫头歪歪脑袋,看不出这是什么花。把铁盒给他放好,小丫头溜出门去。
会议室,木木被步天歌强按在墙上吻。木木吓得不轻,使劲去推步天歌。可是步天歌的劲实在大,她怎么都推不动。步天歌霸占着木木的唇,流连于她的口腔。半晌后,步天歌忽然感觉到一点冰凉。他看向木木,木木脸颊上挂着泪珠。
“哭了?”步天歌有点诧异。
木木推开步天歌,迅速离开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步天歌一个人徒然坐在椅上。
“对不起,我已经忘记怎么对你好了……”
木木房间,个人聚头。
木木说了公孙红楼告诉她的那些话,河上鲤说出了现在凤凰游园正准备做的事。
“也就是说,凤凰游园四大花魁之一的霖鱼,最近恢复记忆,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