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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似从梦中惊醒一股,凄然说道:“我们两人,今生休想再在一块了,你还是自己珍重吧!”
眼圈一红,再也说不出来,突然用手—推,摆脱了叶秋白,身子如流星般向悬崖跑去。
叶秋白大吃一惊,连忙飞身赶去,一个落后,已经追之不及。
情急之下,高声喊道:“姐姐,不要寻死!”
话才出口,一个身子突然从峰顶向山下纵落,娇喊一声,再无声息。
叶秋白赶到峰头,但见山谷之中,一个身影流星般坠落,愈来愈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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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之下,乱石如林,黄凤仪这一坠落,焉有活命之理?叶秋白又爱又疼,几乎昏绝。
忽闻身后一声大吼,回头看时,蒙龙巴与玄黄秀士的拼斗已到了最后关头,两人额上都是汗水。
叶秋白偶向崖下一瞥,忽见那幽深无比绝崖下,一个红衣人影悬空挂在一株老树上…….他心中一动,不禁面露喜色……蓦然,山壁间突然挥出一只长袖,一掌将那红衣人影击落树下。
顿时,一个身子陨石般向谷底坠去……
叶秋白初见风仪有了生机,心中大喜,继续看下去,不禁面色大变,目皆皆裂……忽想起玄黄秀士说过,谷底隐有一位异人。
难道这挥掌把凤仪击落树下的人,就是那异人不成?想罢,心中大怒,再不迟疑,猛然向谷中跃落……叶秋白身在半空,忽一顿身,将两手向壁一贴……他双手如有吸力一般,一与岩壁贴合,立刻稳住下坠之势。
施展壁虎轻功,沿壁缓缓降落,只一瞬间,叶秋白已来到老树附近……张目四望,突见那伸出老树之下,山壁微向内凹,知道适才发掌之人定然在此。
这一忖想间,人已落在树枝之上,正要向下爬去,忽见山壁凹陷处伸出一只长袖……心中一凛,那伸出之手已经发出一股凌厉无比的掌风,径向叶秋白袭到……叶秋白身在半空,无法施力,百忙中点足一跃,飞起三丈余高,啪的一声,那株老树齐根断落,坠下谷去……叶秋白跃起之后,双手向壁一贴,静伏壁间,忖想制敌之策:山壁内陷之处,定是—处山洞,有人藏身在内,彼暗我明,如何制得住他?
又想道:这人行径如此卑劣,竟下手袭击危中女子,今日如果不翦除他,如何报得了凤仪姐姐惨死之仇?
一想之下,不禁热血如沸,心如火焚。再不考虑,突然双手—松,人如流星般坠下……落到离洞一丈之处,叶秋白忽然一个翻身射人洞内。
忽闻洞内一声大喝,又是一股掌风袭到,这次用力比刚才更大,丝丝锐风一瞬便到……叶秋白意存一拼,看见掌风来到,也不躲闪,单手一扬,用足十成力气,猛然回击……轰然一声大响,两股掌风相迎,击碎一处山壁,沙石飞扬。
这一相遇之下,强弱立判。
叶秋白震了一震,身形未动,但一看那袭击之人,已震得坐倒地上,面色阴沉恐怖……叶秋白待看清了这人面孔,不禁冷笑一声,说道:“白骨真君,原来是你!”
那人果然是白骨真君,待他等看清眼面之人时,突然一声大吼,自地上跳将起来。
双手一挥,用尽全力发出他生平赖以成名的透骨阴风,想在一击之下,便致对方死命!
叶秋白冷笑一声,毫不抗拒,待掌风袭到,忽然哈哈大笑,道:“舒服极了,真是舒服极了……”许久不曾体受到大寒阴风的他,这时一见这透骨阴风,不禁心中暗笑。
白骨真君见他毫不抵挡,心中大震,暗忖:这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透骨阴风到了他的身上,竟然毫无反应?叶秋白见他神色,似已知他心意,冷笑道:“白骨真君,你怀疑你那股阴风,何以不起作用是吗?
告诉你,大寒阴风比起你那阴风厉害百倍,也无奈我何,我看你还是少费些力气吧!”
他面色一沉,又道:“白骨真君,前次在抚仙湖畔林中,饶了你一命,在旅店又放你逃生一次,你不但不知悔悟,反而变本加厉,适才将我姐姐击落树下,此刻又施用透骨阴风,妄想制我死命,此等作为,少爷再也容你不得。”
话落,将手一扬,就待劈下……
白骨真君大吃一惊,知道自己万难抵敌,喊道:“且慢!我有话说!”
叶秋白将掌缩回,喝道:“怎么?难道少爷说得不对吗?”
白骨真君微叹一声,说道:“适才击落令姐,实属无心,试想想看,一个人孤处洞中,突见有人前来,情急之下,怎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