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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在第二个案件里,他们三人都有了不在场证明。不过能够被我确信的却只有张茹雅。因为在陆岩遇害的时候,张茹雅正和我同黄小邪一起在城里的咖啡馆里说事。即使张茹雅可以在出来之前在杯子里下毒,但是案发后把尸体藏匿却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她还有一个帮凶。那么这样一来,那个帮凶是谁呢?且不说这个帮凶的想法太过简单化。我们不妨来想想,凶手要藏匿陆岩的尸体是为了什么?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从张惠兰死后,我也就知道了。因为陆岩是被毒死的,如果留有尸体,警察就会来验尸,这样一来陆岩中毒的事就会被警察介入调查,而作为村里唯一大夫的许言武既然会被怀疑。所以他必须在陆岩死后藏匿尸体,这样一来,没有了尸体,即使陆家的人相信陆岩死了,警方也没有证据可以以谋杀案来处理。他为下一次的真正意义上的谋杀也就找到了一个机会。同时,他这么做还有两个好处,第一能让警察在张惠兰死后怀疑失踪的陆岩,让已经死了的他给自己背黑锅;第二他在陆岩死的的那天下午假装去镇上图书馆,好给自己安排一个不在场证明。”
“那么事实上,他那天下午并没有去镇上?”
“不,他去了,只是他去了马上就回来了。因为他是开摩托车来去的,所以速度快慢一点他就起码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找机会处理陆岩尸体。他在张惠兰发现儿子的尸体去找人时,偷偷潜入把尸体背走。然后放在摩托车的后座,拉上一程,然后扔到太湖里面。如果我的推理不错,警察可以从那座被开采得像颗驻牙的山旁,在太湖里打捞到陆岩的尸体。怎么样,许医生我的推理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吗?为什么你的表情那么不自然呢?”
许言武古怪地笑起来,“你说的不错,网维,大侦探不是吗。真说得就好像看见的一样。不错,我是栽在了你手上,但是陆家他们也没好日子过了。哈哈哈哈……”
陆申龙勉勉强强地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到许言武的身边,高高地扬起左手向儿子的脸颊上打去。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把所有人都惊了一下。许言武怒目而视,啐了一口对陆申龙骂道:“老头子,你凭什么打我?”
陆申龙也骂:“混蛋,我陆家没有你这样一个儿子。你滚,你滚。你滚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在身后看着这一幕的网维听了这话,知道不妙。刚叫不好,许言武已经站起来向门外跑去了。离他最近的典超刑警正想要追,不想陆申龙把整个身子向他追来。雄厚的好似一堵墙的典超竟然被那把老骨头撞得一个趔趄。只那么一瞬间的差池,机会就转瞬即逝。背铐着双手的许言武冲出天井,越过了庙门。
“该死的,不能被他逃掉。黄小邪,快追。”犯了错误的典超同志在喊话中差点哭出来。如果被许言武逃了,那随之而来的张刑的关照可是如同噩梦一样的啊。不要说今年升职的可能随之破灭,说不定还会被开除出重案组。而这个月的奖金,想来是已然泡汤了。
“可怜的典超。他这个月回家要睡沙发了。”网维回头看那个让典警官付出惨重代价的陆家村村长。
他已经摔倒在了地上,脸色煞白,眼睛禁闭。一对手垂在地上,身上唯一能看出在动的,就是那头在寒风中摇摆的头发。
一旁的陈尘医生急忙蹲下去检查,几分钟后,站起来,摇摇头。“脑溢血,已经去了。”
陆羽、张茹雅和秦颐全部哭了起来。陆羽抚在养父的身上大哭,一会儿就湿了陆申龙身上的一片衣襟,还险些昏厥。张茹雅蹲下去,一边轻轻地安抚陆羽,一边掏出手绢,擦眼角滚下的一连串的泪珠。秦颐站在一旁,大声的嚎啕着,嗓子都开始嘶哑。但是令网维觉得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竟然没有一滴眼泪。
过了一会儿,黄小邪满身雨水的跑回来。看到庙堂里的景象后,结结巴巴开口道:“网维……典超,警官……让你去一下。”
“许言武抓到了?”
黄小邪摇摇头,领着网维出去。他们跟着几串脚印上了山,在一个十分路滑的山崖边,典超站在那。
网维瞅了瞅地上那凌乱的脚印,和崖边被折断的枯枝烂草,叹了口气。“他掉下去了?”
“嗯。他的手被铐着,我没法抓住他。”
三个人听到山下传来阵阵人声。几分钟后,一大群的村民涌到了狐仙庙的门前。
吵吵嚷嚷,吵吵嚷嚷,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陆家村的案子落下了帷幕。
尾声
一个多月以后,在初春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