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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坐起来,一会儿又躺下,翻来覆去地把床压得“吱吱”乱响,好像还因此受到睡在隔壁父亲的训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大概是后半夜吧,我突然在睡梦中醒了,只觉得变大了的小鸡鸡硬邦邦地支起来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下身突然一阵阵地急剧抽动起来,全身一阵阵痉挛似的颤栗,紧接着从小便排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我还以为是流出尿来了,赶紧用手去捂,怎么黏糊糊的,多少还有点腥味,怪怪的,那不是尿,难道是尿血了?
我当时吓坏了,但又不敢开灯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忐忑不安、心急火燎地等着天亮。天刚麻麻亮,起来一看,裤头和床单上根本没有我想像中的血迹,只有一些模糊的一点一片的痕迹。
由于没睡好觉,一天到晚头都是沉沉的,像灌了铅一样,但脑子里却不住地想:不是尿,不是血,那到底是什么呢?一连好多天,我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又不敢向父母和老师问,所以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想出答案。
等到我明白那是精液时已经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一天,同班的一个比我略大的男同学把我拉到一边,问我:
“你‘跑马’过吗?”
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那是“遗精”,用老百姓通俗的说法叫“跑马”。
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性教育,学校里没有,家里也没有。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性。这种事儿从来不敢问父母,只好憋在心里挥之不去。现在想起来我们那时的孩子真可怜,不像现在有的父母在发现孩子第一次遗精后,便恭贺孩子,说:
“好孩子,祝贺你!你已经长大了!”
书归正传。后来,父母终于发现我“画”在床单上的“地图”。我没有什么,他们倒像如临大敌一样,紧张得不行,虽然没有当面训斥我,但有一次我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关于“地图”的事。
父亲说:
“刚伢子长大了,别让他一天到晚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千万注意别让他做出‘过格’的事来。”
母亲不懂,便问父亲:
“如果他不想,就不会把床单弄脏了吧?”
父亲不耐烦地说:
“什么都不懂!”
……
当时,我真的很委屈:我也不想把床单弄脏了啊!
阿刚讲述完了。阿灿刚想开口问点什么,庄生朝她摆了摆手,说:
“男孩子的事,你不问也罢。”
梦蝶听了,问:
“为什么?”
庄生说:
“不为什么。”
庄生说完莞尔一笑,又说:
“如果真要问‘为什么’,那我告诉你,我要在阿刚讲完后,也讲一讲自己少年时代的第一次遗精。明白了吧!”
阿灿与梦蝶一起说:
“那好,我们洗耳恭听。”
庄生的讲述很简单,只三言两语,他说:
“我小的时候,生长在农村,没有阿刚那样乖巧,什么事都能憋在心里,我是‘竹筒倒豆子,一点不留’。
“那是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对性一无所知的我第一次遗精了,当时害怕得不行,早晨起来便告诉妈妈,说:
“‘小便流脓了!’
“谁知妈妈说:
“‘不要脸,这种事和你爸爸说去!’
“我找到正要下地干活的父亲,谁知他说:
“‘真没出息,这么小就流那玩意儿。’
“没办法,当时惊恐万分的我只好去问邻居家的大哥哥,他告诉我说:
“‘那是遗精,精液是人身上的元气,是人体最宝贵的精华。同时,他告诉我’十滴血才能变成一滴精,遗精会使人的身体亏损的,要伤元气‘,云云。
“从此,我产生了心理负担,有一种恐惧感。有一段时间表现出精神不振,萎靡沮丧,学习成绩也直线下降。
“后来,大约在一年以后,才知道了遗精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遗精是男孩子性释放的方式之一,在带来性快感的同时,也会有一种轻微的疲劳感,但这种疲劳感不会伤害人的身体。”
庄生刚一讲完,阿刚便紧接着讲起了自己的儿子童童。他说:
“我们是父子,更像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关于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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