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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天磊顿了一顿,说:“如此说来,我不得不去了,琴儿的事情,和天外天,绝对有关系,难道他们要酝酿一个大大的阴谋!”
小笛奇怪的说:“你真是太厉害了,就看你一个人说了几句话,就说出一个大大的阴谋,我怎么没觉得?”李兰菱急忙说:“小笛你不要乱说话,让大哥好好想想。”小笛一撅嘴,说:“我说我的,他想他的嘛。”
木天磊走上前几步,皱眉说:“琴儿的母亲看中的一定是达官贵人,达官贵人陷入的一定不是寻常争斗,早就觉得天外天来头不小,财大气粗,难道是朝廷想要围剿武林各派?”李兰菱一怔,木天磊缓缓说:“多年战乱,天下武林群雄割据,不尊天子,不屑礼仪,想来天子一定引以为大患,授人以权,意图剿灭,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笛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当年大唐王朝夺取天下,僧兵出了多少功劳,我看,是天子无能,无法调和罢了。”木天磊说:“可是如今雄踞武林的各大门派,无一不是在各地拥有强大的势力,而且四通八达,完全渗透于各行各业,这和少林寺不一样,少林清心寡欲,一向很少参与武林角逐。”
李兰菱说:“以木大哥之见,还是要去看看这次聚会,摸摸天外天的底,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普天之下谁能王,刀兵剑戟见短长。不是江湖多屠戮,几人安渡名利场?
红叶楼外清风渺,红叶楼上烛光摇。不见铁刃手中带,但有凶光眼内藏。
月残虽无星相伴,夜沉却有人行来。烛红摇曳人无语,主人迟迟未见礼。
李兰菱三人缓缓上了楼,楼上极为宽阔,偌大的空间里,四周摆满了太师椅,正中间的一个位置虚空着,右边为首坐着一个中年文士,三咎清须,如仙人之态,身后站了三男一女,三个男子寻常得紧,面无表情,那女子一身浅红衣衫,眉目顾盼,如神仙妃子,风韵压人,桃红半开风微送,梅花暗香随人来,不是欧阳无双又是何人!
旁边坐着一个黑衣道人,高挽发髻,微闭双目,似在养神,想来便是真武派掌门人无为道长,身后三个年轻道士,看起来眉清目秀,丰神俊朗,比之刚才黄山派欧阳门下几人,便要精神得多。
接下来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黄衣,生得雍容华贵,仪表不凡,面上神色自若,颇有大家风范,后面只跟着一个青年男子,形容英伟,眉目中却含怒气,扫视众人,似有所图。木天磊轻声说:“这两人是唐门掌门唐遂,和少掌门唐澜。”李兰菱心想:唐门位列十二大派,其掌门人却也是个人物。
接着的三张椅子,却都是空着,左面却只坐了西陵派云成师太和叶小倩二人,余下五张椅子,也都空着。
眼光轻移,下面所立之人,皆是各派盟友,有的李兰菱认识,有的不认识,倒也并不关心。此时三人已经悄然走到人群最末,李兰菱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楼梯口走来两个青年公子,顿觉眼前一亮。
那为首之人,一身青衫,面如冠玉,目闪清波,貌比潘安胜一点,才如宋玉长三分,见者莫不为之倾倒,自叹平生难见如此潇洒不类之人。
云为衣裳树临风,双眉若剑夜入梦。美人对镜梳妆时,山上又绕十年风。
身后跟着一个白衣青年,俊美清秀,满眼豪情,如雪脸容正堪好,似玉双眸更点漆,见者神清而自惭,自愧而不如。
酒是豪情剑无泪,天涯海角何处停。从来不问故乡路,回首柳暗花又明。
那两人缓步而前,与李兰菱擦肩而过,那白衣青年与之目光一对,李兰菱陡然觉得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登时转头,心怦怦而跳,虽然看着前面,却不知前面是什么。
无为道长忽然睁开双眼,缓缓说:“天外天既然约了我武林铁盟之人前来聚会,如何还不现身,让我铁盟数十门派白白等候,是何道理!”
黄山派掌门人欧阳忠笑说:“道长何必心急,是他天外天有愧于武林铁盟,他理亏,我们不过等着讨个说法而已。”
忽然一声轻笑传来,“今夜月圆,敝主人邀天下武林正道人士,共同赏月,以对武林正派执掌武林公义多年,不辞劳苦之心,聊表谢意。如今天下既定,各位也是时候安享太平了。”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翩然而来,衣袂飘绕,长发如水,宛如月宫嫦娥,清幽不食人间烟火。
深山十年磨铁剑,此女千年有几人?冰肌如雪化为泪,杯酒岂能随孤魂。
李兰菱心想:这人又是何人?但见她径直来到正中座下,笑说:“因此上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