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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痛恨,况师叔本来学艺于龙湖,数十载年华皆度于此,怎能忍见草木凋零,基业被毁?”
月儿说:“师姐现在越来越厉害了,龙湖之内不得出现男子,师姐居然明目张胆的收录男弟子,还教训得这么伶牙俐齿,一定下了不少功夫。”
南宫烟云说:“是啊,我就不如师姐聪明,什么都能藏着掖着,要说下功夫,其实我哪里比得过师妹。女儿湖毁了,师妹就正好顺心如意,看来师妹这次前来,的确收获匪浅,不但带来了人,还让这些人毁了女儿湖。所以说师姐我甘拜下风,只是各派若是想要轻易进入龙湖,只怕还得费些周章。”月儿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才不是心机重重之人,人不是我带来的,信不信由你。”
忽然一阵笑声传来,冰冷凄厉,有如鬼啸,只见一个清瘦的老头,拄着拐杖,飘然而来,口中说:“南宫烟云,你既不管武林中事,为何派人前来终了谷索要玉环,还打伤我数十弟子,你欺人太甚,今日我四派联盟,一定要讨个公道!”
李兰菱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青年女子,面色冷冷,如李花之洁,已然来到那清瘦老头——终了谷掌门孤独隐士身后,李兰菱知道那女子正是生死门大弟子杨白月,杨白月旁边是恨天谷的凌云昭,凌云昭旁边是一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妇人,正是云谷掌门燕三娘。
南宫烟云说:“孤独掌门对阵法颇有心得,这么快就来到龙湖,不错,在下是派人查探玉环下落,但是我龙湖之人有何本事,居然能够打伤你数十弟子,霆儿,这是你所为吗?”赵霆低头说:“弟子不才,没有这个本事。”
南宫烟云说:“孤独掌门,你可曾看见动手之人,可是眼前此人?”孤独隐士说:“贵派都是女子,全部蒙面,本来就有所准备,如今这么问话,只恐有欲脱之罪,何患无辞的嫌疑。”南宫烟云说:“孤独掌门先入为主,江湖上如此陷害中伤之事,数不胜数,我女儿湖丢了东西,尚未找回来,岂有还要惹是生非,给自己找不快的道理。”
凌云昭朗声说:“按道理是不会,只是南宫掌门向来不按道理行事,我等岂能尽信?女儿湖的人刚才造访,我四派门人,立刻便死于非命,门内珍宝收罗一空,此等怪事,请南宫掌门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南宫烟云说:“据我所知,恐怕是各位有所图谋,前来我龙湖滋事。”
赵霆抱拳说:“各位,在下的确只身前往查探冷香玉环之下落,不过只是前往闻讯,根本不曾作出有损四派之事,个中误会,还请各位前辈详查为幸。”杨白月冷声说:“赵公子说得轻巧,这‘红花玉女针’乃是女儿湖暗器,天下皆知,难道有假?”李兰菱看着杨白月手上的一支银针,一头缀了一朵小小的红花。
赵霆说:“此针能否给在下一看?”杨白月随手扔了过去,赵霆拿在手上,对着天空看了一下,其时明月皎洁,万里如银。赵霆放下银针,说:“杨姑娘,此针并非女儿湖之物,女儿湖的红花玉女针虽然也有一朵小小的红花,但是花心有几个细微的小孔,透过光亮,依稀可辨,不信,杨姑娘可以试试我手上这枚银针。”说着将两枚银针一起扔了过去。李兰菱心想:我的兰花暗器,怎么不做点记号,平白被人冤枉,实在有口难辩。
三十八回:且论三万六千是 宁知四十九年非
杨白月冷然接住,说:“是吗?只怕是阁下早有准备。”赵霆说:“所谓捉贼捉赃,杨姑娘倘若主观臆断便要兴师问罪,只怕于理不合,咱们武林同道,不当为此不明不白之事,闹出事端,反而让隔岸观火之人,渔翁得利。”
忽然一声冷笑传来,“什么不明不白,此事再明白不过了,倘若从玉宫找到各派丢失之物,那就毋庸多言;倘若找不到,玉宫自然是清白的。”南宫烟云抬眼看着前来的霜儿,但见此人面色如冷,形容似玉,步履轻盈,衣带飘飘,气势逼人。
南宫烟云说:“照阁下这么说,好像我这玉宫是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了!”霜儿的话依然那么冷酷,“难道不是吗?龙湖十八阵势,好像没有挡住人,而且风传铁盟令被南宫掌门所得,不知是否?”南宫烟云恨恨的说:“子虚乌有,看来是有心人唯恐天下不乱,招来是非。姑娘,你我并无冤仇,为何要如此陷害?”
霜儿说:“陷害?陷害这两个字,用在南宫掌门身上,那是再好不过,二十年前南宫掌门在皇宫,不知陷害了多少妃子,可惜事迹败露,只得回到女儿湖,然而就算回来了,心里却也没有放下,中原毕竟江山万里,锦绣如画,比你这小小的女儿湖,是要强多了。”
南宫烟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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