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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世界,毁灭到了让清醒的人绝望的地步。他不相信我手上的剑能够改变这个世界,剑只能结束生命,终结不是改变,而是更加残酷经历,让绝望的人燃起希望,再度熄灭,最终万劫不复,悲伤、恐惧、怀疑和憎恨,带着痛苦的味道,弥漫一生!”
四十一回:世人解听不解赏 长飙风中自来往
青叶摇头说:“旭清就是这么忧郁,我怎么会喜欢一个忧郁的人?师姐,你说这是不是咱们女人的劫数,爱情就是最大的灾难,尤其是当你爱上的人,永远不可能陪着你的时候。就像我们姐妹二人,就算练成再好的武功,也不能挽救悲哀的生活。有时候真想修道,如果修道的极限,真的能够到达另外的天地,成为无忧无虑的人,那该多好!”红花一笑,淡然说:“所谓修道,不过是让你变得冷漠、麻木、事不关己、无动于衷而已。事情还是原来的事情,修道只不过自欺欺人,改变了你对事情的看法。它让你觉得死亡也不算悲哀,因为它是重生的开始;孤独更不是悲哀,因为可以让你清心寡欲;痛苦当然不是悲哀,因为修道的过程,本来就很痛苦。修道,只是我们最后的一个门槛,迈进去,求得心里片刻的安宁,忘却一生最大的痛苦,你真的想要吗?我宁可这样活着,清醒的活着,想着,看着,也不愿忘却。因为我现在有梦,在梦里我是主宰,我就当自己活在梦里,白天,只不过是梦中短暂的休息而已。”
李兰菱心里想:我喜欢谁,我会因为爱上谁而误了自己的一生吗?一生太过遥远,我现在这么年轻,我的抱负,我对这个世界遥远的幻想,我对肮脏的痛恨,对丑恶的唾弃,对美丽自然清净逍遥的向往,真的能在我的剑下实现吗?到底是我太无能为力,还是这个世界太强悍,在江湖混迹数年,从一个小小的丫头,渐渐懂得了世事的艰辛,为什么想的和看到的,有那么大的差距呢?我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我该怎样做,才能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理想?
心里一时愁肠百结,难以释怀。
青叶忽然说:“咱们姐妹也别太在意这些无法挽回的事情,说些高兴的事情吧。”红花说:“哪有高兴的事情可说?冷香玉环如今下落不明,烟云到底在想什么,我也无法知道,这孩子不是雄心万丈,而是野心勃勃。”青叶说:“谁不这样?那北方十三邪派联盟,还不是打算着北上攻打契丹呢。”
红花问:“你还参与过这些事情?”青叶笑说:“当然,北方邪派拥有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当然有抱负,不过大宋朝廷连年征战,胜败均衡,其实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不知道骑兵的重要。当年大汉皇帝攻打匈奴,所倚仗的不就是骑兵吗?契丹骑兵比大宋骑兵不知精良多少倍,大宋失去了养马的燕云十六州,也就失去了战胜契丹的资本,在北方打仗不比攻城,看谁的梯子好弓箭多,谁跑得快,谁打得狠,谁就赢。大宋朝廷对武林中人的态度也不好,当年唐太宗还借重少林僧兵的力量,夺取天下,大宋皇帝对谁都不相信,事必亲躬,整个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在北方我也折腾了些时候,最后只得回来。咱们武林重人,就老老实实在江湖上混迹,倘若要想图谋天下,那就只能自讨苦吃了。别看宋朝皇帝好像没本事,那么多人想要扳倒他,却也不能。”红花说:“烟云好像有这个打算,前些日子听说她和她妹妹南宫雪月在联系兵马的事情,南宫雪月在东海称霸,勾魂岛岛主的名头,在南方邪派中举足轻重,这姐妹二人,已有所图,只是希望别给女儿湖带来灭顶之灾便是。”
青叶说:“烟云心狠手辣,不过本事上略差了一点。”红花说:“那朱红衣据说能知未来,况且朱家富甲天下,人才济济,不可轻视。”青叶笑说:“这朱家也是命该如此,朱情喜欢旭清,一辈子未嫁,还女伴男装,收养了一个孩子;当年朱情有意撮合烟云和朱青庭,结果终未成功,朱青庭也是一辈子没娶,现在轮到这宝贝女儿朱红衣了,虽然人机灵,但是我看也是个苦命的相。”红花说:“你还学会了算命不成?”青叶说:“那是当然,你我姐妹就坏在这眉毛犯了冲煞,所以命该如此。”
红花笑说:“看来这几十年你倒没有白过,不像我,就在这玉宫之中,与世隔绝蹉跎岁月。”这时廊上走来一人,李兰菱定睛一看,正是林玉笙的师父月儿。
月儿轻轻敲了门,青叶问:“什么人?”月儿说:“师父师叔,弟子吴月。”红花说:“进来。”吴月抬头看了看李兰菱,李兰菱心里一惊,想自己也太过大胆,在吴月面前,我岂能躲得过。
吴月只是随意看了一下,便推门而入,来到屋内,说:“弟子多年不见师父师叔,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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