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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个消息是个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卡尔曼回忆了起来,蓝色的眼睛有些黯然。“两年前我们部门破了个案子,狠狠地打击了一个老帮派的分支派系。”
“就是埃斯特雷拉手头下的派系!虽然埃斯特雷拉早就土崩瓦解了,那个帮派也早就独立出来,但是能打他一个老分支可了不起了!”尤里安一边吃着吐司一边补充道。
“那次我们检获了一大堆那个帮派的相关资料。花了两三个月来分析,才发现我的父母和埃斯特雷拉往来颇多。我顺藤摸瓜查了很久,发现事发当天有两辆车从我家离开:一辆在路上突然烧了起来,最后从山路边的悬崖掉下去,另一辆则去了帕朗塔城,那是埃斯特雷拉的车,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父母的死跟埃斯特雷拉有关系。
“虽然埃斯特雷拉的主人哈迪斯死了,这个帮派也不复存在了,但他的独生女儿——希莱尔埃斯特雷拉——还活着,只不过她换了身份,变成了萨曼莎柯恩,就是乌莫城里那家柯恩公司的老板。她不常露面,在乌莫城待的时候不长,经常外出公干。
“但我很清楚那不是希莱尔干的。当年我听到枪声时是在睡梦时刻,反应了好一阵子才下定决心跑出来,然后就看到一个人站在黑暗里,但看不清楚……而我的父母早就被干掉了。我手里拿着自卫用的匕首,趁着那个人要跑的时候扑了上去打算跟他拼命——那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只可惜我没扎准地方。当我以为自己也要跟着去见上帝的时候,外面有了警车鸣笛的声音,于是那个人就把我掀到在地,踉跄跑走了。……如果没有那辆警车,说不定我不会在这里了,多亏上帝保佑我,让我不该早死,让我可以活下来报仇。”
“听你这么一说,找到那个杀人凶手的可能性看起来挺渺茫的。不过,我更好奇你的父母是怎么埃斯特雷拉盯上的?……难道你的父母跟黑帮渊源很深?”听了那么久,阿尔弗雷德觉得目前的线索太少,即使花上一辈子也不见得有什么突破性进展。
“不是。我的父母都是科学家,专门研究医药相关,那时候他们似乎在研究一种奇怪的药……”卡尔曼费力地回忆着,“好像说可以让人身体永远强壮,得了病受了伤都可以迅速恢复。名字我记不起来了。”
“你父母研究的东西真是特别。”阿尔弗雷德皱了皱眉,然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神色有些不好。“军方那群家伙要是知道有这种药,可能早就拿着枪逼着你父母去大批量研发生产,然后给士兵吃下去,这样在以后的战争里我们肯定无往不胜。”
“如果真有的话,我觉得这种药肯定伴随很大的副作用!”尤里安继续吃着吐司,有一搭没一搭地插了句话。
“我的父母似乎还没研发成功,因为他们研究的并非是自己原创,而是另一个科学家死前遗留下的一个构思。他们花了大量时间,也只是攻克不到20%左右。——那段时间里他们花了大量心血在上面,还是无济于事。那个科学家的构思就像是天方夜谭,我的父母被折磨得十分痛苦。”
“我记得那个科学家发表完那篇论文三年后就死了……好像是心脏病发作失救而死?说起来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尤里安若有所思地答道,“当时的报道都说他的葬礼寒酸得很,他的遗孀和孩子都没出席,只有他的好朋友——呃,一个有钱人来着?——啊,想起来了,是查克曼,那个皮埃德拉城的大家族!是他出席并主持了那个科学家的葬礼,然后零星几个人去送行。”
阿尔弗雷德正纳闷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个小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时,一直窝在办公室的布莱恩诺尔冷不丁出现在三人背后,悠悠地说了句:“是那个外号叫‘疯子’的齐格弗里德邓肯吗?我记得那个构思一出,整个科学界都觉得他是神经病,外号就在那个时候传开来。”
“不过说真的,我记得当年有个叫海登兰博尔的男人跟我们报案说邓肯的死有蹊跷,叫我们去调查一下是不是他的好朋友查克曼干的。”布莱恩摸了摸下巴,继续沉吟道:
“我们查了一段时间,结果一无所获,之后那个海登兰博尔没多久就死于一场抢劫中,他的遗孀上了警局闹了一场,哭得惨兮兮地求着我们还他一个公道,要我们继续调查那个查克曼。可是一点证据也没有,能查多久?时间到了就只能结案。当时我还曾经质问过上司为什么不再查一下,而上司只是丢了一句‘查克曼财大气粗,没证据就不要蹚浑水。’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真没想到21年后我又在这里听到邓肯的名字。”
“看来这个查克曼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