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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场参会人员的素质让人看了心情实在不爽的联谊会办下来,不等家里人说什么,八阿哥自己先就没了心情,再看看跟自己一道窝在府里不能有所作为的儿孙们,他也不禁开始犹豫了,自己是可以认头这么过一生了,可是他们呢,难道自己堂堂八贤王的后代,就一个个的都要这么碌碌一生吗?
再想想九阿哥这次临出门去巡视产业之前,特意来这里找自己说的那番话,说到他前次出门时可巧遇到了老十三夫妇,一同相聚谈到自己的时候,老十三的福晋说道,“八哥的错,从来不在于他想争,要争,敢争,当然这争的方式方法又是另一回事,现在且不必说。八哥的错在于他争败了却不肯认,在康熙朝的时候,皇阿玛已经那么明确的表示出,他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了,可他还是不死心,不过,对此,也可以不说是他错,可以说他是执着,可以说他是有坚持,还可以说他懂得机变,他不是把老十四推到人前了吗?可是等到新皇登基了,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他再怎么折腾,除了能给新皇添点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就算是他添的不只是一点堵,往大了想,也往大了说,他可以利用他的人脉,他的关系,把一堆烂事、坏事、污糟事全扣新皇头上,有影儿没影儿、合理不合理、扯上扯不上的都散,越离奇越有利于传扬,不能把新皇推下帝位,却可以让新皇在史上落个千古骂名。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即使真如他想的一样顺利成就了,又如何呢?他还照旧翻不了盘,四哥仍然是君,他仍然是臣,把君惹火了,吃亏的只会是臣,而且不只他一个吃亏,家里人乃至子孙后代,都会跟着吃亏。这纯粹就是赌气,赌一口没有意义,也完全没有道理的气。八哥想争不是问题,都是皇子,谁也不比谁差,尤其八哥的才能还是连四哥都公开赞的,可是争并不是必胜的,它其实就是一场赌,既是赌,就有可能赢,也有可能输,只能赢,输了就要放赖,这输的不只是赌品,还是人品。八哥输了,他不愿意认,不想认,不肯认,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认也得认,蒙着头假装看不见,死硬着不承认,那不是爱新觉罗传人应该有的所为,这是宜母妃用你的性命相压,算是把他拦下了,若是任由他之前所想,拼出去了与新皇捣乱,败坏新皇的名声,以给新皇添堵为快,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这样的做为,让我只能产生一种认知,那就是,他觉得,这江山就该是他的,若别人得了去,他宁可去加以败坏,一堆六二五,大家都没份儿,他这样做,又置祖宗江山于何地?”
九阿哥说,老十三的福晋还说了很多,但他只记住了这些,听到她说对雍正的策略之时,还真把他吓了一跳,这和当初咱们商量的何其相似,说自己只知道老十三的福晋有些小聪明,会耍嘴皮子,没想到她却还能有这番见识。
八阿哥当时被九阿哥学得那番话弄得心里很乱,但听到他这么说,也还是讥讽的一笑,“这哪里是老十三福晋的见识,这样的话,又哪里是一个妇人能说出来的?明明就是老十三的授意,老十三这个人,你看着随性,不愿意多搀和事儿,其实他心明眼亮着呢,自老四登基之后,我就看明白了,老十三不只是面儿上和老四好,其实私下里他不知道帮着老四做了多少事儿呢。又用自己当挡箭牌,每每一有事出,我们总是怀疑到他的身上,却轻易就将老四略了过去,以致于让他混水摸了鱼,而老四一个自诩的孤臣,在受位登基时,能如此的顺利,让咱们一切计划都付于流水,这里面若没有老十三做的手脚,我都敢把头摘了给他。”
八阿哥觉得自己看得很明白,但看明白又怎么样呢?是就这么一辈子被圈养下去呢?还是认输服软,死心的给新皇效力呢?这个问题,自己还是得再考虑考虑。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 胤祥番外(十)
十三阿哥没有八阿哥的纠结,事实上,他现在正过着一生之中最惬意的日子,在重活的这一世,初出生的时候,自己就开始为了让额娘和妹妹们能改变前世的命运而努力,既要争得皇太后的好感,又要让皇阿玛喜欢,还不能表现的太争气,以免被皇阿玛再次当磨刀石使,我一步一步的按照自己的筹划在走,虽然其间有过不少的变数,但基本上还算是顺下来的。
额娘的命运改变了,她现在正由自己和兰静等一家人陪着,四处游山玩水,乐乐呵呵的,那脸上的神彩,比起在宫中时要亮眼百倍千倍不止;妹妹们的命运改变了,不管是在蒙古的恬然,还是在山东的欣然,都过得很好,很快乐,很满足。
欢颜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