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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怀疑这一点,一定会倒大霉。”雷古勒斯如是答。
西里斯同学暂没了作乱同伙,老实的赫奇帕奇虽然被他带得敢走夜路敢与费里奇打游击,却还是坚定地尽量少犯校规不欺负小朋友。西里斯烦了做好学生的时候,又开始找弟弟聊天了。西里斯正处在十几年人生中最低落的时期,而这种情况自己要负一定责任,雷古勒斯只能奉陪到底了。
“是吗?”
“当然,聪明、博学、深谋远虑。”
“我怀疑。”
“嗯?”真的吃惊了。
西里斯随着对狼人研究的深入,查阅了相当多的资料,搞清了不少问题,才发现狼人的危险性更甚于不可饶恕咒,由此对邓不利多产生了怀疑。无知方能无畏,以前不害怕,不是因为勇敢,而是因为无知,不知其可怕,故能无畏,仅此而已。
现在明白了,也知道了做法有错,不过,西里斯同学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承认自己以前的认识有误,同时对责任更大的博学的校长先生草率地收容狼人还没做够防护措施产生了怨念——我们当时可是还趁着卢平变身去吓唬过女教师并以此为乐的来着!狼人变身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亲爹亲妈都不认见了一样想咬。我没想着要让那些女教师变成狼人,真的!!!虽然嫌她们烦,但是作弄人和害人的区别我还是知道的!
NND!老子也可能会变成狼人啊!校长大人,对于狼人的认识不够。狼人在社会之不受欢迎远甚于过街老鼠而不像之前想的那样可以吓唬人,很酷。会没有工作,没人搭理,只能四处流浪,一月一次撕心裂肺地疼,更有可能会被“正义人士”清剿,生命堪忧,还有管制狼人的法令,许多狼人顶不住压力活得疯七疯八的,这样一来在世人的眼中形象就更差了。
“或许——他有不得己的原因。”雷古勒斯耸肩。
西里斯想了想,决定:“还是跟詹姆还有彼得说一声吧,”小声咕哝,“对大家都好,让他们每月一天当心点儿,也是让卢平少点儿负担嘛。”到底是少年心性,两个月前还是朋友,也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翻脸事件,西里斯还是留了几分香火情。
雷古勒斯很矛盾:“他们未必会领情,尤其是詹姆,他会认为你胆小。”其实一点也不想劝他,因为知道詹姆一定这样想,如此一来,两人就算彻底崩了,又不想西里斯太难过。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一声吧。”
结果,气得眼睛都红了,无可挽回了。给詹姆提个醒,已经是西里斯对往日友情仅存的一点善念了,如今碰了一鼻子灰,被说“与你那个弟弟一样胆小”之后,西里斯果断地把詹姆·波特的名字从朋友一栏里划掉了。一同划去的还有莱姆斯·卢平、彼得·佩迪鲁,一个在火车站磨磨叽叽刚才还用一种很受伤的忧郁眼神望着自己,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另一个,只知道跟在波特和卢平后面,他以前就是个跟班现在还是个跟班,只会跟着波特瞎嚷嚷,没主见的家伙。
雷古勒斯一边说着:“不听你的话是他自己的损失。”之类的安慰话,一边欣慰——你就别跟他们混了吧,包子跟米饭打架,你说你一个水稻长出来的,非得披上个面皮表明立场,那也是个不伦不类的烧卖啊。到头来,两边儿都不待见不是?
西里斯对于“天才总是寂寞的”、“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之类的话心有戚戚焉,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雷古勒斯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十二年了,终于让这位大哥开点儿窍了,我容易么?
思来想去
安心于西里斯不再跟詹姆·波特混在一起,雷古勒斯这才把注意力转到日常学习生活上来。
雷古勒斯一面继续补充自己的知识,一面开始思量下一步要怎么办。昨天收到家里来信,说是贝拉的婚期定在了暑假。贝拉和鲁道夫斯的事儿,拖了这么久,没道理再拖下去了,除非发生不可抗拒的大事,否则,再不结婚,两家就要成笑柄了——都订婚多久了?还不结婚?过家家闹着玩儿呢?从哪方面讲,这一对都可以称为佳偶天成,有理想有抱负,理想抱负还都一样,共同的价值取向,相貌也登对,还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兼同学。
就算贝拉不嫁鲁道夫斯,多半嫁的还是斯莱特林,比鲁道夫斯也强不到哪里去。这可怎么办?堂姐一旦铁杆地站到伏地魔一边,布莱克家的立场就很难剖得清白了。
反对?怎么反对?对着镜子,悲哀地捏捏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一个悲惨的事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