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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零一章 我的第一次
将黄历翻到一九八三年三月初八,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命犯桃花。
我是从来不相信迷信的,然而无论是我的小学还是初中,以及我刚刚毕业的高中,在我的身边总会出现成群结队的美女。我不明白,书上不是写的是自古苏杭出美女吗?可是为什么在我们那个经济极不发达,思想极不开放的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地方会出现那么多的让男人两眼发直、让梁上君子大跌眼镜的女人。
虽然我们那里的美女犹如过江之鲫,虽然我自以为自己长得还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对得起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但我发誓,从小学到现在,我没有牵过一个女孩子的手。在我们那个还保留着“男女授受不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要三从四德”的超变态的地方,就更不要奢望去亲一个女孩子的脸蛋,或是抱她一下了。
我至今记得我生平第一次牵一个女孩子的手是在我上大幼的时候。她的名字如今我早已记不清了,只是隐隐还记得她那时胖胖的,梳着一条马尾巴,一双眼睛犹如夜晚天空的星星忽闪忽闪的,好看极了。
那天,几个“哥们”跟我打赌,要是我敢去牵那个女孩子的手一下子,他们就请我吃一个冰棒,要是我不敢,就得请他们一人吃一个冰棒。
一比三,我要是不去,岂不是很亏?于是人小鬼大的我便在那一个冰棒的诱惑下冲上前去,一把牵住那女孩子的手,然后向“哥们儿”大手一挥,扬长而去。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哭泣,但是我没有回头,我只想快点离开那里,离开那个我做下叛逆举动的地方。我知道我心里当时想的并不是那一个几个的冰棒,而是恐惧,以及牵那柔柔小手后的刺激。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去上课,我怕见到她,怕她或同学告诉了老师而被惩罚。等我再次回学校的时候,才知道她在我牵她手的第二天便同她的父母还有弟弟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山叫天山,那里有一个盆地叫塔里木盆地。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或许她早已记不清当初那个坏坏的我了。
就这样,我被禁欲了十三年,我所说的禁欲,是指在现实中我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
在高一那一年,一个家住城里的兄弟神秘地问我,“邢觉,你看过毛片没有?”
“毛片?什么东西?是书吗?没看过。”我一脸愕然。
“不会吧?”他瞪着双眼,看我就像是在看长有两个头,三个鼻子的怪物。足足用了两分钟的时间,然后仰天长叹,“天啊,你竟然连毛片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认识你我真是太失败了。”
为了他的不失败,也为了我心里的那份神秘感,在一个他父母都不在的星期六的下午,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家里
当我走进他家的一刹那,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红木的家私,高档的沙发,21英寸的超大彩电,两个齐腰的音箱……所有这些,在沿海城市已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了,但是在我们这个还处在半封闭的地方,在我们这个一年忙碌三百六十五天也只能勉强吃饱,勉强穿暖的地方,这可以用奢侈两个字来形容了。
谢键看了我一眼,有些自豪的说:“这没什么,都是我姑姑从上海给我家寄过来的。听我妈妈妈说,这些东西光是邮费就花了上千元呢!”
上海我倒是听说过,我有一个远房的堂哥就在那个地方打工,已经好几年了,听他说那里的人都有住的是高楼大厦,穿的都是名牌,出去坐的都是矫车。他告诉我,上海那些有钱的人一天的开支比我一年用的还多。
谢键给我冲了一杯咖啡,然后打开父母房间的门,在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光碟,打开彩电和DVD机,把影碟放了进去,不久以后我便看到一个男的跟一个女的光着身子出现在了镜头上。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谢键看了我一眼,道:“这就是毛片。”
他坐在我的旁边,若无其事地道:“当初我第一次看时,也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现在已没什么感觉了。”
这时,只见那些个男的把头爬下,从那女人的小脚开始,一寸一寸地吻了起来,一双手在她的玉女峰上任意游走、抚摸。我的心怦怦地跳过不停,身子好像被钉子住了,动弹不得,眼睛睁得直直的。
谢键盘看了我一眼,“不会吧,这样就如此反映了,那你等会还受得了啊!你不知道,这女人呻吟的声音那个爽啊,简直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销魂。”
果然,很快那个女人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