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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的师?”文胜中改扮得
十分巧妙,一阳子在武当山虽然见过秦元浩几次,由于心中没有起疑,刚才也就觉察不出他
是假冒,但现在听了这话,不禁对文胜中多瞧了两眼,却隐隐的感觉到有点什么不对了。
一阳子的性情与仲长统相反。仲长统最爱多管闲事,而他则是最不好事的。不过既然有
了怀疑,他也想要把秦元浩的弟弟找来一见。
一阳子正要开口,忽听得环佩叮咚,原来是新娘已经出来敬酒了。一阳子把话语咽回,
心道:“且待敬酒过了再问元浩也还不迟。”
江晓芙和宇文雄是经过许多波折才成婚的。今日她做了新娘,由新郎陪她出来敬酒,不
禁喜上眉梢,矫羞之中更添了几分妩媚。可是当她的姗姗莲步,来到贵宾的一席之时,却是
不由得愣住了。
按理她是应该向首席贵宾先行敬酒的,但她却怎想得到这个首席的贵宾竟是个小叫化!
而同一席的又有两位辈份极高与师门渊源极厚的两位老前辈——仲长统与一阳子。她应该向
谁先敬酒呢?
急中生智,江晓芙低声说道:“请各位贵客喝杯淡酒。”那是表示对席上的客人都一样
尊重,让客人自己取酒。客人都站了起来,只有江海无夫妻以家长的身份端坐不动。
文道庄摹他说道:“不敢当。”把托盘轻轻一推。看是轻轻一推,其实已是运用了三象
神功,要把江晓芙震伤,跟着便要出手擒她作为人质。
江海天做梦也想不到有这种事情发生,但金逐流则是早已准备好了的。就在这同一瞬
间,金逐流也蓦地把那托盘一推,盘中的酒杯登时都跳了起来,酒花四溅,连江海天也给溅
得满头满面,但文道庄的三象神功,却是给金逐流消解了。
金逐流冷笑说道:“又不是特地给你敬酒,要你先说什么不敢当?”我坐首席,我都还
未曾喝酒呢!”
江晓芙吓得呆若木鸡,但她还未知道她的性命已是在那托盘一转之间,从死亡的边缘上
转了回来,由生到死,由死到生,作了一个循环。不但江晓芙茫然不解,一众宾客也都不明
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谁也不敢想象文道庄竟是包藏祸心,有那么大的胆子要暗害天下第一
高手江海天的女儿。
江海天是明白的,但文道庄的“三象神功”并不是他出手消解;因此他也还未能省悟文
道庄是谁。当下,他就暂不作声,看文道庄如何言语。仲长统与一阳子见主人没有发作,也
就暂且袖手旁观。
文道庄又惊又怒,强自作态,喝道:“小叫化,你好无礼!主人容忍你的狂妄,让你坐
首席,你就妄自尊大了么?”他已知是再难得逞,要逃也逃不了,故此不能不内茬而色历,
但盼可以掩饰得过去。
金逐流笑道:“好,你不肯服我,那么咱们就较量较量。我苦输了给你,让你坐这首席
便是。”
喜筵上有客人要打起来,这当然是大杀风景之事。谷中莲还只道他们是意气之争,低声
说道:“海天,你劝一劝吧。都是客人,何必伤了和气。”江海天笑道:“以武会友,事属
寻常。难得这两位贵客高兴!咱们也乐得开开眼界。芙儿,你也不必忙着敬酒了。”
江晓芙惊魂稍定,放下托盘,坐在母亲身旁。谷中莲还未知道女儿刚才是险些受了暗
算,但见女儿面色发青而丈夫又是这般言语,亦已知道事情定有蹊跷。她给女儿把了把脉,
知她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江海天则知道是金逐流救了他的女儿的,当然他也是知道文道庄不怀好意的了。不过,
他却不先道破,有心看看这两人的武功。心里思量:“只要他们一动了手,我就不难知道他
们的来历。这小叫化要是打不过的话,我也总有办法帮他的忙。”
江海天既不阻拦,客人们更是乐得看看热闹。于是在园中腾出一块空地,大家都停下筷
子,看他们二人比武、
文道庄恨不得把这小叫化一掌击毙,但却不得不装模作样地说道:“谅你这小叫化能有
多大本领,你是要点到即止还是死伤不论?”金逐流笑嘻嘻道:“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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