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āR话阋��0。22英寸手枪。一把0。22英寸口径的手枪不像口径大的手枪那样留下明显的弹孔。就对你耳门上打。一颗0。22英寸子弹打你的脑袋,脑袋就开了花。下次有暗杀任务,我要带你一道。”
如果真有那样的情况,我该怎么办?作为一名特工,如果知道要发生暗杀的事,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不能宽容,当然不能参与。但是我可能在不知不觉中突然面临那种局面。我并不总是知道我们要到哪儿去,为什么要去那儿,而这些问题又不便于打听。
如果暗杀的事即将发生,而我又在现场,我要不要冒险去制止?或许自己还遭到杀身之祸?我的看法是:如果发生暗杀,对象又是党徒,那么不论是他死还是我死总得要干,被打死的当然是他。如果暗杀的对象是老百姓,那我就得要冒着风险加以制止。
到了1977年的仲夏,他们完全接受了我,信任我。我可以自由行动。桑树街上那些常规的党徒,我大部分都认识。那里不仅有布拿诺家族的党徒,还有其他家族的成员。党徒之间相互接吻和拥抱,也同样适用于我。任何公共场所我都可以自由出入。我们多次去玛迪森街道116号的荷里得酒吧。那地方污秽不堪,我只能喝喝啤酒或苏打水。连杯子我都不想碰一下。我们还去交谊俱乐部、咖啡馆以及沙沙贝拉。我们厮混、玩金罗美,大家相互讲一些战争的传闻,纵情玩乐。
我见到了这么一些党徒:托尼·墨拉的叔叔阿尔·沃克,其真实姓名是阿尔·艾姆巴拉托;墨拉的侄子乔伊·达米科,其常用的姓名是“乔·麦克”;大威列·拉维文罗,他在哈莱姆为尼基·马伦格罗管理彩票赌博业务;乔伊·马西诺,是个虎背熊腰、大腹便便的汉子,他在家族里的位置节节高升;尼基·桑多拉,他曾干过赌注登记一行,一心想与勒菲蒂结为伙伴;还有吉利兄弟:乔和杰里。
后来我又认识了:弗兰克·菲什;鲍基;鲍比·斯玛司;路易·哈·哈;鲍比·坏心(因为他戴着起搏器);乔·雷德,等等。
在这伙党徒中,真实名字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并不介绍自己姓什么。我认识一些党徒,他们在一起混了5到10年,可是并不知道彼此的姓。谁也不在意。介绍你的时候,只提名字或者绰号。如果你不肯说出自己的姓,谁也不会问你。这完全是一种帮规。他们的感觉是:如果你想要我知道一个名字,你会告诉我的。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党徒姓什么是通过我们自己的联邦调查局的鉴定。对于露面的党徒的身份,即使是个绰号,我总是要设法作一些了解。你根本无法料到:有时候在大街上什么地方,或者在别的调查工作中,谁会有可能成为重要人物。
我对勒菲蒂说,我有个女朋友在新泽西,因此有时候到我寓所找我,我不在那里,我可能到她那儿去了。有一段日子,我的女朋友多次成了他们谈话的话题。我从来不肯说她的名字,他也从来不问,其他的人也不问。
在整个1977年期间,勒菲蒂都没有告诉我他姓什么。我当然知道他的姓,但他自己没有对我说。我也没有告诉他。我知道他是勒菲蒂和本尼;他知道我是多尼。星期日或是晚上,我常常到他家去,和他及露易斯在一起吃饭。我和他们一起看电视。我常常躺在沙发椅上睡觉。他从来不告诉我他姓什么,也不问我的姓。我们第一次旅游,在登记旅馆的时候,他问:“我怎么登记你的姓名?”因此他知道了我姓布拉斯柯。在有个地方,我不得不第一次问了他,问他姓什么。
在这一段期间,关于布拿诺家族以及其他家族组织结构情报,我时时向调查局作了报告。情报的内容更多:他们怎么开展活动,谁是谁,他们是什么头衔,黑手党在全国范围内的活动情况,还有我们的隐蔽特工从来没有提供过的情报。我继续收集西西里黑手党的情报:他们正被送到境内,甘兰特和卡洛·甘比诺怎么样合谋把他们安排在东部和中西部的皮扎饼店铺搞买卖,让他们待在那里听候老板们的需要;这些“拉链”行动的人怎么受到利用贩运海洛因以及从事暗杀活动。
为了不使气氛显得紧张,我每天都跑步,在寓所大楼的健身房里锻炼举重。我不曾想到过,当时有党徒在那么做。这办法不错,别人把我看成是喜爱锻炼身体的人。星期天我大多去做弥撒。党徒们也不干这种事。
勒菲蒂对待我好像很亲近,他知道我会挣钱。我并不想表示自己有多少存款、或者干什么大买卖,因为我不想成为人们注意的目标,我想让人们把我当成一个盗贼,使他们对我有这种看法:你盗了一次,快乐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