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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一赫斯特讲话,暗示我们可能会支持强制性政策。几天后,基思在一次讲话中对工资冻结的价值表示了严重怀疑,并指出它会被利用来为拒不削减公共开支及采取其它的经济步骤进行开脱。同日,彼得·沃尔克呼吁采取法定性工资政策一结果遭到基思的驳斥。基思直率地说,工资冻结在过去就没有奏效过。新闻界于是大肆报道保守党的内部分歧,这并不奇怪。然而,政府内部在这些问题上的分歧比我们还要多。这个事实对我们是一种有限的安慰。
我决定,即使我们尚不能对某一观点达成全体一致,至少也必须一致同意坚守一套能够弥补裂痕的口径。我们听到丹尼斯·希利在7月1日发表的声明中预示工党将实行一套以制裁雇主而不是制裁工会为基础的收入政策,我们立即召开影阁会议商量对策。最关键的问题是,一旦要在议会表决,我们是应该支持政府、弃权还是投票反对。使此事难上加难的是,实际上财政大臣只是靖蜒点水地暗示他的打算。要搞清其政策是属自愿型还是法定型,必须等到其所许诺的白皮书下发以后才能证实。另外、我们并不想一概拒绝支持降低通货膨胀的措施,既使这些措施中包括法定性收入政策。
这时议会督导员告知至少已有30位保守党议员原则上反对法定性控制措施,并希望我们也反对这些措施。我尽力进行了。总结分析)认为我们现阶段的公开方针必须阐明,保守党一贯支持其认为符合国家利益的措施,但财政大臣的声明却眼高而手低,况且他丝毫没有谈及削减公共开支,也未涉及放弃进一步国有化的政策,而这两条与控制通货膨胀均有直接关系。
我在自己周围发现,国内的保守观点强烈反对主张在实行反通货膨胀措施时必须由雇主首当其冲的观点。我们的支持者们希望我们对工党强硬些、第二天,后座财政委员会开会,比尔·谢尔顿向我报告了他们的担心。虽然要求我们投票全盘反对政府的一揽子计划的人很少,但普遍的担心是,支持这些计划将意味着我们赞同工党继续实施社会主义政策。
7月7日星期一,吉姆·普赖尔与基思·约瑟夫在影子内阁就其相互对立的观点展开争论。但关键问题依然是,如果要投票,我党应走人哪间投票厅。迄今为止,好像最保险的选择,即使是最不光彩的,是弃权。危险是这种战术会使我党议会党团中的两翼都会感到失望,我们内部可能出现3个方向的分裂。
不论使用哪种战术,我还需要搞清希利提出的措施究竟是向约束财政迈出的真实步骤,还是只是一个烟幕。在影阁讨论会后的第二天,我在下院我的房间里与威利、基思、杰弗里、吉姆和几位经济学家及工商界专家共进工作晚餐,其中有阿兰·沃尔特斯、布莱恩·格里菲斯、戈登·佩琅和萨姆。布里但,他们都是我定期接触的人,我很看重他们的意见。正如杰弗里在那天晚上开始时所说,虽然我们必须全面看待这个一揽子政策,尤其是货币和金融部分,但当我离开时觉得越发不愿意支持那些站不住脚的、而且可能是有害的建议。
载有详情的白皮书于7月11日星期五发表。不出所料,是一个大杂烩,虽然包括进了我们赞同的控制现金等措施,但并没有任何真正的削减公共开支的配套计划。其核心内容是将来年的工资增长控制在6英镑以下。而其中最令人惊异的忽略是,政府拒绝公布其据称已拟好的一份方案草案,即要在自愿限制工资增长的计划不能奏效的情况下,实行法定性控制。待到投票表决时,保守党后座议员和影阁都赞成弃权,这时大家取得了一致认识。辩论中我本人的讲话并不怎么精彩一鉴于我所要扮演的复杂角色,这并不奇怪,这可能已经够糟的了,可特德却对我们没有支持政府表示遗憾,继而又拒绝支持我们提出的重要修正案,这倒又使我得到了解脱。
如果说在这一系列的艰辛中还成全了一件好事,那就是形势促使影阁在收入政策上采取了一条团结的路线,既然要克服通货膨胀,就要求一切经济政策都必须以反通货膨胀为方向,尤其是公共开支和货币政策。收入政策可能会作为一整套综合政策的一部分而起有益的作用,但它并不能取代其它政策,也不能对它本身期望太高。这虽够不上是新颖的经济学高见(连正宗的也够不上),至少也提供了一个暂时的避难所。
无论怎么说,人们正确地判断政府7月份出台的一揽子政策不足以对付正在出现的经济危机。那年夏天通货膨胀达到了历史上的最高点26。9%。
八月,我们躲到布里坦尼作了一番假日的运河漫游。我带了一本写英国诸位首相的书作假日阅览之用。当哈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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