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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责的想起,兆邦还不知道自己有一位姊妹。当初……
「唉!」
怡伶烦躁的将自己投进床铺襄。有时她对姊姊会产生某些不安全感,总怕姊姊会离她而去,姊姊现在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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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少主,就是这里」
「唔!我们进去吧!」少主一说完,那名侍从立刻化成一缕轻烟。「等一下!」少主唤住了侍从的行动。
「少主,还有吩咐?」
「不要如此唐突,就以现在的方式去应门吧!我们说不定得来叼扰一段时间,还是正式拜访吧!」
「是!」侍从正想按电铃时。听到一个年轻女子兴奋的声音。
「兆邦哥哥,就是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
「周邦!」那名少主与侍从同时说出这个名字。
当他们转过头时,正好看到一位青年与一名女子,手中抱满了东西,往这里走来。
兆邦趁著假日去帮怡伶搬家,还好怡伶的东西不多,除了随身衣物,几乎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兆邦不敢相信,怡伶的东西,竟然少得可怜。他还记得以前参加歌唱比赛时,每一次都看到怡伶的母亲手裏拿了至少两大袋的东西。除她比赛时穿的衣服、鞋子等,还有她的小饰品、小小幸运符及填充玩具。
怡伶曾跟他提过,她最喜欢留一些具有纪念性的东西了。大的就如生日时,父母送她的填充玩偶;小的有的是奖状和小石头之类的东西。连她参加比赛时,坐火车上台北的火车票,她都还留著。
当兆邦问她那些有纪念性的东西时,怡伶很潇洒的回答说:「我长大了!不该老是沉缅於过去。」
兆邦和怡伶双手拿满了东西,下车往家门走来,才看到门口站了两位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子。
「请问,两位有事吗?」兆邦总觉得两位有些面善,甚至感到胸前的玉坠子有股热气传来。
「对不起,请问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位邬志雄先生?」
兆邦愣在那儿,玉坠子的热气传遍全身。而这坠子则是二十年前,父亲亲手为他戴上,嘱咐他不可让玉坠子离身。
他还记得曾问过父亲,这坠子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从没见过?父亲只推说是朋友送的。
而今,这两人登门指名要找父亲!玉坠子发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第四章
星斗稀,钟鼓歇,
帘外晓莺残月。
兰露重,柳风斜,
满庭堆落花。
虚阎上,倚阑望,
还似去年惆怅。
春欲暮,思无穷,
旧欢如梦中!
唐·温庭筠·更漏子
兆邦看著眼前冷艳的美女——李季霞。她也是最让他头痛的一位。无论兆邦如何忽视她的存在,她就是可以每天拨出两、三个小时纠缠他,甚至可以用「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来形容。
兆邦自问不是那种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偏偏就是有像李季霞这种人,认定了非他不可。
季霞出国两个月的时间,兆邦才得安静两个月。而现在她回国了,正坐在他办公室里,他开始又感到前途无亮光,又是晦暗的开始。
他曾恳求学斌把季霞请走,偏偏学斌的答覆是:一个是经纪人,一个是传播公司,两者皆为互动互利的关系。所以,也只能要兆邦自求多福了。
季霞对别人是一副高高在上、冷漠不已的态度,见到兆邦时偏偏又能委屈自己,全力配合,令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兆邦,我们好久没见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季霞温柔的问著。
兆邦仍以已往的态度应之,不予理会。偏偏就是有人如此厚脸皮。
「没有拒绝,那就是答应啰!」季霞高兴的说著,脑中已经在计画上哪去用餐。
兆邦在心中叹了好大一口气,脸上只能保持漠然的态度。说:「不。」
「我们要吃西餐,还是去享受浪漫的烛光晚餐?就吃法国菜如何?」季霞仍继续计画著,对於他的拒绝,置若未闻。
「不!」兆邦继续埋首於手中的资料,口中简单又坚定的拒绝。
「女士的邀约怎么可以随便拒绝,那会伤到女士脆弱的心灵。」
说话的是刚进办公室的怡伶。其实她到公司来找兆邦已有半小时了,只不过被办公室外的那群「善心」提醒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