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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赔笑道:“老先生这是哪里话,古玩这东西讲究的是缘分,有时候不可强求。对了,光顾说古琴的事情了,还没请教老先生贵姓,在座的这四位又怎么称呼。”
老者闻言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碰到稀奇的古玩就什么都忘了,还没向你们介绍呢。老头子我姓程,叫程万邦。这三个都是我的儿子,老大叫程启前,一直替我打理这所老宅子;老二叫程启航,在美国一所大学攻读博士后,暑假回来探望我的;老三叫程启光,一直陪在我身边,最不争气也最让人费心!”老者说着瞅了瞅坐在下首,贼眉鼠眼的那个年轻人,想必这位就是程启光了。
程老爷子介绍完三个儿子,又看看最下首那位老者,就是领着伍子他们进门的那位,“我这位兄弟姓王,这院里除了我,所有人都管他叫王叔。他是我们这里的老护院,早年跟着我闯荡全国,大大小小的古玩市场都留下了我们兄弟俩的足迹。别看他是护院,实际上跟老头子我亲如兄弟,是我特意把他从城里接来养老的,这环境,总比生活在城市里多活几年吧。”
伍子和老吴挨个冲四位见过礼,老吴开始介绍自己还有伍子和马尾辫,“我叫吴用功,天津人,这位是我兄弟,叫伍三思……”
看着屋里的人相互认识,程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好,今天就到这里。程大、程二、程三,你们先下去,有事我再叫你们。王老弟也先出去,收拾几间客房,晚上几位小友要住。”
四人闻言站起身陆续走出大厅,那个叫程启光的小子临走还不忘看马尾辫几眼,一双三角眼贼光闪烁。伍子一皱眉,用身体挡住了对方不怀好意的视线。
程启光一脸扫兴地走出房门,他一出去,大厅里只剩下伍子三人和程老爷子。
“老人家,您对这把古琴怎么看?”老吴见人都出去了,这才询问程老爷子的看法。
“不瞒几位说,跟我刚才所说一样,这把古琴实在古今难得一见,老头子我闯荡江湖数十年,接触过的珍稀古玩无数,尤其是木器,自认为无所不精。不过今天算是栽了,老头子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木质。”程老爷子轻轻摇头,一脸自嘲道。
“老人家,您可别瞒我们。从您刚才观察古琴的表情里,能看出来您肯定发现了什么,你老不妨说说,我们晚辈也好长长见识。”老吴毕恭毕敬对程老说道。
程老一声轻笑,“既然这样,我就直说。本来我是想今晚查阅一些资料,明天一起说的。现在说一说也好,大家先交流一下。凭我多年对木器古玩的了解,这把古琴至少存在着几个问题:第一从木质的氧化程度看,它保存的时间至少有两千到三千年,也就是说是商周时期留下的东西;第二从古琴的制作工艺和技法看,这应该是唐代的做工,十有**出自雷氏家族之手;这把古琴被现代人新手涂鸦过,表面的花纹和漆色都是最近刷上去的,遮掩了这把古琴的本来面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现代的仿品;第四你们提到古琴可以使男人在某种情况下昏迷,我想原因可能是古琴本身的木质能散发一种物质,对男人的神经有麻痹作用,或者是古琴被吓了某种古老的诅咒,在特定时间下会应验在某种人身上,当然后一种的可能性极小,但是绝对不可忽略,商周时代的一些怪事,很多时候科学手段无从解释。”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伍子和老吴暗暗伸出拇指,果然是专攻木器的专家,一语中的、入木三分。尤其是古琴使人昏迷的秘密,分析的恰到好处,令伍子和老吴茅塞顿开。回头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不过两人倾向于第一种可能,对于古老的诅咒一说,还是不大相信。
“老人家,根据这位小姑娘她爷爷所说,古琴里隐藏着一个足以震惊世界的秘密,这又是指的什么呢?难道会是古老的诅咒?”老吴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个嘛,老头子我还没想清楚,不过也稍微有一些头绪,等一会儿查阅一下资料,相信会有结果的。”程老说这话时颇为自信,堆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年轻人才有的朝气。或许他好久没遇到如此开门的古玩了,尘封已久的探索**被重新唤醒。“好了今天先谈到这,老头子我也累了,回头让老王给你们安排客房,古琴的话题咱们明天再聊。”程老爷子最后说道。
伍子三个人从大厅里出来,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高兴。古琴的事总算有了眉目,但是谜底远没有揭开,程老答应明天给消息,不知道解开秘密的希望有多大。马尾辫他爷爷研究几十年的成果,程老一夜就能解开?不过他们还是抱有比较大的期望,毕竟程老在木器方面的见地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