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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 �
天哪,这一点可的确不假!她的鞋柜可不亚于特拉华州的面积,要是把我的下身塞到鞋柜里,那可真是永远都找不着了。我极为谦卑地说:“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甜……噢,不是,我是说‘亲爱的’。求你了,我恳求你了!”
她的面部表情马上就缓和了些。“我没法相信你!”她用鼻音说道,“我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得到这样的下场?我是一位好太太,一位漂亮的太太,可是呢,我的先生却总是三更半夜回家,永远没个准点儿,睡梦里还要叫着别的女孩儿的名字!”她轻蔑地模仿着,“啊……威尼斯……快到我这儿来,威尼斯”。
我的天哪!那些安眠酮有时可真是能害死我。她在一旁哭了起来。场面彻底失控。想想看,她已经开始哭了,我哪还有机会再让她上床?我需要转变作战方式,得换个战略才行。我改用了一种专门规劝那些站在悬崖边威胁着要跳下去的人的语调说:“亲爱的,把这杯水放下,不要再哭了。求你了。我保证一五一十地跟你说明白,真的!”
慢慢地,她不情愿地把水杯降到了腰边。“接着说,”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让我听听这个靠说谎谋生的人接下来能编出什么新谎言来。”
这话倒是不假。“华尔街之狼”的确是靠说谎谋生的,当然了,这也是华尔街的本质,要想成为一名有实力的经纪人,说谎是必备技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娜丁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她根本就没必要对此这么生气。不管怎样,我还是“大度”接受了她的冷嘲热讽,停顿了片刻,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编这个漏洞百出的故事,接着,我开始解释了,“首先,你把事情给想反了。我之所以昨晚没给你打电话,原因就是昨晚直到11点我才意识到我得很晚才能回来。我知道你特喜欢睡‘美容觉’,而且我估计你当时肯定已经睡着了,你说,这样我打电话还有什么意思呢?”
贝瑞吉的女公爵(2)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女公爵”充满毒气的回答:“哟,你还真够体贴的。我真得谢谢我的幸运之神,给了我这么一位细心体贴的丈夫。”一席话充满了嘲讽之意。
我不理睬她的冷嘲热讽,决定孤注一掷。“不管怎么说,‘威尼斯’这件事你就是无中生有。我昨晚在和马克·派克讨论在加州威尼斯开一家Canastel’s餐厅——”
啪!又一杯水泼了过来。
“你他妈的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她尖叫着,从一张昂贵的白色布面休闲椅上抓起一件丝绸浴袍。
我故意长叹一声,“好吧,娜丁,你已经闹了一个大早上了。乖,现在到床上来,亲我一下。尽管你把我全身都泼湿了,我还是很爱你。”
你看看她那副表情!“你想让我现在跟你上床?”
我兴奋地扬起了眉毛,饥渴地点点头。表情看起来就和一个7岁的小男孩听到妈妈问“想吃冰激凌吗”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好啊,”娜丁尖叫着,“你就自己解决吧!”
说完这话,这位性感的贝瑞吉“女公爵”打开了门——这扇门重达700磅,高12英尺,材质为桃花心木,这种门坚固无比,扛得住当量12000吨的原子弹爆炸的威力——走出了房间,小心地关上了门。毕竟摔门而去就会给家丁们发送出一个错误讯号。
我们古怪的家丁组合包括:5个丰满的、讲西班牙语的仆人,其中两个是夫妻档;一个牙买加保姆,她话很多,总是喋喋不休,一个月光是给牙买加的家人打电话就能用上1000美元;一个以色列电工,整天像个哈巴狗一样跟着“女公爵”;一个清扫垃圾的杂役工,对海洛因极其上瘾;我的贴身女佣格温,她总能预先考虑到我的各种需要——不管这些需要看上去多古怪。两个洛科,武装保安人员,职责就是防止窃贼进入庄园——事实上,老布鲁克维尔最后一次发生犯罪事件还得追溯至1643年,即白人定居者从曼塔柯克的印第安人手里偷走了土地;5位全职景观设计师,其中有3人最近被我的咖啡色拉布拉多犬莎莉给咬了——只要谁敢走近钱德勒的床100英尺以内它就开咬,而如果皮肤比牛皮纸袋还黑的话,那就更得惨遭“毒口”了;最近家丁队伍中又增加了两名新成员——两位全职的海洋生物学家,也是夫妻档,年薪9万,负责这个该死的池塘的生态平衡。哦,还有我的黑人司机乔治·坎贝尔,他痛恨所有的白人,当然,也包括我。
然而,尽管贝尔福特庄园有这么多家丁,却并没有改变这一事实:此时此刻,我独自一人,浑身被浇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