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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士兵伸出大手,直接掐住月霜的脖子,月霜被他腾空拎起来,呼吸困难,无法说话。
就在月霜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另一个胡人士兵“唰”地抽出长刀,朝着月霜的后背,用力刺了进去。
鲜血喷溅出来,喷在那胡人士兵像魔鬼一样可怖的脸上,月霜睁着眼睛,四肢还在颤动,不一会,就不动了。
另一个胡人士兵觉得痛快,松开了手,月霜的身体重重落在地上。
……
宫内,姜容卿等不到月霜请来郎中和产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生过孩子,有经验的关系,又不知她是从哪来了一股勇气,也许是月霜临走的话激励了她,她积攒力气,冲着房顶,用尽全力吼了一声……
几乎是同时……
月霜的血染红了坤宁宫冰凉的地面;
姜容卿的孩子发出了他来到世界上的第一声啼哭。
月霜死了。
姜容卿生了。
死亡的可怖,伴随着新生的希望。
婴儿的啼哭绵延不绝,他似乎是在为了月霜的死而哭。
姜容卿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她终于生出来了,此时她额头的汗还未下去,小脸发白,嘴唇干裂,耗了许多力气,不过总归,是比她生帘姐儿的时候顺利了些。
平日里,莫敦也准了一两个婢女来服侍她,刚好她幸运了些,旁边的这个婢女年长一点,虽然不会接生,但是孩子已经出来了,她按着自己的经验帮着她做了一些善后的事宜,最后把婴儿包在襁褓里,安稳地放在了她的身边。
她对着姜容卿道:“夫人,是个男孩。”
姜容卿看着吮着手指,白白胖胖的婴儿,这是她与李执的孩子。
“我郎君不会死的,他一定好好活着。”
她又看了眼枕边她送给了李执半块的同心玉。
“他还有女儿,他还有儿子,他不舍得丢下我们。”
缓了口气,她又道:“孩子的名与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取一个‘裕’字为名,字长庚。”
李裕,裕哥儿。
姓李,名裕,字长庚。
那婢女惊诧提醒她道:“夫人……这是国号和年号啊。”
“我知道。”
她就是要用国号和年号来给她的儿子取名取字。
“胡人入侵,中原百姓流离失所,他是在山河零落之际降生的,我要他永远记住,自己是中原人,他的故土曾经被别人无端侵占,他的同胞曾经被别人无情屠杀,我要让他永远记住大裕的国耻,日后长大了,和他的父亲一样,做一个于天下,于百姓有义的人。”
裕哥儿看着自己母亲,也不哭了,开心地咯咯笑。
这两日,姜容卿的心情还可以,她不再相信李执死亡的消息,每天就是坐在床榻上坐着月子,逗弄儿子,只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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