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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急噪了,进攻也不象先前那么有章法,下盘露出了明显的破绽。我找准机会,趁他准备起腿攻击的时候先发制人,一记低鞭腿踢中他的膝弯,他身子歪了一下,站立不稳,单膝跪在地上,我乘机一脚蹬在他胸部,高个子轰然倒地,仰面朝天,他翻过身正准备爬起来,我早已上前用脚踩住他的后背,双手抓住他的左后臂往上用力一扳,“喀嚓”一声,他的左肩关节也应声脱臼。
不到两分钟,三个人都因为左肩脱臼而失去了抵抗能力,姿势各异地低声惨叫。我愤怒地呵斥道:“叫什么叫,你们干坏事时有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以后还敢胡作非为,我让你们一辈子残废!”我说完后就飞快地跑向南街,那四匹狼也不能放过。
事也凑巧,当我撵上他们时,他们在南街的一个三岔口准备分手,其中一个说:“老大,明天我们干点什么?要不要我早一点来叫你。”
“老子要睡懒觉,别来烦我,前几天我们才进了一次派出所,这段时间你们给我老实一点!”
我怕他们太分散了,急忙大喝一声:“等一下!”
七匹狼自信在常定县没人敢找他们的麻烦,再加上我是孤身一人,又用黑塑料袋蒙着脑袋,在路灯下看起来很滑稽,还以为是谁在和他们开玩笑。
“他妈的,谁吃错药了,这么晚了还玩这一套。”老大一边说一边朝我走过来,其他几个也觉得有意思,都不紧不慢地向我靠拢。为了麻痹他们,我装作跟他们开起了玩笑:“你们猜我是谁?猜中了我请客。”几个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最先靠近我的是一个染了黄头发的家伙,他一上前就伸手来扯我脸上的塑料袋,我故技重施,顺势抓住他的胳膊一扭,在他背上一记重击,把他的肩关节打脱了臼。由于动作太快,黄毛似乎没感觉到肩关节脱臼的痛楚,安静地呆在了一边。
第二个上来的还以为我在跟他们闹着玩,又朝我脸上抓来,我还是如法炮制,瞬间就制服了两个。到这时黄毛才感觉到左手不能动弹,他很夸张地叫了起来:“妈呀,痛死我了,我的左手动不了了!”,另一个也跟着尖叫:“我的手也断了,哎呀!好痛啊!”
老大比较机警,感觉有点不对劲,离我还有五、六步远就停了下来,另一个穿白衬衫的家伙骂骂咧咧的还在向我靠近,“妈的,你开玩笑别太过了,小心七爷宰了你!”
“就玩玩儿嘛,还没猜出我是谁,真笨!”趁白衬衫还在犹豫,我上前一步猛地一拳直打向他的左肩膀,他来不及躲闪,侧身斜飞出去,躺在地上嗷嗷直叫。这一招凶狠凌厉,老大已经看出来者不善,唰地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刀,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朝着我胡砍乱刺,我一看他手里有刀,有点心虚,急忙用祥叔教我的一些闪躲腾挪的身法和步法不停地后退侧闪,避开了他的死缠滥打。
就这样纠缠了大约两分钟,他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我还是不敢贸然进攻,因为在这之前我没跟手持利刃的家伙交过手,对他手里的凶器还是有几分顾忌。又周旋了一阵,老大气喘吁吁,动作更慢了,趁他刺向我心窝的一刀还没来得及收回,我猛地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他一声惨叫,刀飞向了空中,这下我就有恃无恐了,一记左直拳打中他的面门,然后飞膝撞向他的小腹,老大中招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我又上前踩在他背上,握住他的两支胳膊往上抬,“喀嚓”两响,左右肩关节同时脱臼,老大立即象杀猪一样叫个不停,想要站起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又走过去把其他三个每人踢了一脚,踢一下就能听到一声惨叫。我很“温和”地对他们说:“哥们儿,你们好象很痛啊,你们打别人时有没有想过,他们的身子也是肉长的,也是会像这样痛的,现在知道了吧,以后还敢干坏事,我让你们终身残废!”四个人除了叫唤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们的嚎叫。
第二天到了学校,何仲伟很神秘地对我说:“谷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姑姑昨晚值夜班时,七条狗象僵尸一样到她们骨科去就诊,你说怪不怪,他们都是肩关节脱臼,那条大狗双肩都脱臼了,其余的都是左肩,有一条狗的门牙都不见了,据说他们是和黑社会火拼才有了这样的下场。”
“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咱们常定有黑社会吗?七条狗被多少人打成那样的呀?谁看到他们和黑社会火拼了?”
“听到这么惊暴的消息,你好象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不是挺恨七条狗吗?我姑姑说骨科的主治医生今天早上才上班,他们在医院惨叫了整整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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